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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如此呼唤并摇了好几次巨的肩膀,但是他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叫不起来耶怎么办?」
青山一脸困扰地说。
「他大概是睡熟了,等大家吃饱再叫他吧!」
但是我如此善解人意的建言却让青山哭丧着脸「这样他太可怜了啦」为什么你要露出那种表情啊这样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没办法,只好由我来叫啰。」
保说完后便站起身来,不知在巨的耳边嘀咕了什么。接着巨突然一下子睁眼弹起身并看向我。
「她根本就没睡嘛!啊啊︴可恶!我又被骗了!」
巨懊恼地抱着头。保则看着巨的模样露出满足的微笑。
「保好厉害!你究竟说了什么?」
当青山探出身子,随即被巨弹了一下额头。
「吵死了吵死了!你给我退下啦!」
「反正一定是跟他说我还在睡觉之类的鬼话吧?」
听到我这么说,巨变得支支吾吾。青山就笑道「啊,原来如此!」
「各位,要开饭啰。别再闹了,快来坐好吧。」
老妈擦拭餐桌,呼唤着我们这几个坐在客厅的家伙。老妈大概是在我刚才睡着的期间回来的。
「你今天去了哪里?」
我一边帮忙摆放餐具一边问道,老妈从餐具柜里拿出酒杯。
「我今天和七重一起去买洋装。也买了一件满适合八重的衣服,我待会儿再拿到你房间。」
「那么说七重她也回来了吧?啊,可是制服应该已经换下来了」
从老妈手上接过酒杯的巨叹了口气这家伙的脑袋怎么尽是无聊事啊?
「没穿制服就不行吗?小巨。」
刚好从二楼下来的七重微微歪头看着巨,大概是在走廊听到巨刚才说的话吧。
「不不不!便服也可以!应该说,七重你穿什么都好看!」
「呵呵谢谢。」
巨一副陶醉地凝视着七重的笑容。七重用手梳顺她那一头淡奶茶色的头发坐到我身边。虽然是亲妹妹,但我觉得她真是个漂亮的女孩。
七重小我一岁。外表遗传到最多外公血统的她,无论头发或瞳孔颜色都是家族成员中最浅的一个。因此她宛如一尊会动的等身法国娃娃般,浑身上下给人一种脱俗不凡的印象。虽然美果姊经常说(若把八重视为「动态之美℉那七重就是「静态之美]),但是撇开我不谈,我可以理解她所谓的「静态之美」形容。看着七重,就好像在观赏一件艺术品一般。
「你怎么啦?就算我长得再美,也没必要这样直盯着我看吧。」
七重眯起眼睛看我。如果改掉这种性格,她就是个无可挑剔的完美妹妹不过她若是现在才开始改变,反而会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在园原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大家要在晚餐时报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听说是外公订下这个规矩的,可是在我懂事前大家就已经理所当然似地这么做,所以并没有所谓「规定」的感觉。每次吃饭时自然就形成这样的流程。
外婆说有人委托她接新工作,老爸说他刚才去买食材时的事,老妈说她和七重一起去买衣服的事,我则和大家分享关于自己落到被迫演出白痴舞台剧的下场,以及认识了小扳学长与幽灵藤井的事情。
「对方是个小孩子吧?」
当我报告完后,原本一直静静听我说的老妈突然眉头深锁。
「他是在上国中之前死的,还算是个小孩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也还满孩子气的。
「八重,小孩的灵魂通常伴随着许多麻烦,所以你不想碰上倒楣事的话,就最好别跟他们扯上关系。」
外婆一边帮青山倒酒一边这么说。当我问老妈真的很麻烦吗,老妈随即闭上双眼侧着头说「这个嘛」
「虽然是因人而异但要是遇到麻烦的状况会变得非常棘手喔。」
「嗯我会注意的。」
心中觉得不是很清楚,可是七重已经开始说她今天发生的事,我也就没再详细追问下去总之只要避开麻烦事就行了吧?
晚餐过后,外婆回到别馆,老爸和老妈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我、七重、小西兄弟和青山则留在餐桌旁,一边喝着咖啡或红茶一边聊天。
「七重,麻烦给我雏菊祭的入场券。」
巨手心向上,两手靠拢一起伸了出来。七重笑着说「可以啊℉然后就在巨的面前张开手给他看。
「是小巨的话,就算你一张五万日币好了。」
原来她把手张开是代表「五」的意思啊真是岂有此理。
「没问题!我买了!」
「你该不会真是个白痴吧?七重,你漫天喊价也该有个限度!」
「不,这也不算是漫天喊价啦。因为暗盘价是以一张四、五万日币做交易的呀。」
我投以怀疑的眼神,所以巨说「这是行情价吧?」转而向七重征求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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