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手鞠坂呻吟般的「呃」了一声。
「喂,不会吧!」
「就是会。
门撞到倚墙而立的木材。
门反弹回去关了起来。然后在那个状态下,木材一起倒下,其中一根恰好像门栓一样卡在门把上。」
「!」
「如果倚墙而立的木材只有一、两根,应该还不致于会这样吧。但是正因为有许多根,所谓『乱枪打鸟也能打中几只』在许多根木材中,恰好就是有那么一根造成那样的状况。就这样,仓库在他把『许愿纸』搬出去的六点多以后,已经完全化为密室。所以在结束检查工作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无法进入室内。」
「那,磁铁那些什么的」
「对,在第一个事件中,没有任何人使用那种魔术手法.窗栓原本就是拴上的、窗子玻璃上的刮痕是原本就有的、钉子与钓鱼线是原本就掉落在室内地面上的,就只是这样而已。『刮痕、钓鱼线、钉子。考虑到这间教室是用来当作仓库之事,这些都是并非特别显眼或不自然的东西』,衣笠学长有过这样的见解,而事情也正是那样的吧。」
史毗诺瓦说了声「原来如此」,手托在下巴上。
「也就是说无意义的密室。真的没有什么意义,只是个巧合了吧。
但是那个留言和停住的时钟又是怎么回事呢?如果密室不是刻意造成的,连身为犯人的他自己都进不去里面,要实现这些,不就是不可能的了吗?」
「不。」我摇摇头:「可能的。」
「哦?」他说:「那会是如何办到的呢?」
「停住的时钟很简单,单纯是坏掉了。」
「你给我等一下,哪会有那种事啊。那第一、第二的案发现场的时钟都是碰巧坏掉的罗?会有那么巧两个钟都一起停住」
「所以说不对了啦,幸二。你的前提就错误了。」
「什么?」
「第一个事件中的时钟之所以会被判定成是犯人故意弄停的,是因为又发生了第二个事件,那里也同样发现了被弄停的时钟。可是,如果第二个案发现场的时钟,是基于第一个事件中碰巧停住的时钟设计出来的呢?『线本身已经相当老旧,也有自己断掉的可能性』,这也是衣笠学长的见解。」
「」
手鞠坂作声不得。但是那个作声不得,正是已经理解我言下之意的表现。
「总而言之,那部分的说明先留到后面,现在说的是第一个事件,总之时钟只是因为坏掉而停住而已。既然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入化为密室的现场,那个时钟就不是被刻意弄停的。」
我重新转向五十海。
「无法进入仓库的你应该相当着急。因为B栋也渐渐有人聚集过来了,所以不能够磨蹭。你连忙把纸箱再一次带回本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等一下等一下。所以说这样说就怪了吧?如果只是要挑出他想要的那张纸,那把剩下的放在仓库前面就好啦。虽然那样会因为原本在仓库里的东西跑出来,使人纳闷『是谁干的?』但是才少了一张纸又没办法做确认,应该没有必要设计出这么庞大的闹剧。」
「是啊。但是他之所以没有那样做,就代表他不能那样做。」
「为何?」
「因为多半没能够挑拣出来吧。」
「没能够挑拣出来?」
「时间不够。要在不让人发现的状况下搬运五个纸箱,还要一个人找出自己的愿望。听说B栋好像在上午八点左右就已经有人在活动了,对城翠节十分了解的副代表五十海学长也必然十分了解那个情形。所以基于这个原因,他必须在还有足够时间的状况下把纸放回仓库。若把那个足够的时间当成三十分钟,那么能让他用来进行挑拣工作的时间,总计可能还不到一个小时。再加上又是在彻夜未眠累积疲惫的状态下,耗弱了体力与集中力。在那样的状况下,他没能够从数量庞大的愿望之中找出自己的愿望。」
不但没能找出自己写的那张纸,甚至连把「许愿纸」还回去都办不到。
但是只要调查目击者,自然而然就会知道犯人是在清晨时把东西偷走的。然后在那么早的时问里,会知道「许愿纸位于B栋仓库」的,就只有把纸搬到那里的五十海一行人了。怀疑的焦点马上会集中于这些人身上,事情一个弄不好就败露出来的可能性并非为零。
至于停住的时钟会在无意之中帮他制造出不在场证明的事,当时的他当然无从得知。
「他极力想要设法隐蔽自己的目的,同时把怀疑的焦点挪到其他地方去。然后他想到一件正适合用来当做障眼法的事。」
「那就是说是四月那件事了吗?」
「是的。」
确实就跟莲见推理的一样。这个游戏是一种为了隐蔽夺走「许愿纸」的目的以及犯人而采用的模糊焦点手法。
「这个模糊焦点手法的巧妙之处在于,能够赋予『许愿纸』是『只有城翠节所需的不可或缺之物』的记号『许愿纸』只有在城翠节中才有意义,『许愿纸』本来并不具有被夺定的价值。大家都被植入那种印象,就没有人会对『许愿纸』的内容付出关心了。」
其结果就是无法看透犯人的目的,几乎完全捕捉不到犯人的肖像。
「可是只要察觉到游戏是用来模糊焦点的手法,就可以把犯人的范围缩小到清晨时进行许愿纸分类的执行委员之中了。
然后因为你无意中造成的密室之故,让你以为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