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吐出了这样的话语:
「要是你那么在意她的事情,去向她要答覆不就好了?」
衣笠在一瞬间噎住了,然后这样回答:
「因为我说过我会等她的回答,所以我只能等了。」
「那是骗人的啦。」
「骗人?」
「侦史郎只是在害怕的吧?」
「什么?」
悲伤翻转成焦躁不耐。
「你只是在害怕结果,所以才不敢问的吧?就算嘴巴上还在逞强,但是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所以才会像这样把自己不去问当成藉口,拖延到结果的时间你只是像这样把她还没有回答的事当成结果,就这样说服自己、欺骗自己的吧真逊!逊毙了!你真以为那种逊咖可以成为名侦探吗?」
「你说什么?」他似乎真的愤怒了,狠瞪着转身面对她:「你懂什么!」
「我懂的啦,至少比侦史郎懂!」
是的,她懂。今早妨碍他询问那个结果的人就是她自己。
所以,没错,自己会这样说,一定是为了负起那个责任吧。因为曾经妨碍过他的机会,所以为了让他再一次鼓起勇气,才会这样自打嘴巴她硬把那样的藉口咽进自己的肚里去。
两人就这样互瞪了好一会。在一片黑暗的空间,两个年轻的男女一直眼对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光以状况而言是没什么好挑剔的,可是却激不起任何一丝遐想。
先别开眼睛的人是衣笠。
他闭上眼睛,状似焦躁搓搓头发说道:
「居然会被你这家伙说教,我也真是糟糕了。」
但是他的话中却带了些隔阂消失的韵味,他抬起脸。
「说的也是,这样的男人确实是个不够格的名侦探。好吧,现在的我就只是衣笠侦史郎,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
我要暂时把『名侦探』的名号交出去。
不过我会马上把它拿回来的。在那之前就交给你保管了,喵子。」
说着他拿下猎帽,「啪」一下戴在喵子头上。
然后就冲出会堂了。
被单独留下来的喵子,用两手把戴在她头上的帽子往下一拉遮住眼睛,以颤抖的声音低语:
「我是在干什么的啦,逊毙了」
幸好会堂很暗,她这样想。
因为这样她的哭相就不会被别人看到了。
※※※※
萌萌花的头发修剪好了。
接着马上由化妆师开始给萌萌花上妆,被说了些因为年轻,所以上起粉底来也不同之类的奉承话。
光头也马上移动到一旁的凛凛子那里给她剪发。之后
「啥!」
萌萌花忍不住大叫一声。
因为姊姊散披在背上的长发喀嚓一下就被剪掉了。
看到落到地板上的大量发丝,萌萌花瞬间呆住。但是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光头发难:
「你、你这家伙是在干什么!?我是不知道你是社长还是什么啦,可是怎么可以擅自把别人的头发」
「才不是擅自呢。」光头以着沉稳的态度回应:「头发是女人的生命。尽管不入流,人家好歹也是一介设计师,怎么也不可能没经过同意就擅自剪掉吧。」
他这样一说,萌萌花就困惑了。看他的态度不像在说谎,那就是说
「没关系的啦,萌萌花。」凛凛子面朝这边笑着:「没关系,因为是我想剪的。」
「可是!」
「真的没关系。谢谢喔,害你担心了。」
「我、我才不是」
「好了,坐下,面朝前方。可以的话请尽量不要动,不然就没办法上妆了唷。」
被他这样一说,萌萌花这才注意到化妆师正不知所措地困惑着。比较前面的观众席也有些嘈杂起来。
萌萌花抿着嘴,重新坐回椅子上。
「」
她只转动眼睛看着旁边。
原本的长发现在只到肩上,让姊姊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为何呢?她感到强烈的震撼。
仔细想想,她说不定还是第一次像这样盯着姊姊的侧脸看。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她这样的视线姊姊也身子不动转着眼睛看向这边。
萌萌花连忙把视线转回前方,不过在眼角余光中知道姊姊露出了微笑。
「笑什么啊?」萌萌花以带刺的声音说道,她不会再大吼大叫的引人注意了。
「没有,没什么。」姊姊轻轻摇头:「只是在想,已经好久没有和萌萌花两个人一起到什么地方玩了呢。」
今天又不是为了两个人一起玩才来到这里的吧?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