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他「唔」了一声点点头:「原来如此,我想起来了,记得在四月那件事的报告书上也有这个名字。」
感觉他的笑容好像加深了。这个时候强烈感情的震荡原本理应已被药物压制住凛凛子开始被微微的不安慼攫住。自己、自己刚刚,是不是做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很好,那么接着就请妳告诉我关于她的情报吧。」
她无法抗拒命令,把她所知道的、关于这个叫做「天乃原周」之人的事全盘托出,其中当然也包含了之前才刚从手鞠坂那里听来的往事。
「哦母亲在抢案中身受重伤,那就是她进入魔学系的契机?」
他的眼睛微张开来。
「那个。」
忍受不了沉默的凛凛子才对他一出声
「妳知道吗?」他缓缓地开口:「在不少的案例中,法术师都是在年幼时危机临头时,为了化险为夷而显现才能的。在创世六日之中,之一、之二、之五,还有之六就都是这样。」
她听不懂他想说的是什么。
「当然以现在的状况来说还不能够确定。但是,所以才想要去确定啊。根据妳的说法,她与四月、还有六月的事也都有所关联,实在是相当有意思。」
「那个,你到底是在」
这个人是在说什么?
他的口气简直就像是在说克劳利所执着的东西就是
就在这个时候。
凛凛子的视界掠过「那个」。
因为众多参加者而人声喧嚷凌乱不堪的时钟花园。有个人正从大道东侧定向那里,一路上还柬张西望的像是在找人。
那不是别人,就是我天乃原周。
「哦?」顺着她视线望去的他说:「就是她了吗?」
凛凛子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拟态。
这个念头重新回到她脑中,这个人一直在拟态。他装成人畜无害的假象,是为了接近、捕食目标。
自己先前一直是在跟这样一个非同小可的人物在过招。
(不、不行!)
(不可以让这个人见阿周!)
原本跳得虽快、但仍有规律的心跳,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乱眺起来。有什么东西从胸内深处直冲了上来。
呼吸紊乱。
以颤抖的手抓住他。
「请、不要」
「放手。」
他的命令。
手反射性的要照他的话松开,但是
「她是、我朋友」
她抓住他衣服的手并没有松开。
视野朦胧。
脸颊上传来泪水的触感。
才刚刚有人对她说过,阿周有让人难以放心的地方,所以要盯紧一点。史毗诺瓦还是那张笑容,目不转晴地回望着她。
「虽说我有把药的剂量减轻,但是居然能够抗拒我的控制,妳的意志力很了不起,这也代表这个朋友在妳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了吧。」
她拚命点头。
「很好,那么」
他说道,笑得双颊堆起。
「我可得要郑重其事地对付她才行呢。」
凛凛子的表情转为悲恸。
他凑近她的耳边,温和地告诉她:
「妳会暂时熟睡。当妳醒来时,妳将不会记得我们在这里的互动。是的,直到我再次出现在妳面前为止,知道了吧。」
就像开关被关掉般的,意识坠落。
在最后那一瞬间,她的视界捕捉到的是
(阿周!)
在搭乘电车前往大学的这段时间中,我一直都有非常不祥的预感。
而我这个人在有不祥的预感时,几乎总是很准。真是伤脑筋。
(收到来自法术师的挑战书,跟预告的一样偷走猎物?)
而且听说那个犯人还在挑战书上自称克劳利。
但是犯案的人没理由是克劳利。在被第三室盯上的状况下,我难以想像她会采取如此显眼的行动。
那么现在进行中的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很简单,虽然不知道是谁,不过目前的校园中存在着模仿四月那起事件、惹事生非的模仿犯。
应该是这样的,但是
(真的只是那样而已吗?)
关于四月那件事,确实是曾经在校园内引起一阵话题,还有各家媒体报导,因此真要模仿,要把手法模仿的似模似样倒也不是做不到的吧。但是,那样做会有什么意义?
如果没有意义
发出挑战书、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