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想亏待这问博物馆的夥伴……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他态度一变,用温柔的口吻说著。他知道阿修雷顿时无力地松了一口气。
「你这家伙是剧场的演员吗?」
上面的爱达有点傻眼地呢喃道。
「……啊,那个……」
但是土角阿修雷却只是呻吟说不出话来。看起来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你以前似乎被梅儿莉·安达松的事件拘禁了一阵子,跟那个有什么关系吗?」
帕尼兹尖锐地问道,这次阿修雷的身体一震,从沙发上跌落下来。他撑著部长从旁边伸过来的手才爬起身来。
「我应该不用特别监定他的话吧?梅儿莉·安达松……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爱达愣愣的话传进帕尼兹的耳里。
「梅儿莉·安达松事件就是有一位叫作悔儿莉的女性被毒杀了对吧?听说你被当成嫌疑犯遭到逮捕,不过又因为证据不足而获释,然後回到工作岗位。我是这么听说的。」
帕尼兹应该是为了爱达才这么说的。爱达思考了一会儿,才想到之前杜德里在街上念过的报纸,里面就出现这个名字。
「是、是的。」
「你不是因为被判无罪而获释了吗?那么事件应该就算结束了吧。』
「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可是……」
阿修雷的脸色苍白到令人怜悯。帕尼兹皱起眉。
「既然这样那是怎么回事?」
「还是有人怀疑我是犯人,似乎想要把我杀掉,而且一直有不是警察的人在我的周遭徘徊的样子。我不是收到一些奇怪的信,就是房间有被人人侵过的迹象、桌上被放了奇怪的信之类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杀掉……」
阿修雷一口气地全说出来了。身体还明显地发抖著。
「原来如此,看起来应该有人不能接受裁判的结果,然後还因为这样随便入侵这问博物馆。」
阿修雷频频点头。
「这个国家无论是谁都必须遵从法律。那个威胁你的犯人是应该受到惩罚……你知道是怎么样的人吗?」
帕尼兹看了天空一眼。爱达正在那边。
「我想应该是梅儿莉·安达松的哥哥。只有他会这样。」
「那个人的名字是?」
「伊恩·布朗恩……伦敦国王学院的助教。」
听到这个名字後帕尼兹的嘴唇动了动,而爱达则是整个身体好像弹跳起来一般。此时她如果是坐在椅子上的话应该会把椅子整个翻倒跳了起来吧。
「我对这个伊恩有印象。他在大学里跟杜德里说过话。」
「哦?他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帕尼兹的低喃传进阿修雷的耳里,他露出不安的表情。
「那你是怀疑那个布朗恩就是可疑事件的犯人罗?你有做些什么去阻止他吗?」
「当我被判无罪的时候,他本来想要打我,可是被法院的人阻止了……所以我想我再怎么解释都没用吧。就算跟他说没有证据他也不肯相信的样子。」
帕尼兹沉吟了一下,不停敲著桌子。
「这种欠缺客观的论点,而且一厢情愿的想法也不是说不能处理。研究上也是一样。仔细地去调查、去发掘,接著再用冷静地观点研究。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相信那个大学助教不可能不知道。」
帕尼兹苦笑著,而阿修雷则用僵硬的笑容回应。
「总而言之,如果你没做什么坏事的话那过得正大光明地就好了……话虽如此,如果一直有人这么误会下去也不行。」
如果正直的人不会遭到什么不测的话,那么世界上的犯罪率应该多少能下降一些吧。帕尼兹的笑容里参杂了一点苦涩。
「原来如此,我能够理解你的行为和原因了。至於那个伊恩·布朗恩……如果他真的会对这间博物馆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那我们也必须想想对策。至少我们不会牺牲掉你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帕尼兹沉稳地笑了。
「……非、非常谢谢您。」
可能是没想到馆长会这么亲切,阿修雷不禁泪流满面。帕尼兹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义最後一定会获胜,你放心吧。」
阿修雷的表情瞬间一僵,这个表情帕尼兹及爱达都瞧见了。
阿修雷频频道著谢,最後跟部长一起退了出去。帕尼兹朝著空气问道:
「那你觉得怎么样?」
「不知道。大概会造成很大的骚动……这应该是你所希望的吧?」
爱达想起前几天的对话。想要杀什德里的人恐怕是他认识的人,而那个人也跟博物馆有所关系。根据阿修雷的说词,伊恩·布朗恩都符合这个条件。但是也不能这样就认定是他。
就算知道这些心情也并没有比较好,反而让人情绪低落。因为要告诉杜德里他认识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犯人,这种感觉实在很差。
爱达愈来愈觉得人类真是愚蠢,这个想法闪进她的脑里。如果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