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钢铁手指爬上了少女的胸部,少女痛苦地呻吟着。
坚硬且冰冷无情的手指蹂虐着少女的肌肤,同时,触碰女性的触觉装置和手指一样不,是比那更加敏感地贪图着少女细嫩肌肤的柔软和温暖,然后传达给樟贾宝的大脑。
樟双臂的构造并不适合抚摸女人。那并不是在爱抚柔软的肌肤,它会在对方的肉体还来不及感到痛苦的时候就将对方撕成碎片。那是远远超过法确定规格的重装甲机械手臂。
樟在用这双手臂撕裂摧毁了无数敌人后,才获得了今日的地位和威名。金刚六臂樟贾宝在武林中已有一定的知名度了。
唔呼!!
少女的喘息声已接近惨叫了。即使这样,樟也没有放松力量。
就算没有掌握好力度,将这纤细的身体碾成了肉末也不算什么大事。到时候再修理就行了。
正如樟的手臂一样,少女的身体也是人造产物。纵使她有完美的四肢比列,洁白无瑕的肌肤,娇嫩的触感,都不值得人们为之赞叹。那些都只是设计好的东西。少女是玩赏人偶不是女人,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人,她只不过是仿造女人用树脂和碳重组而成的躯体而已。
集电脑机械化技术的精华于一身的玩赏人偶绝不是廉价的玩具。
但一般说来,和机器妓女玩只是二流的消遣。只要不是那些专门有此怪癖的人,普通人是不会花大把银子去泡人偶的。
就算她看起来再怎么赏心悦目,提供的快乐再怎么销魂也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吧?真正让雄性感到愉快的是,贬低她,让她屈服,掠夺她玷污她。这种凌辱的感觉才是侵犯人类女性的乐趣。
人是有心灵,有灵魂的,正因为如此,伤害他人才会感觉到愉悦。而从空虚的人偶那里是什么也得不到的。
在拿到这个特订品之前,樟自己也瞧不起那些人偶爱好者。
但是,只有这个名叫妈祖(注:沿海居民信奉的神祗)的人偶除外
啊呵啊
油压电子管发出毫无生命力的呻吟声,每当近乎凶器的手指抓紧少女柔软的肌肤时,她都禁不住胆怯地浑身颤抖。
当然,也有一些人偶的程序中事先设定好了此类模拟感情的动作,并表演出来。但樟的人偶流露出的表情和她们有着根本性的差异。
这是一种光凭理智无法感觉到的共鸣。就像猎犬从逼到绝境的兔子身上嗅到恐怖的气息一样受虐者的精神本能地发出了动物一样的恐惧。
她的手指死死地揪着床单,像是即将搦死时拼命地挥舞双于想受抓住什么东西一样。眼角甚至渗出了眼泪。
这种痛苦,喜悦,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一般的人偶的确是这样的。但是在这条烟花街人人皆知樟珍藏的玩赏人偶有着不同之处。只要用眼睛看见,用手碰触到,就会察觉到达点。
樟将珍藏的人偶出借一晚,就能得到和头牌花魁同样的价钱。
如果他只是路边拉皮条的人,恐怕就会成为被嫉妒怨恨的众欠之的吧,但樟是上海赫赫有名的青云帮中的一员而且他是凭自己的双手爬上干部之位的,现红已经君临磨坊街,成为这条烟柳巷的首领。
就算身边都是烟花街最漂亮的美女,他也一个都看不上眼。大家都感觉很奇怪那个人偶究竟是什么东西?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包括樟在内,只有六个人而已。
明明是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机械,很驯服的,没有任何满足感的陈旧的人偶妓女可身经百战的樟,却依然毫不餍足地沉溺在这副机械肉体上。
他也玩真的女人。即使说这条街上的所有妓女都是樟的私人财产也没有任何不妥。他也确实探索过不同人之间的愉悦感。但是
呼
办完事的樟没有沉浸在余韵之中,而是立刻起身点了一支烟。
外面依然下着暴雨。暴雨洒落在这条街上,亦或是洒落在这片天空下的每个角落里,将所有有害污染物送上末路。被反复凌辱的天空,现在流着复仇的眼泪。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又还给了大地,让街道,让所有人变得更加肮脏。
樟讨厌雨。不仅仅是他,在这条街上没有一个人会喜欢雨的。
浓缩在云中的所有毒素都随着雨水倾注而下,根本不会有在这时候出门的傻瓜。平时在魔都为所欲为的人们现在也都各自藏匿起来,等待着这场诅咒之雨的结束。
樟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扫掉心中的忧虑和不安,看着旁边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的人偶。
急促的呼吸,浸满汗水的肌肤。刚刚受到了远远超过制作厂商动作保证的对待,奄奄一息的人偶还没有任何回复的迹象。
和这种东西玩,已经将近一年了。无论感觉再怎么好,也是个马上就玩腻了的玩具。在刚得到她的时候他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樟已经没有放弃这个人偶的意思了。
空洞的树脂眼睛的深处,偶尔闪过一丝与模拟情绪明显不同的,玄妙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就连樟也不明白。如果是制作这个人偶的男人的话,大概会说是哀伤吧,但是樟对那种语言游戏没有兴趣。可尽管如此,他对于那个眼神,还是很介意
对了,是那个女人。与一年前,自己侵犯的那个少女同样的眼神。
樟和他的那些伙伴聚集在一起轮奸并毁了她。如果只是那样的话也许还可以像孩子的游戏一样结束,但那一夜不一样。
就连侵犯过无数女人的樟,也发疯似地堕落地沉浸在那副躯体中,甚至忘记了自我。
她不仅仅是容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