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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极其无畏的优越感,在斌的眼睛里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即使是在他说话的那一瞬间,自己放出藏在两个袖子里的激光诱导袖箭,也能在立刻将刘置于死地吧。
之所以不立即这么做,是因为斌对刘这个男人还抱有一点点的恩情。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把事情弄得这么糟,但他确实曾经是为了帮会的权威而一同作战的盟友。
到此结束吧,豪军把那个人偶交出来。那样我还能免你一死。
斌盛气凌人地说道,但是刘却像听到不可思议的玩笑一样,煞白着脸苦笑道:
看来你还是不敢杀我啊。
说着放下玉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脱去长衫。
义体的做工,完全模仿人体而造。没有任何的金属强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瘦瘦的身体上只有最适量的肌肉。猛然间看去,就好像穿了薄薄套装的肉身人一样。
好吧,就这么办吧。以此次的胜负来决出下一任的帮主吧。
别说蠢话了!!
这是蠢话吗,你可以当作是为前帮主报仇啊。这样大家也都会信服的。
你说什么?
斌不懂这话的意思,刘却爽朗地笑起来。
是我杀了李帮主。
什
确实,刘有杀害帮主的动机的。但是斌很清楚帮会的情况,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十分狡猾,但却想象不出来他竟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
老帮主已是将死之人了,荣登帮主之位只是时间问题,根本不需要他亲自下手。如此急躁地诉诸于暗杀手段纯粹是愚蠢透顶的举动。
你
不可能斌在还没有怀疑刘的理性之前一直这么认为。在亲眼目睹了他現在的混乱样子之后,自己到底要相信哪个才是?
在这里的对话,全部都传送到外面去了。大家都在听着呢哟。豪军。刚刚你说的话。
真是麻烦。
刘摇着头叹息着,虽然事已至此但却非在为自己叹气。反而像是在同情斌一样。
这样的话。你在这里杀了我,刚好可以以示天下咯。
不错,正是如此
已然无话可说。现在与斌相对峙的是污蔑帮会。甚至承认杀害了帮主的不可饶恕的奸贼。不在这里诛杀这个男人,又何谓香主,何谓义侠?
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发狂,期望这样的不得善终?不,我也不想知道。再见了,我的朋友。至少也让你说说临终之词吧。
你说话还是这么漂亮啊。
刘潇洒地耸了耸肩。斌露出了凄惨的笑容,然而同一时刻从长袍里伸出的两只手,相比没有几个人能看清楚吧。那是斌最为自负的,毫无缝隙的暗器攻击。
掷过来的八只冷箭,不仅仅是朝着刘现在站立的位置,而且还朝着他所有可能闪躲的位置飞去。冷箭的轨道是由从义眼中照射处的激光所引导,绝不存在错误。
刘一动也没有动。像稻草人一样静静地站着。置身子箭雨之中。
结果,八只箭中的四只分别集击中了他的眉间,咽喉、心脏和肺动脉本应该是这样准确无误的冷箭,却在到达刘身体的瞬间完全毁灭了。
只有斌自己,看到了那四只冷箭的去向。
就好像守株待兔一样,本是必杀必中的四只袖箭的瞄准点在半路全都改向刘的手中竟然都被他照单全收了。
除去刚才由肩膀发出的的动作以外,刘全身仍是纹丝未动。既没有后退也没有弯腰。当然,预测他位置而射出的另外四只冷箭。也全都打到了墙和地板上。
玩弄着抓到手中的冷箭,刘冷笑着斜眼看着斌。
这么快就使出你拿爭的影缝八卦了?如果是街头艺人的话倒是挺精彩。但是以此作为杀人的手段?向一个对手发出八只冷箭就够了么?
斌对这挑衅之言充耳不闻,毫不留情地继续追击。就算会有什么未能预料的事态打乱了胜负的趋势,只要不被其影响的话,一切也都是枉然。这是深谙暗器使用之道的斌自己所总结的铁则。
斌仍然对他的压倒性优势毫不怀疑,继续发射着暗器。他改变袖箭的初始速度,分三阶段放出六颗枣核箭,为了弥补弹道的空缺又以弯曲的轨道射出三枚钺来。
一堆投掷暗器互相追赶,交错着袭击过来。若是试图看破这虚实相间的弹道,反而会被幻觉迷惑而贻误躲避的时机。
这是百综手的必杀技幻影错综刺。别说躲开,连看清都很难。
斌的自信,被接连响起的九次的剑戟碰撞声所粉碎。刘丢出拿在手中的方才斌射向他的冷箭,将所有的暗器一个不剩地击落了下来。
什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么轻易地看透秘诀,就连斌也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了。
(不可能怎么回事?刚才的袭击怎么会被!?)
可以这么说,斌所投的暗器之中没有一个是寻常之物。没有装配任何额外的传感的刘,仅凭惜着肉眼的视力是不可能捕捉得到的。即使能捕捉到,但是在那没有强化过的运动神经下,反应也不可能跟得上。
就好像是对斌所要投射的暗器的一切,包括从方向、速度到种类,都提前预见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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