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手掌,沉入了柔软的东西中。五根手指的指尖,被温暖的肌肤包围了。
我混乱了想叫出声,结果伊格尼丝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更加深入了。唾液在二人的口腔中往返。
舌头蹂躏舌头。
指尖确认着温暖的肉感。
我迷茫了,不知道该对应哪一边。
拒绝舌头吗。拒绝胸部吗。
我烦恼的时候,我的舌头缠上了伊格尼丝的舌头,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烦恼的时候,我的手指确认着那软糖般的感触,五指弹钢琴般蠕动着。
终结突然到来了。
我的下巴被推开,我清醒过来。
我的嘴张的很大,舌头像狗一样垂下。舌头尖还拉着丝。
我慌张地收回揉着胸部的手。
‘让开。’
她的声音中,有着夸耀胜利的音色。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但我还是觉得败给了伊格尼丝。
伊格尼丝缓缓起身。
血似乎已经止住了。
她的脸上,有着直到刚才还没有的余地。
“演戏吗?”
‘你说了感觉到责任了吧。这是惩罚。’
她轻薄的笑容,令我无法抱怨。
“总之……回公寓吧。让房东小姐护理一下。”
‘让那个女人?’
伊格尼丝绷起脸。
我咀嚼着这细小的胜利。
“来,走吧。”
“走路也会难受吧。我背你。”
我催促伊格尼丝。
‘行吗?’
伊格尼丝说着,好像很有兴趣。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后背感到了柔软的感觉。同时,脊椎有些不堪重负。
‘我还是说一声,沉的是外套。’
这种程度,没什么,只要有野兽的力量……
我想着,突然想到。
那股强烈的冲动,从我心脏消失了。
“风的力量,无法使用……”
‘魔力用光了吧。睡一晚上,就恢复了。怎样,放下我吗?’
唔。
人是每日成长的动物。
这时,我稍稍理解了峰雪所说的,‘男人的矜持’这个概念。
我感到,每走一步,沥青上都会留下我的脚印。
这个女人,平时都带着这东西走路吗?
……
公寓很远,仿佛是在大地的尽头。不过,我终于还是看到了灯光。门前凛然站立的是……
“惠,这么晚了,出家门是很危险的。”
我感到脸颊被扇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哥哥!不是说好要打电话的吗!’
我第一次看到惠如此生气的样子。
不过,我感到,她的视线并没有盯着我,而是朝向了我的背后。
‘看来我做了抱歉的事。是我让你兄长陪着的。’
伊格尼丝说完,从我后背下来,沿着之字形走开了。
“护理……”
我正要说出口,房东小姐的手挡住了我的嘴。
‘伊格尼丝小姐的护理由我来做吧。克绮君,好好向小惠道歉。’
我无言地点头。
摇摆不定的伊格尼丝摆摆手。
我也朝她摆手。
紧接着,惠踩了我的脚。
……
--惠的说教,不对,是责难,在这一夜中持续了数小时。
她的疑问和愤怒都是正面的,连我也找不到进行否定的材料。这一点是确实的。
我认为,我应该进行反省,承受她的愤怒。
但是,这十分痛苦。
惠无视了一切逻辑,对于我从出生到现在所做的各种行为的不负责任都进行了责难。
据她所说,我完全没有考虑到妹妹的幸福……不对。我是享受妹妹的不幸的最恶劣的鬼畜。
终于,在天边发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