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挑战书吧。犯人非常嚣张地在那上面说『从校庆举办地点的城翠大学宫古园区』,所以犯案地点限定在校园之内。那在校园的中央有什么?」
「在中央的是时钟花园吧,也就是时钟塔。」
「从那个时钟塔来看,第一个事件的案发现场是在哪个方位?」
「方位?」
第一个事件的案发现场,是在综科B栋最南端的教室,因为那里几乎是位于面临着大道的位置上
「差不多是在时钟塔的正西方,是吗?」
「对,那这里呢?」
「讲堂从时钟塔看来是正南方」
冰鱼说到一半就恍然大悟了。
老师勾唇一笑。
「懂了吧。第一个现场是在时钟塔西边的『九点钟』方位,最后时限的现场是在时钟塔南边的『六点钟』方位。」
是的。冰鱼掌握住状况了,可是这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当她这样想的时候
「老师。」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已经表达出她的心情,印南当起冰鱼的代言人。「这该不会就是『类比』吧?」
※※※※※
「原来如此,是『类比乙啊!」
在史毗诺瓦讲解到一半时,衣笠叫了起来。
就是这样。
衣笠、喵子、莲见三个推研社员马上就懂了,但是除此以外的人,理解程度就不怎么样。
「类比是什么?」
国塚皱起眉。
「就是作案手法会模拟鹅妈妈童谣或扑克牌、花牌等某些主题来完成的做法啊。」
莲见答道。
「就是这样有校内平面图吗?」
史毗诺瓦以笑容问道,五十海就说「在这里」,拿了本「城翠节Walker」打开摊在长桌上.
大家全都围到它旁边,探头看去。
「如果挑战书可信,犯人就只会在校园内作案。然后以时钟塔为中心,北边就是十二点方位,东边是三点、南边是六点、西边是九点,像这样把整个校园类比成时钟的钟面」
他依照顺序指指综科B栋、再指指委员会本部。
「在第一个案发现场综科B栋的作案时间是上午九点左右,现场的时钟停在『九点』,同时在校园这个钟面上处于九点钟方位。在第二个案发现场委员会本部的作案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左右,现场的时钟停在『十二点』,而且位于相当于校园这个钟面上的十二点钟方位。
留在现场的时钟所显示的时间、以及作案时间、还有与校园这个钟面上显示的方位,全都是一致的。」
是的
现场被弄停的「九点」、「十二点」的时钟,除了分别表示该现场的作案时间以外,同时也代表了从时钟塔看该现场时的方位。
「等、等一下,这会不会转得太硬了啊?」
国塚虽提出反对的声音,但史毗诺瓦没有动摇。
「会吗?但是也把挑战书一并考虑进来,我认为这个猜测未必错误。」
「挑战书?」
「是的。在挑战书最后的部分,有着这样的说法。
『好了,明智的各位。
去推理本座要夺定的东西是什么吧。
在谜底被破解以前,这个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
就是这样。
『去推理本座要夺走的东西是什么吧』以及『在谜底被破解以前,这个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代表的意思是,去推理『本座』要夺走的东西,在解开谜底要夺走的东西是什么的那一刻,游戏才会结束。换句话说,这就是游戏的过关条件了吧。」
「这个记得曜子也说过相同的事耶。」
「如此一来,现场被弄停的时钟,会不会就是用来让人找出作案现场法则的提示呢?这是为了让游戏能够公平地进行吧。」
我在内心点点头。
这也和四月那件事一样,是要人去对照挑战书与状况,找出什么游戏过关条件的做法。
这个游戏的犯人,真的只是模仿犯吗?
衣笠说道:
「原来如此。确实要是彼此条件不对等,就不能说是游戏。也就是说能否发现这个提示的意义本身,就是犯人提出的谜题罗。一旦能够揭开那个谜题,就可以确定下一个事件现场在哪里,也就有可能推理出什么要被偷走了。」
「是的,而且各个作案地点分别对应到那些时刻。截至目前为止,在第一、第二个事件中留下的时钟所显示的时刻,看来就是作案时间没错了。也就是说」
「我们可以针对犯人先发制人?」
「正是如此。」
在这段时间中,时间也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国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