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趁还能享乐的时候好好享乐,什么事都一样。」
「」
我怱地想起,虽然细节之处不尽相同,但是她也说过类似的话。
(人绝对无法永生。正因为如此,才需要趁着还能够做的时候,去做能做的事、该做的事。)
就是这样。
果然都是法术师,虽然看起来像是正好相反的两个人,但也许还是有着某些共通之处。
如果是这样,我想着。
说不定老师也曾经有过对自身的才能感到纠葛不清的时期。
不受任何事左右,以超然态度自行其道者,别人只有追在她后面的份。像这样的她,也会曾经有过迷惘、苦恼、脆弱的时期吗?
好想问问看。
也许老师不会给我回答。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想问问看,希望她能告诉我。
老师,您也思考过关于自己的才能吗?为什么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自己会带着这样的才能降生?老师有想过这些事吗?如果有,老师追寻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答案呢?老师
所谓的法术师到底是什么呢?
但是。
「啊啊,话说回来了。」老师转过身,我要说的话被遮断:「我还没问过你耶,为什么会知道?」
「为什么老师是指事件的真相吗?」
「还有其它的吗?」
摄取了酒精的老师心情似乎不错。
我把事情的经纬说明一遍。当我在摔角研的比赛中观战时知道了「默契」的事,靠着它得到上天的启示。就是因为把所有事件都当成同一个犯人作的案,才会怎么都无法自圆其说。只要把它们拆解来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原来如此,你也已经完全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主角了哪。」
「这算什么?」
「能够在那样莫名其妙的插曲中找到灵感,就是因为你是主角的缘故那,第二个事件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跟手鞠坂说是五十海学长做的。」
「那对五十海本人呢?」
「另外有人跟你有类似的状况、类似的企图,就是那个人偷走『桂冠』。在我和他两个人一起寻找他写的许愿纸时说的。」
「又是个挺直接的做法呢,他能够接受那样的理由吗?」
「我不知道他是否接受,不过反正他也不是处于可以对别人说长道短的立场。」
「而且」我继续说下去:「要说起来的话,他对城翠节是否会成功应该是没有兴趣。所以不管是否有其他犯人存在,对他而言都是无关的。」
是的。
(那就说得单纯点,可能是他自己也有着希望城翠节成功的心情吧。)
其实我猜并没有那回事。
不,也许不是完全没有,也许他也希望城翠节成功。但那是为了国塚着想的心情,而且远不及想要对国塚隐瞒那件事的心情。
为何我会这样说?因为如果他是真心想让城翠节成功,那么他该做出的选择是「自首」。至少也应该要表明「许愿纸」在自己手上,以及它们的所在地。
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不,是没打算那样做。他未曾理解我是如何剥夺了他自首的机会,那就代表在他心目中丝毫不曾考虑过自首一事。
我早已预料到那一点。
所以我根本就不觉得我对他有什么责任。
我告诉史毗诺瓦,我之所以要隐蔽真相的动机是个谎言。
那么为何我要行动呢?为什么要为了捏造骗人的动机,做出这些四处奔波的苦差事给别人看呢?
「哦那么关于第一个事件,你是怎么解释的?」
老师一面咕噜咕噜灌着酒一面问道,我依言回答明白。在全部听完以后,老师「咯咯」笑了起来。
「倒下来的木材碰巧卡在门把上变成密室,是吧?」
「很奇怪吗?」
「是啊,是很奇怪。」老师即刻否定:「因为我当时在场,所以我清楚得很。卡在门把上的木材的卡得很紧,光靠倚墙而立的木材倒下来,是不可能卡那么紧的吧?」
「但是可能性也不是零吧?反正不管怎样,我要骗的对象并没有看到现场的状况,那根木材现在也在营火晚会中烧成灰烬了,所以证据也不存在罗。」
虽说如此,我自己还是很清楚,我所推理出来的做法,是试个一百次也都不会那么顺利的。
那么,第一个事件的密室是如何实现的呢?
很简单,那是使用磁铁的魔术手法,就是用上钉子与钓鱼线的那个推理。
然后既然这个魔术手法被执行了,那就必然还有另一名把第一个案发现场设计成密室的犯人存在。
当我想到那个可能性除了五十海还另有犯人的时候,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是我坐立难安得站了起来。
要说是为什么的话。
那是因为如果第一个事件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