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意思。
所以我就概括一下吧。
我架着追风者,在地下研究室里走着。
我仅仅是想走出房间,就摔了很多次,每次摔倒都觉得自己仿佛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们走到走廊里,我只记得用手扶着墙了。
最先发现我们的,是房东小姐。
据她说,我们是倒在了公寓的正前方。
我和追风者那时都已经受到了简单的治疗。
虽然不知道是谁把我们送到这里,但我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房东小姐好像做了特制的炖汤。不过直到我有能力品尝,花了不少时间。
我们负的伤,已经超出了房东小姐的能力范围。所以我们立刻就住院了。
我们住的院,是房东小姐熟人开的私人医院。
我一直睡了很多天,睡在那个充满消毒液味道的狭小房间里。
房东小姐和峰雪轮流来看望我,于是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我的力量完全消失了。
虽然我能够感觉到心脏的跳动,但是却无法召唤微风。
所以,我无法表演使用‘力量’。
虽然这是很难以置信的故事,但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反驳我。
先不说见过鱼人的峰雪。房东小姐,到底能够相信到什么程度呢。
而且即使怀疑重伤员说的话,房东小姐他们也不是那种会一句句驳斥的人。
就这样,在我睡的过程中,房东小姐和峰雪好像做了很多事。
把有关惠的事,私下地处理了。
没有目击者,除了我之外惠也没有其他亲人。只要不张扬,就没有人会问起。
幸好是在出国旅行期间。
峰雪家的寺里,秘密地多了一个墓志铭。
过了一星期,允许我回到公寓的时候,追风者已经不在了。
据说,追风者在住院的第二天,就从窗户消失了。
只留下了一封信。
还有地图。
……
我背着沉重的旅行包,坐了四个小时的电车。
我打开了追风者留下的地图,观察着四周的景色。
到底是什么时候画出的地图呢。
想要解读这发黄的纸上写着的古文,还要借助峰雪的帮助。
我离开了铺好的大路,走上了一条闭塞的山路。
长袖的学生服居然意外地结实,穿越灌木丛的时候太管用了。
地图上写着,在森林中寻找一棵单独的松树,在夕阳西下的瞬间敲击树干。
眼前的这棵松树,大得出乎我意料。
主干粗得大概要五人合抱。
高度……从下面仰视,无法看出正确的高度……大概比一般的楼要高吧。
从山脚下看的时候,我没看见这样的松树。
也许一般情况下是看不见的。
我坐在了粗大的根上,等待着太阳落山。
周围自然都是野山。
有着黑色的土壤和浓绿色的树叶,这是日本苍郁的森林。
这和我那时梦里看见的明朗的草原一点都不像。
草原住民。
现在的日本,能让他们居住的草原,已经完全没有了。
……
我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炫目的夕阳让我醒来。
我的手掌已经染成了红色。
我伸了个懒腰,轻轻地敲了敲松树的树干。
嗡--。
我手上的触感,是干硬木头的感觉。响彻的声音,是清澈的钟声。
不过,仅此而已。
夕阳逐渐下落,四周变成了完全的黑暗。
暗夜中浮现了什么东西。
苍白的两处光亮。
它们点点地浮现在夜空中。
它们一声不吭,一句不说,只是用眼睛盯着我。
我突然想起来,于是把手插入口袋中。
我拿出来的,是那块绿色的勾玉……是在那生死搏斗中最后得到的魔力碎片。
天上出现的第一颗星星的光照在了勾玉上,勾玉闪了一下。
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