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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怎么那么慢?』
(嗯,因为我去了一趟医院才回来。)
果然是十郎。我告诉他『我们换个地方谈吧』。就算是文化祭期间,还是会有远离往来人群的安静场所也就是前往正在进行演出的体育馆。
舞台上正上演着话剧社所演出的原创戏码。剧情大致是描述由高中生饰演高中生,诠释出这时期的青少年该如何解决切身不安与烦恼的故事。在入口拿到的传单是这么写的。
『然后呢,公园那里情况如何?』
我坐在最后一排、离出入口最远的角落椅子上。就算坐在这里,也还是可以清楚听见演员的台词,真不愧是话剧社啊。
(我去的时候,发现沙坑上躺了五个人。我想其他人应该是半途就逃掉了吧。)
『保那个人,对那些被他击倒的对手处置还满奇怪的』
像今年夏天发生的那起小事件,当时的保也是把被自己痛扁的对手,从大太阳下拖到树荫里整齐排列。
(实在搞不懂那家伙究竟在想什么总之公园里只剩五个人而已。)
『嗯,然后呢?』
(这五个人之中还包括了那个长发男和森永。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那个长发男伤得特别严重,双手和双脚都)
『不用描述得那么详细啦!』
仅以小刀稍微划破保手指,所付出的代价竟是双手双脚这个代价太大了。
(森永则是右脚的大腿骨,以及右手的尺骨与桡骨完全骨折。)
『尺骨?大腿骨我是知道啦,可是』
原本触摸我右手的寒气移动了起来,并在手腕与手肘的正中间停了下来。
(从这个地方往奇怪的方向歪掉了。)
唔哇︴全身起鸡皮疙瘩!原来这边的骨头就是尺骨和桡骨啊。
『其他人也全都骨折了吗?』
(不,也有人没骨折。不过那家伙的双肩关节倒是整个脱落了。)
保那家伙应该马上辞去音乐人的工作,转行当格斗家!况且他的鼓打得也不怎么样。
(我去查看那五个人的情况,你还记得那个被我痛扁、长得像摔角选手的家伙吗?他后来还带了一群同伙来助阵。)
『那?然后呢?快继续说呀!』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群不良高中生V.S.单枪匹马保的画面,随即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假如对我不会产生任何危害,无论如何我都想亲眼目睹他们的对决。
(你啊别净想那些令人不安的事虽然对你来说是令人沮丧的消息,但那群家伙完全没有要报仇的冲动。大概是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打到不成人形之后,也兴不起那样的念头了吧。)
『什么嘛』
虽然觉得幸好是这样内心却免不了一阵失望。
(后来来了三辆救护车把躺在沙坑上的五人送往医院。因为找不到乘坐的地方,我就只好学成龙那样直接攀在车顶上啰!)
十郎一副自夸的口气。我心想『那种事就别提了,快继续说下去』。十郎深深地叹口气后接着说道:
(这附近不是有间综合医院吗?虽然他们被送往那间医院,却一直坚持是遭到僵尸攻击。所以医生除了大伤脑筋外,同时也感到哭笑不得。)
干嘛在医院里说这种话啊要是骨折治好后被转到精神科该怎么办?
(那个叫做林的家伙应该尝到了苦头,这下子森永也会老实个一阵子吧。不管怎样,他们暂时都得待在医院里啰。)
在微暗的体育馆角落里,我深深点头想道『应该是吧』。如同十郎所说,森永恐怕暂时无法出院了。虽然我不知道大腿骨折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痊愈,但是至少在小圾学长毕业前,我希望他都能老实地待在医院里。
当我在下午两点走回教室时,看到了手中拿着点名薄站在走廊上的福田老师。我马上走到他面前说了声「园原到了J
「喔!保健室那边好像很忙的样子。中午碰到设乐医生时,他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呢。」
老师一面盖章一面说「虽然很忙,但你还是要加油喔」我是没去帮忙啦,但忙的人应该是我我如此心想,接着笑嘻嘻地回答「嗯,我会加油的℉然后我直接前往学生专用门口。十郎对正在换鞋子的我说(结果你还是没去帮忙啊丫
『我们学校的校医平常过得太轻松了,所以只有今天就让他好好地忙一场吧。』
(还真会为自己找藉口)
「这种话你还真敢说,也不想想这和你也有关系!」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啊,我感应到小圾和藤井了。)
通过校门后十郎立刻这么说。由于寒气触摸右颊,所以我反射性地往左侧转过头去,随即发现一个很像小圾学长的人影正走在步道的最尽头。他正往学校的反方向移动,因此很可能是要回家吧。我稍微以小跑步与他缩短距离。
途中学长碰上红灯而停下脚步,当我大叫「小圾学长」时,学长立刻转过头来面带笑容地向我挥手。接着直到号志改变前都一直站在原地等我。
「园原,真的很感谢你!山田和菊地说是被一名穿着人偶装的人救他们脱困的
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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