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异性吸引力的人还敢说。」
「喵呀!过分!你这个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的啦,你不知道有种靠落差形成的魅力吗?」
「什么落差?」
「所以说~像乎时虽然是这样的,但是偶尔出其不意展现出来的女人味,不是很棒的吗?」
「吵死了。够了,你别再说男女的话题了。」
喵子噘起嘴「哼」一声别过头去。
就在这个时候。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
国塚终于爆发了。
「喔喔,男方终于有行动罗。」手鞠坂小声地说。他看起来挺乐的样子,真是有失体统。
莲见与濑尾都一致激动地想对他说些什么。
但是国塚的话比她们更早放出来:
「我也不想说什么叫你们跟谁都要好好相处的话,但是大家都用没有确切证据的臆测去贬低对方又能怎样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好处吧!」
虽然是很正确的意见,但是被他说的人也许会无法忍受。因为她们俩就是因为心中有他才会互相敌视的。
「如果啦。」
他的声调放低了下来。但是那是把原本散发于外的激情用力压在心底才能发得出来的声音。
「如果你们两人之中不,在这里的人之中真的有犯人存在现在马上自己承认,这样我就什么都不会说,也不会让别人多嘴说些什么。
彼此怀疑、争执这种事已经够了。
所以现在还来得及,对吧?只要现在把不见的东西还回来,一切就能恢复原状。目前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不然等会偷偷来找我也好。只要把不见的东西还回来,我绝对不会把谁是犯人的事泄漏出去。只要城翠节能顺利,我不在乎其它的事,连谁是犯人的事都能忘掉。我发誓。」
然后他以「我要说的话就这样」作结,不再说话。
尴尬的沉默罩了下来。
莲见和濑尾固不待言,自己出来自首的人,也有如理所当然般的不存在。
但是
「」
我偷偷打量着周围。
呃没有人要说吗?
因为我很不想在别人的严肃场面中插嘴,所以一直默不吭声但是没办法,还是说好了。
「那个,不好意思。」
我怯怯地举起手。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我身上。
「那个,也许是我多管闲事了,不过那边那两位莲见学姊和濑尾学姊都不是犯人喔。」
国塚问道:「什么意思?」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不过在第一个案发现场停住的时钟,是无法自由拨动指针位置的吧?也就是说,它停在那边的时刻,就等于钟停下来的时刻。然后时钟是停在『九点』,所以时钟是在『九点』被弄停的。我是这样听说的。」
「所以呢?」
「衣笠学长。」我看着他。
「什、什么事?」
「现场有没有类似定时装置的东西?就是可以在时钟走到预设时间时,自动让时钟停止的那类东西。」
「没有。我也怀疑过那个可能性,所以做过检查,不过没有那种物理性机关的痕迹。我可以以名侦探衣笠侦史郎之名肯定地说。」
「我也有检查过,我想是没有的啦。」喵子帮腔。
「谢谢两位。这就代表了,那个时钟是犯人亲手在上午九点时弄停的吧。那么,在那个关键的时刻,莲见学姊和濑尾学姊两位都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对吧?」
「咦?」
「对喔,朝会。」
这样说的人是另一个副代表五十海。
国塚一副猛然醒悟的样子:
「原、原来如此。对喔,九点时所有执行委员都在本部开朝会!」
五十海也点点头。
「在朝会点名时,所有人确实是都在场,没有人从朝会上开溜,所以所有执行委员都有不在场证明。正好在那个时候来到本部的曜子也一样。」
国塚笑逐颜开,就那样转向莲见与濑尾说:
「看吧,你们都不是犯人。嫌疑洗清了。」
因为得证清白而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两人,消去了彼此的恶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马上就一脸尴尬的转过脸去,但是国塚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们。
「来,你们俩都有话要说的吧。有该说的话就说出来,我不喜欢现在这样。」
她们俩都一副抑郁不乐的模样。这也是当然的吧。但是
「我说得太过分了呢,抱歉。」
「不,过分的是我。」
她们互相低声向对方道歉。
虽然是相当蛮干的作法总之形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