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那个热情的夜晚还不到一个月,没想到年轻人会主动邀请我啊。虽然我想把这种喜悦化作千言万语在你耳边倾诉,可是这里除了年轻人之外还有其他人在,所以只好当天晚上再说罗。」
拜托你不要讲这种话,会让不知情的人误解啦!什么热情的夜晚……
「……当天晚上?」
「因为演奏会的地点在东京啊?表演结束就已经八点了,乾烧虾仁应该会回应听众的安可要求延长表演,听完演奏会后再吃个饭,与其回家还不如在那边住一晚啊。」
「不行!」真冬突然站了起来。
「真是的——学姊!你在说什么啦!」
千晶跟着站起身,我则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
「非常欢迎你们可爱的嫉妒唷!」
学姊紧抱住逼近她身边的千晶,接着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原谅学姊!」被学姊抱在怀里的千晶还是气呼呼的。这光景我早已看习惯了,所以也不觉得惊讶。神乐坂学姊打从骨子里就喜欢跟女生鬼混,何况千晶正是为了学姊才特地练鼓并加入这个社团;就算只是开玩笑,听到学姊这么说还是会生气的。不过……呃,为什么连真冬也生气了啊?而且还瞪着我耶?
「姥沢同志是在嫉妒我吗?还是说……你也想去?」
学姊这次从背后抱住真冬,手上的门票正好在真冬面前。只见真冬的脸一红,连忙把头别了开来。
「那……我就跟年轻人一起去罗?」
「……不行。」
「她这么说耶,年轻人?」
学姊把票丢了回来。不管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正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情况。
「票是你的,由你决定要交给谁。不过……姥沢同志跟相原同志好像都不想去唷?」
「响子,你这么说太狡猾了。」
在学姊怀里挣扎的真冬还不忘反驳。这间学校里只有真冬会直呼学姊的名字,也因为她们会这样抱在一起,外界对民音社的误解才会越来越深吧。
不过,我突然想到……如果把门票交给真冬,把演奏会当藉口再设法说服她,不就可以作为真冬跟父亲乾烧虾仁重新和好的契机吗?
但是……在这里把门票拿给真冬也未免太不自然了……
「这样吧,我们以门票为赌注,用某种项目来一决胜负?」
学姊的嘴角浮现猛禽般的笑容。
「怎么这样啊,那学姊一定赢的啊!」
千晶不禁开口抱怨,其实我也有同感。学姊最喜欢赌博或比赛之类的,而且手段之高明,让她从来没输过。
「我可以让你们唷!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姥沢同志和相原同志可以合作,而且我也允许年轻人帮你们那边。一对三,如何?」
条件这么好反而很可疑吧?既然学姊敢说出这种话,想必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正当我想开口时,真冬却猛然抬起头说:
「好。」
「我好高兴啊,姥沢同志。」
学姊亲了真冬的额头一下,真冬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连忙推开学姊的嘴。
「真冬要比的话,那我也要!」
呃,你们两个给我等一下!连比赛项目都还不知道,别随便接受挑战啊!
「那要比什么呢?」
「那……三温暖忍耐赛!可以碰触对方!」
「你只是想摸别人吧!」
「年轻人也可以一起喔?」
「原来如此,这样就可以监视你不会乱摸她们了……不是这样吧!我是男的耶!」
这个人一定找得到男女混浴的三温暖,所以这提议太可怕了。
「如果不喜欢三温暖,那大胃王比赛好了?可以碰触对方!」
「大胃王比赛里摸别人干什么?别再研究什么可以碰触对方啦!」
「那……四个人的话来比麻将好了。」
「我不懂麻将的规则。」真冬率先发言。
「这简单,分数少的人脱衣服就好了。」
「不要乱教啦!」
「难道你知道的规则是赢了要脱衣服?这么想脱的话,我是不介意啦。」
「我才不脱!请不要忘记比赛本来的目的!」
提了一大堆不正经的意见后,学姊终于正色说道:
「这样吧,既然这里有四个乐手要争雌雄,那就用音乐来决胜负吧!」
学姊依序看了看我、千晶和真冬的脸……事后回想起来,学姊胡闹了半天大概是一种布局,目的正是让我们勉强接受她的意见。
「就用合唱比赛来决胜负吧!」
比赛的流言很快就在隔天早自习时传遍了全班。
「听说你们要跟神乐坂学姊比赛,输了小直要脱衣服?」
「你脱了可以干嘛啊?当然要相原或姥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