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了。
她接受老师的邀请来到此地。
主动提出要是输掉就乖乖束手就缚的条件。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促使犹豫不决的我采取行动而做的。
今早在我们的对话中,我被她的言谈浸透,心中对她的话萌生共鸣,甚至迷惘着不知道该不该接受她邀我同行的提议,这些她都已经冷静地看在眼里了。
我在今天的事件采取的对应方式,也证明了那点。
我难以决定要对克劳利采取什么态度,想要先把意见「保留」起来。然后为了保留我的判断,我不能让她被逮到,所以我决定站在与史毗诺瓦对立的位置上。
克劳利是确信着的吧。如果自己被逼入绝境中,我肯定会帮助她。
而事实上我也那么做了。
因为强所以会输,指的就是这么回事。
老师越是强、越是足以压倒克劳利,我就越是不得不插入她们之间。
我背叛了老师。
但是
老师在笑。
(有什么阴谋诡计尽管给我使出来,反正最后笑的人依然会是我。)
就跟她所说的那句话一模一样,老师一勾唇,一个前所未有的恶魔般笑容,就那样对着我展现开来。
为什么在这种状况下还笑得出来呢?
我怎么也理解不了。
「老、师」
我才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但是却被
「哎呀哎呀,各位这可是全都到齐了呢。」
这样一个宛如从窗缝中漏风进来般的空洞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老师、克劳利、还有我三个人一齐往那边看去。
作声不得。
站立在屋顶入口处的人影。
像是被火彻底烧尽后的灰烬般的发色与细长的眼睛、勾勒出一个笑弧的唇线。
那是奥兹法术师保安委员会第三室室长斐洛梅史毗诺瓦。
还有另一个人
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这边,眼中满是大惑不解之情,双手交握在胸前。
我以嘶哑的声音把她的名字说出口:
「凛凛子?」
※※※※※※
原本垂到背上的头发现在短到甚至不及肩,在刹那间看起来彷佛是另外一个人。
我们的视线一对上,她就像是有些心虚般的垂下眼睛
她的这个动作让我确定了。
她全都看到了。
「这实在是叫人太吃惊了。」史毗诺瓦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法术师齐聚一堂。好久不见,我已经找了你十年呢,雅朵。」
「我可不记得你有资格叫那个名字。」克劳利以冷硬的声音回应,眼中闪着对法术师大敌的敌意。
「呵呵,失礼了那么。」史毗诺瓦抬头看着楼梯问上面:「可以先请埋伏在那里的伏兵退下吗?」
伏兵?
我看着克劳利,她以像是在说没办法的模样垂下眼睛。
「斯卡洛夫。」
她叫着那个名字。配合着那声叫唤,从楼梯间上冒起一个人影。
是曾经和她一起到我家去的那个壮年男子。
史毗诺瓦抬头看着他说道:
「好久不见了呢,斯卡洛夫戴因,身为前任第三室室长的你居然直到现在都在当她的护卫,真是位义重如山的人不,当然这可不是夸奖你喔?因为那时候多亏了有你指点她逃跑,所以我这些年以来都不得不在世界各地四处奔波。」
男性默然无语,从楼梯间上面跳下来,像是在表示没有反抗之意般的举起双手,慢慢的拉开距离。
「还有之六,你也是。麻烦你不要出手。」
要是出手,他就不保证在他身边的凛凛子安全。他一副这个意思的态度。
老师啐了一声,把这个反应解释成老师同意了的他,接下来看着我。
「所有的一切,我都和这边这位三嘉村同学一起有幸目睹到了。」
「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我写的剧本对他不通用吗?
「不,你把事情转得很漂亮。事实上我一直到现在都还未能完全掌握事态呢。」
「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这事说来简单,恐怕连你也没有察觉到吧?我是基于不同于事件搜查的其他目的而行动,结果就让我循线追到这里来了。」
不同于事件的其他目的?
我在内心啐了一声对了,在摔角研的活动会场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