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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干什么一副呆滞的表情。」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已经有具体的推理了啦。」这是真心话。「侦史郎你是怎么啦?今天居然这么稀奇的中规中矩做侦探耶。」
「妳啊!」
「喵哈哈,得了得了。」喵子挥着手:「所以呢?可以拿来探讨的两种可能性是什么?」
「不要老是问人,自己也稍微思考一下如何?」
被挖苦的侦史郎随即反击回去。
「唔。果然是那个吗?就是挑战书上说的那样,为了游戏的演出效果之类的?」
「说的也是,也是有那种思考方式存在的吧,但是和我所想的有些下同。」
「那你是在想什么的啦?」
「首先第一个,犯人下是法术师而是普通人的状况。这就像是证据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制造出这件事超出常理的假象,让搜查的一方以为犯人真是法术师。」
「啊,对喔!」
说穿了就很简单。
如果犯人是普通人,挑战书上写的克劳利云云就是个赤裸裸的大谎言了。也就是说,密室是为了用来增加那个谎言可信度的囉。
「原来噜此原来噜此,我都忘了挑战书的事了。那另外一个呢?」
「另外一个是犯人真是法术师的状况。
身为法术师的犯人,虽然在挑战书和留言上自称『本座乃是法术师亚历斯特?克劳利』,但我们搜查的一方当然会持保留的态度,认为『这说不定只是普通人做的案,是以法术师之名招摇撞骗的模仿犯』」
所以才需要密室。
因为法术确实是理应只有法术师才能使用,如果有了要靠法术才能实现的密室,那犯人就只会是法术师。也就是说,犯人准备好只能用法术实现的密室,用来证明下手偷定东西的确实是法术师用来向我们搜查的一方证明,犯人是法术师亚历斯特?克劳利,挑战书的存在与其内容全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犯人是普通人还是法术师,是会使制造密室的意义改变的囉?」
「就是这样。光是容许法术这种东西加入推理,就会使该设想的状况范围扩大。实在是叫人愉快啊。」
愉快归愉快,不过这个密室究竟算是哪种状况下的产物呢?是普通人以物理性的魔术手法制造出来的吗?还是法术师用法术制造出来的呢?如果是物理性的魔术手法还好,但如果有可能是使用法术的结果,没有相关知识的他们这些人就无从判断了。
「唔」喵子环抱双臂说道:「要是真希在,她就会知道了说。」
被称作「真希」的那个人物打电话给莲见,是上午十一点左右时的事。
「」
手机被放到桌上。看到用TV电话连线后,出现在液晶萤幕上的那个人物,国冢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那是个女性。
只是打扮得一身黑。
用睫毛背与眼线笔勾勒得十分显眼的眼眶、掺杂着缕缕紫色头发的妹妹头、一身巴洛克风格的服装,一切都显得那么触目惊心,就像是送葬队伍中的人。记得万圣节不是在月底吗?国冢不由自主分心到其他地方去了。
「真希,妳今天果然不准备过来?」
『非常抱歉,莲见学姊。』
画面上的女性睁着黑白分明的漠然眼睛回答莲见的问题。
『因为今晚是新月之夜,我必须进行雷雅克的仪式。』
那是什么仪式啊?
「既然妳有事情就没办法了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国冢学长,这位是小比类真希,魔学系的二年级学生,是我们推研自豪的魔学智囊。」
『你好,我叫小此类真希。』
说着画面上的小比类鞠了一躬。
就算打扮得再奇怪,既然对方依礼行事,那就不能不回应。
「妳好。呃,我是」
『是国冢崇学长吧,早已得闻大名。』
在国冢耳中听来,这话像是在说「所以随时都可以对你下诅咒」似的,他的心情很复杂。
「那么真希,就像我在电话中说过的一样,有事件发生了,希望妳能够帮忙判断是否有可能用法术实现现场状况。」
『好的。虽然不能前去那里,但我会全力提供情报。我正是因此才主动联络的。』
「有妳真好。」
就这样莲见对小比类简单说明了现场的状况。
一直专注聆听着的小比类,像是在理清头绪般的安静了一会,然后答道:
『我想那个密室多半不可能是用法术造成的。』
「妳确定?比方说窗栓或门栓这些不能从室外用遥控的方式操作吗?」
『那需要用到叫做「念动」的法术,可是很遗憾的,「念动」是「不可能的课题」。』
这种事国冢当然是第一次听到,看来那个叫什么魔学的东西,似乎也不是可以轻松实现任何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