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就从他不动员奥兹特务的判断察觉到那个可能性了。
是因为他认为靠这种程度的游戏不可能逮到克劳利吗?
还是因为,其实他也不认为这个事件的犯人是克劳利呢?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目的,就是找出克劳利执着的东西来啊。」
「执着的东西」
「是的。由过去的事件来看,我推测这间城翠大学恐怕有那样的东西存在着。」
那是
「就是你了,天乃原同学。」
「」
「在和这边这位三嘉村同学谈过以后,我就找到答案了。所以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你。」
原来如此。
有监于现状恐怕他想看清的,就是我是否真的是克劳利执着的对象,以及我是否能够成为有效的人质了吧。
而我却没察觉到那点,在史毗诺瓦面前表示对凛凛子的关心,甚至还打电话给她。
这完全是我的失策。
「整体而言,法术师对自己的存在价值是无自觉与漫不经心的。你的情形也一样。想必你认为自己没有被盯上的道理、也不是足以让别人那样做的对象吧。就是因为这方面的思虑不周,导致你的失策。呵呵,这可不行喔。身为法术师的人,必须要对自己的存在价值有着充分的自觉才行。」
「!」
「好了,那么我就单刀直入地提出我的请求了第七位法术师天乃原周小姐,请你移驾到奥兹吧。」
「到奥兹?」
「是的。你对奥兹知道多少呢?是否在一无所知的状况下,单凭印象就否定了我们呢?」
「这个」
我的话一噎住,他就把手放在凛凛子的肩头上。
「这边这位凛凛子同学也赞同我的想法喔来,把你心里的话告诉她。」
「阿周。」
她的语气中并没有责备似的意思。
即使如此,我还是内疚得咬住下唇。
「对不起,我没有骗你的」
意思。
我话才说到一半就摇了摇头。
「不,不对,那种说法是藉口吧。我一直都在欺骗着,欺骗着你和大家。还有」
也欺骗着自己。
我慢慢向前踏出一步。克劳利看起来一副想要制止我的模样,不过我没有理会她,又向前踏出脚步。
「但是,我不再逃避了。我是法术师。」
她深吸了一口气,笨拙地笑着点点头。
「嗯没关系。与那个无关,不管是法术师还是什么,阿周就是阿周嘛。」
「」
我就知道她八成会说这样的话。
我蓦地回想起来。在四月相遇的专题研究组的朋友之中,也是她最先来找我说话。
我知道史毗诺瓦的笑容像裂开般的拉大了。
她就是用来对付我的人质。此举首先是为了封住我的行动,还有更重要的,则是把我留下来吧。他的目的是让我听了她的话以后,颠覆自己的决定与决心。
然后,啊啊,我感到自己现在变脆弱了,心中某处希望她留住我。当我面对她时,我至今为止的心情全都动摇着,我不得不承认那点。
为何呢?不是我夸大其词,我有生以来一次都没有这样想过
老师说过,我变了。
一定就是那样了。所谓的改变,就是那么回事了吧。
在决定某种志向的同时,也代表了可能要放开其他的某些东西。
我在这之前一直无冀无求地活着。不过反过来说,也就代表未曾放开过任何东西。
所以我现在正第一次为了要放开无可取代的东西而畏怯
「阿周。」她唤着我的名字。
「我听说过你母亲的事罗。」
「」
「我根本不知道,阿周是一直努力过来的吧。努力再努力,所以才来到魔学系的吧。在这里遇上老师和各式各样的人、知道了各式各样的事,但是因为阿周想知道的事、想见识的事并不在这里,所以就」
从她眼中滚落泪水。
「要离开这里了吧。」
「凛凛子。」
她的话语在推着我的背。
真切的认知与实在戚,终于追上了自己所做出的选择。
「三嘉村同学?」
她的态度让在旁边的史毗诺瓦发出讶异的声音。虽然他脸上依旧挂着不变的笑容,但是
「对不起,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