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里帮忙五十海学长找出他的纸啊。等结束以后就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许愿纸』还给国塚学长他们。」
就在确认完所有步骤,我们准备前往各自岗位上的时候。
手鞠坂走出会议室,接着也准备走出去的史毗诺瓦出其不意地说:
「啊啊,话说回来了」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隔肩望向这边。
「可否容我请教一个问题呢?」
「什么事呢?」
「不,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觉得奇怪,为何你要帮那位同学做到如此的地步?莫非是有什么特别的内情吗?」
这
恐怕是法术师的大敌对我所做的最后试探。
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因为我有责任嘛。」
「责任?」
「是的,因为是我的一句话剥夺了他自首的机会。」
「原来如此。」史毗诺瓦点点头,脸上依旧挂着那个空洞的笑容,就那样离开了会议室。
※※※※
然后我对以营火晚会的烈焰为背景而立的他讲解:
「五十海学长,你不记得了吗?国塚学长曾经一度在本部说过的吧。他说,如果在这里的人之中真的有犯人就马上自己承认,不然之后偷偷去找他也可以,只要赶快把不见的东西还来,就什么话都不会说。
那时候你应该迷惘过,毕竟毁掉城翠节并不是你的本意。所以真要说,说不定在那个时间点,就可以用犯人自首的形式解决这个事件了。就算没有把一切都说出来,但是只要五十海学长做出承诺,虽然说不能现在马上还,但是再过一阵子一定会还回去,国塚学长也会相信你,不再追究的吧。」
「那这也就是你所谓的责任罗?」
「对。那时候我说了,在这里面没有犯人,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听了我这话以后,国塚学长真的很开心。面对这样的他,你就难以把自己就是犯人的事说出口了吧。是我间接剥夺了你的自首机会所以就,哎,我就想说我或许有责任要帮忙,让事件尽可能以事后不会再起纠纷的方式收尾。」
「」
他默然无语地在我面前伫立了好一阵子,然后用力地握住手中的许愿纸。
他现在在想些什么呢?因为背着光,让看不到他表情的我无从得知。
但是这样的他,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也是一样的。
不,不只是我。
有许许多多的人都理所当然的怀抱着自己的问题,把各人的问题放进自己心中的「门」里面再上锁。但是就算把问题关进「门」内,问题也还是一直在那里,没有消失的道理。而「门」也不可能永远关着。
他的「门」已经打开了。
而他在这一次的事情中,本来应该也有着就这样把隐藏在自己心中的情感,直接向国塚表明的选项。
但是他却无法那样做,他选择再次把「门」关上。
对于此,我不能说些什么。没有理应由我来说的话,我也没有那个资格。
他脚跟一转。在那一瞬间,我彷佛看到他嘴角动了动轻声说了什么话。那究竟是「谢谢」呢?还是「抱歉」呢?或者是其他的话呢?我终究未曾得知。
「受不了你啊,还真是个一板一眼的家伙哩。」
我又往铁丝网上一靠时,手鞠坂走了过来,有几分受不了的说道。看来他是把我刚刚跟五十海的对话全听去了。
我耸耸肩问他:
「史毗斐尔先生呢?」
「谁知道。我是负责猜谜研和美容研,托他前往摔角研现在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如果他愿意就此走人,那还真是谢天谢地了。
顺带一提,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从天花板把五十海制作的「来自法术师的告结书」、以及「许愿纸」和「桂冠」一起抛到讲堂舞台上的也不是别人,就是我本人。
由于有四分之一的执行委员被分配到三会场,其他的执行委员光是要管理、维持活动秩序就拚了老命,所以要瞒过他们的耳目,把五个纸箱份量的「许愿纸」和「桂冠」搬运到讲堂是件简单的事。讲堂一带已经不属于活动的中心地带,几乎没什么人也是件幸运的事。
不过倒是有件事我一定先说在前面,我绝对没有故意把东西抛到那个乐团主唱头上的意思。只是因为要是抛到观众席那里,「许愿纸」可能会被踩得乱七八糟,所以只好把它们抛到空旷的舞台上总之那是个类似意外的状况,所以还请见谅。幸好那个人也没有受伤的样子。
「对了,你还有没有解释的东西吧?」
「有吗?」
「少跟我装傻,就是第二个事件的事啦。」
虽然嘴巴上是这样说,不过损友似乎也有些察觉了。
我点点头。
「对,那当然也是五十海学长作的案。
他利用大家以为在第一个事件中有被用到的磁铁,亲自动手做出第二个事件。然后制造出『把校园类比成时钟』的现象,做为用来挑选现场的法则给大家分辨,把警备的人力转移到那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