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是其他犯人动手布置出来,现场的时钟也很有可能是那个犯人弄停的。但是那个时钟没有使用到限时装置之类的东西,又是在没有目击者的状况下停在「九点」,以物理性魔术手法面言不可能办到。
那么就只有法术了。
(在第一个事件现场弄停时钟、制造出密室的人也许是法术师。)
但是法术师没道理使用物理性魔术手法制造密室,这应该是可以推理出来的。只要把挑战书一并考虑进来,就没那个道理。
可是那个前提已经被颠覆了。
因为那个挑战书是五十海送出的,与布置出第一个案发现场密室的犯人无关。也就是说布置出第一个案发现场的人既然是法术师,那就会生出使用物理性魔术手法的可能性了。
如果时钟是用法术弄停的,那就果然是在上午九点时了。既然时钟外壳没有被撬坏、也没有从后面拆开过的痕迹,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时钟的配线刚好在上午九点时断掉。
然后,是的
说起上午九点,那正好是「她」待在我家的时刻。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特别注意时问。但是在与她会面之后,我接到凛凛子的来电与她通话。在那之前凛凛子也曾经打过电话给我,就是在她开车去接冰鱼的时候,停在冰鱼家前面,在车中打电话给我,那个时候的时间正好是九点。那通电话就是在「她」以凛凛子模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没接听的那通电话。
也就是说,在那个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法术师就只有一个人而已了。
是的。
我是察觉到那点,才从摔角研会场跑去时钟塔。
然后
(那你在时钟塔内遇到犯人罗?》
(是的,是遇到了。)
这个回答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我在时钟塔内遇到了另一位犯人,那个犯人就是
※※※※
「老师」
「唷,周。」
空洞的时钟塔内部。
老师在呆立的我面前,展露出肆无忌惮的笑容。
果然如此吗?
我试着推理,如果老师真是犯人,最后会准备什么样的「收尾」,于是来到此地。老师人在这里,就是她是另一个犯人的证明。
老师的目标是明摆着的。
五十海被利用了,被用来当成老师犯行的伪装。
要说对老师来说最无趣的事,应该就是五十海自首的事。
五十海作的案就只有从综科B栋的仓库中带走「许愿纸」,留下挑战书和留言而已。之后的第二个事件,并不是他下的手。
事件逐渐脱离自己的所知范围,转往不可知的方向。要是他无法忍受那份不解,对自己的行为坦承不讳,老师的目的就要全部化为泡影。虽然以结果而言,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自首的打算,然而老师毕竟不可能连那种事都知道。
那么要如何封住他的嘴才好呢?
答案就是慈善募款的捐款。
只要夺走那个如此一来,五十海就绝对不敢报上自己的名字了。
夺走「许愿纸」的犯人连「桂冠」都一并夺走也就算了,可是在连慈善捐款都遭受盯上的状况下,他是绝对不能够自首的。
所以老师在执行委员警备削弱的同时来到此地。
犯人偷走城翠节不可或缺之物,甚至连慈善捐款都夺走,最后城翠节将以失败告终。
那就是老师准备好的剧情大纲。
所以原本要送到讲堂的告结书,本来应该是写着其他内容的。主旨恐怕并非宣布游戏破关,而是宣告游戏结束的
老师从口袋中拿出大概二十公分长的棒状金属。
我马上就明白她打算做什么。六月时我也目睹过那个现场,老师是想要使用链金系法术干涉元素,改变金属的形状,用钥匙孔翻模做出钥匙。就这样打开保险箱,把里面的捐款
「老师。」
「啊?」正准备进入演术状态的老师抬起脸问我要干嘛。
「拜托您请住手。」
老师挑眉。
「凭什么?这事跟你又没关系吧。」
确实如此,与我无关。城翠节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与我无关。
可是,为什么呢?我却想要阻止城翠节失败。
是因为目睹到许许多多人拚命想要让城翠节成功的模样,所以中了他们的毒吗?也许那也是原因之一,不过
「我就是」
「怎样?」
「我就只是、不希望、老师做出那种事。」
「就是,是吧?」坐在保险箱上的老师翘起二郎腿,状似愉快地笑了。
「怎么了?」
「没有没有,只是想起和四月时相比,你可不一样了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