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样的话,我们所做的事就全都是白费的罗?因为要是从一开始就不加强三会场的警备,犯人也就不能对捐款下手了」
「不,不是那样的。」因为濑尾露出悲恸的表情,所以我连忙说道:「要是那样做,『许愿纸』和『桂冠』肯定都回不来了。如果不对会场加强警备,恐怕犯人就会把三会场的某个地方布置成密室,留下停住的时钟与留言,分别从各个活动中偷走不可或缺之物吧。挑战书上有说『在谜底被破解以前,这个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因为犯人应该是要靠会场加强警备的事,才能够得知『把校园类比成时钟』的事已经被察觉了。」
「有道理。」莲见说:「如果没对三会场加强警备,猜谜研的那个『奖座』果然还是会被夺定的吧。」
「那」濑尾说:「美容研的『花束』」
「摔角研就是『冠军腰带』了吧。」我说:「首先是利用对会场加强警备的方式,通知犯人我们察觉到『把校园类比成时钟』的事,然后在那个状态下逮捕潜入时钟塔内的犯人,这样游戏才算是真正破关了。」
「怎么这么拐弯抹角」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是莲见看起来倒是有几丝愉悦的模样。
「可是,等一下。那」濑尾皱着眉问道:「你在时钟塔内遇到犯人罗?」
我垂下眼。
点了点头。
「是的,是遇到了。」
※※※※
濑尾以惊人的凶猛气势逼近我。
「是、是谁到底是打哪来的哪个家伙?居然做出这么岂有此理的事」
「濑、濑尾!你冷静点!」五十海安抚着她。
莲见默不作声地凝视着我。
我力持冷静的心情说道:
「那个,虽然难以启齿,不过被犯人逃掉了。因为对方蒙着脸,所以不知道到底是谁,就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这个发言让濑尾失去力气、垂头丧气起来。
我继续说下去。虽说如此,其实接下来的事几乎也不太需要解说了。
「在时钟塔内与犯人对上的我,告诉犯人我已经看穿一切真相。虽然被犯人出其不意的逃走了不过在那里确认到游戏已经被破关的犯人,还是在下午六点把『许愿纸』和『桂冠』还回来了。
那个证明就是这张『来自法术师的告结书』。」
「原来如此。本来我还在想为什么会是讲堂,原来是因为讲堂类比成时钟是位于『六点』位置,也就是代表最后时限的地方,所以『许愿纸』和『桂冠』才会被抛在这里的吧。这就是说,事件从一开始就应该是要在这里终结的罗?」
「但是为什么只有讲堂不是密室呢?」濑尾问。
「因为那不是作案现场而是归还现场啊。挑战书上写着『手中掌握着真相,在密室之门后等待着各位』,告结书上写着『真相就掌握在开启了密室之门诸位手中』所谓的『密室』就是谜题的隐喻吧。这样一来,既然所有的谜都已经被解开了,那密室就已经不再存在。所以讲堂并不是密室。」
我以「如此一来解说就结束了」作总结。
但是
「不,还有一件没有弄清楚的事。」莲见说道。
「是什么呢?」
「为什么犯人要乖乖的把『许愿纸』和『桂冠』还回来呢?既然游戏终究只是个模糊焦点的手法,那犯人的目的应该就不是游戏本身。既然如此,我不认为犯人会乖乖遵守游戏的规则,特地把偷走的东西还回来。」
她紧盯着我的眼睛不放。
我回视着她,理所当然回答:
「不,我想犯人的目的果然还是游戏吧。」
「咦?」
「之所以会怀疑游戏并非目的,犯人另有真正目的的原因,终究只不过是基于一个想法,那就是在解开被夺定之物是『执行委员』这个谜题时,把它当成搜查的一方用来告知犯人谜题已经解开的手段。不过犯人果然还是以游戏为目的的愉快犯,所以才会基于公平竞争的精神,把夺走的东西还回来吧。」
听了我的说明,莲见环抱起双臂。
然后
嘴角浮现出微笑耸耸肩,这样说道:
「原来如此,这就说得通了呢。」
她用那样的态度向我表示,她的追问就到此为止了。
其他两个人也一样。
我本来还以为这样的结尾说不定无法得到认同。
没有人会想要抓不到犯人的解决方式,绝对要逮住犯人、给予制裁才行。我本来以为说不定会有人如此主张。
但是并没有那样的动静。
也许是托国塚的福。
不管犯人是谁都没差。
只是一心二意祈望着城翠节的成功而已,老实说是很符合他个性的一句话。
也许是这句话感化了大家。
我往窗外一望,看到天色已然曰没,落下了昏暗的夜幕。
然后下午六点半。
在第一体育馆旁边的广场上,城翠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