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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经常不加入讨论,而是直接提出他创作好的基本节奏乐谱。而保则顶多表达「我觉得这有点难,我无法胜任」之类的意见,随后便自行翻阅起我桌上的敦科书或杂志,因此主要都是青山与十郎两人进行讨论。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即使亘不在场对讨论的进行也没有任何影响。一如往常,在这两人的讨论下处理决定事项。
「喂~~!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啊?难道你们讨厌我吗?说啊,你们几个是不是对我有成见啊?」
连门都没敲就直接闯进来的亘,拿起了十郎那把立在墙面的吉他就唱「今天我被伙伴们抛弃了,我的世界里尽是魔鬼~~?」
青山与完全视若无睹的十郎和保形成强烈对比,死命地想要安抚他。「对不起啦,亘!没有人讨厌你啊!你放心啦!」就某种角度来看,他或许是个能维持平衡的团员也说不定。
继亘之后走进房里的老爸,为我们端来了他亲手做的戚风蛋糕和红茶。保顺手把平常靠在墙边的折叠桌摆好后,老爸便将餐盘放在桌上。老爸微笑地表示「不错嘛,这里挺热闹的」,接着便说「结束的话跟我说一声,因为马上就能开饭了」,随后便回到一楼。
享用蛋糕之后,众人趁亘的情绪冷静下来之际再次展开讨论。接下来讨论的重点是该如何取决这次精选辑里的歌曲,以及特别收录的歌曲。但是关于特别收录的歌曲迟迟无法决定,于是出现了瓶颈。
「亘,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
「亘对青山的提问毫不考虑地直接回答。
「亘,像这种时候,你好歹也该假装一下自己有在想事情吧。」
保阖上正在翻阅的杂志,给亘这个建议。亘听了之后就点头回答「啊~对喔,那从下次起我会照做的」。
「这种对话,拜托关起门来小声讲吧。」
我将十郎的想法陈述出来我的心声就和刚刚那句话完全一样。
「不过啊,这种事情以前不都是社长决定的吗?怎么她这次不帮我们想啊?」
「亘佣懒地躺在摊放资料的地板上,并如此询问青山。正想把最后一口蛋糕放进嘴里的他,手突然停止了动作。
「我什么都没有听她说啊!」
把插着蛋糕的叉子再次放回盘子上,青山面露不自然的微笑。
「你这家伙,该不会隐瞒了什么事吧?」
看着理所当然逼问着他的亘,青山简直快要把头给摇断了。
「我、我、我、我没有隐瞒啊!」
「你在唱饶舌歌喔?我一眼就看穿了!快从实招来!」
「亘用两手压住青山的脸颊,并用力地紧紧一挤。被他这么一搞,就连型男青山也变成了丑男真是张诡异的睑。
「好痛好痛!知道啦!我说就是了嘛!」
听到青山这么说,亘这才放开手。青山搓了搓脸颊后低头抱着两腿。
「社长问我要不要自己做一首,作为这次特别收录的歌曲」
「她要你作曲喔?」
听到亘如此反问,依旧垂着脸的青山微微点头。
「这样很好啊!就这么决定了。」
相对于问题解决而露出笑容的亘,青山的表情却还是愁眉不展。
「可是,她要我作曲这简直就是」
青山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嘀咕着。
「又怎么啦?你不要喔?你不是曾经说过,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作曲吗?」
就算亘这么说,青山也还是低着头不发一语。而一直保持沉默的保则放下茶杯看着青山。
「听起来,你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社长说『别再依赖十郎了』对吧?」
「嗯。」
青山看向我这边。应该说是看着我体内的十郎。从睑上肌肉的抽动方式来看,我知道十郎正在微笑。
「我也觉得你该放手一试。」
当我传达出十郎的想法时,青山立刻露出快哭的表情。十郎微微地笑了一下后继续说道:
「我想社长说的话并没有那个意思如果我没遇见八重,无法像现在这样作曲的话,难道你就会因此而放弃唱歌吗?所谓的音乐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吧?」
从自己的口中讲出自己的名字,感觉还真有点古怪。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满同意十郎的想法。
「话虽如此」
青山低下头后再度双手抱膝。我心想这种姿势还满适合这家伙的。十郎看着低头不语的青山,露出了伤脑筋的微笑。
「现在这种状态才是不自然的吧。照理说,从我死去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要往前跨一步的社长她一定是认为,差不多也该是推你一把的时候了。」
当我如此说完后,十郎便用右手搔搔颈背心想(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让我有点难为情)如果自觉这种说法太老套的话,就麻烦你自己务必要好好改进。
「十郎,你的话太老套了啦!喂,青山!别想得太复杂,放手去做就是了。只要加上我这天才的编曲,不论什么拙劣之作都能成为畅销名歌,你就安心地放手创作吧!」
「亘笑笑地拍了拍青山的肩膀。针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