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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是在说什么呢?」他眼一转看向她。「啊啊,对了,总之我是奥兹法术师保安委员会第三室的人,目前正在追捕『六位法术师之三』的克劳利三世。」
「克劳利三世。」
「听妳刚刚说电话时的口气,好像知道克劳利三世这个人。克劳利的事情妳是从何得知的?」
「那个,是听老师说的。」
「原来如此。之六的口风如此不紧,也真是叫人伤脑筋呢。」说是这样说,他却是面带笑容:「不过也好,这样我们就更容易进入正题了。抱歉刚才偷听妳说话,不过听妳刚刚的说法,听说是城翠节的执行委员会本部收到了『来自法术师的挑战书』,这是真的吗?」
「好像是真的」
凛凛子把自己所知道的事件经过也对他解释一遍。
「原来如此,『本座乃法术师亚历斯特?克劳利』啊。对了,三嘉村同学,魔学系四月发生的那件事情,与妳是有所关联的吧。」
「啊是的。」
「很抱歉要让妳回想起那个不祥的事件。可是我认为这次的事,看起来和四月那件事有好几个类似点。如果这次的事跟克劳利有关系,以我的立场来说也不能坐视不理。然后关于四月那件事的相关情报,说不定会成为调查这次这件事的参考。如果妳不介意,是否可以提供情报给我呢?」
「可是我对那件事几乎没什么记忆」
这是真的。
她与那件事有关的记忆模糊不清,记不太清楚。
「唔,这样啊。」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惹他生气了,凛凛子往旁边瞄了一眼。
他脸上还是皮笑肉不笑的,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这样的他突然说道:
「那么就来聊聊稍微无关的事吧?」
「咦?」
「关于四月那件事,如果妳想起了什么,请随时告诉我。在那之前,就由我自己找话题来说吧。」
因为分辨不出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有何用意,凛凛子感到困惑。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不信任他,所以才不把事情说出来的吗?
「三嘉村同学是魔学系的学生吧。」他说:「那么妳知道『史毗诺瓦』这个姓吗?」
「不,不知道。」
「那么狩猎女巫呢?」
「通个是知道,可是」
「那就够了。发生在中世纪的狩猎女巫,在那个时代有三个远近驰名的骑士团它们分别是法兰西王国教会的(神圣骑士团)、英国国教会的(朝圣骑士团)、还有德意志帝国教会的(面具骑士团)。『史毗诺瓦』是历代皆任德意志(面具骑士团)领导者的家族,而我也继承了那个血统,连同一族相传的『秘仪』一并继承下来。」
「秘仪是吗?」
他应了声「是」点点头。
「三嘉村同学,妳知道在猎捕法术师的时候,最有效率的做法是什么吗?」
「不」
「是暗杀喔。」
他突然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个危险的字眼,让凛凛子的话噎住了。
「暗杀」
「是的。整体来说,法术师确实是以高智慧的狡猾人种居多。但是反过来看,那也是法术师并非擅长直接动手的武术高手或战士的证据。不过那也是当然的吧,所谓的法术师,是『可以演术法术』的才能之名,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
「」
「可以以个人单位巧妙运用发挥出超越物理力量的法术,确实是具有威胁性。实际上把鍊金系法术和部分隐密系法术转成军事用途、法术师投入战场的事,在历史上也有着数不尽的例子。不过就算是那样,只要能够在法术发动前夺其首级,法术师就和普通人没有两样了。趁着睡觉时偷袭、在食物中下毒,要杀害的方法像山一样多。」
「然后第二有效率的是抓人质。」
为什么要对她说这种话呢?
凛凛子这样想着,同时回问:
「人质?」
「是的。在这种状况下,需要的人质绝不用多。要抓的是那个法术师无法牺牲掉的人物人质重质不重量。啊,这是我的座右铭就是了。」
他笑了起来。不,因为他总是面带笑容,所以应该说是笑容加深才对吧。
「但是其中也有狡猾到暗杀无效、无血无泪到抓人质也没有意义的法术师存在着。对于这类的法术师,就只能从正面打物理战了。然后在名声崇高的三骑士团之中,能够发挥出最大力量的就是(面具骑士团)。
所谓面具,是指抹消个体的面具。」
「面具」
「是的,(面具骑士)是指被抹消个体固有意志的人偶,只会一心一意讨伐法术师的机械。指挥着那些(面具骑士)的,就是『史毗诺瓦』。」
「那个。」凛凛子总算插进口了:「史毗诺瓦先生,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在那之前请叫我斐尔,三嘉村同学。」
「对不起。」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