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为了这个目标,什么牺牲我都不在乎。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显得特别激动,反倒淡淡地,但是可以使人感受到隐藏在她心中的炽热愿望。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只顾自己、独善其身的理由了。
可是。
这个人
(我的根源和妳是相同的喔,天乃原同学。)
就在这个时候。
「小姐,没时间了。」
从门廊那边传来声音,她点点头。老妇人已经开始迅速收拾起料理与茶。突然慌乱起来的场面,让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手足无措了起来。
「虽然不舍。」她拿起放在旁边的帽子站起身来:「我们要就此告辞了。保重,天乃原同学。」
「呃那个。」我也跟着就站了起来:「我该什么时候给妳回答?」
「这就是说妳有在考虑囉?真叫人开心。」
「这个」
为何呢?在她的微笑面前,我的话说不下去了。不由自主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戒指。
「当然不用急着回答也没关系。虽然我是很想这样说,但是因为有之前提过的问题,所以老实说时间不多了。以今天的状况来看,我只能说,希望尽快了。」
「我必然会在短时间内再次请教妳的答案,戒指与回答的事都到时候再说吧。」
留下这句话,她已经到门廊往大门过去了。老妇人与男性先一步疟出门外,确认周围状况。「天乃原同学。」
她突然在门廊那边停下脚步,背对着这边说:「妳要继续就这样待在城翠大学,留在她之六身边也是可以的。」
「克劳利小姐?」
「不,以妳的立场来说,也许那样才是最好的。现在先不要着急,只要待在之六身边,花时间好好累积知识、不断钻研,妳应该会以法术师的身分得以茁壮成长吧。以前我也说过,之六是位很出色的人。因为她非常中意妳,所以应该不至于会让妳落入奥兹手中。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要妳。
所以说不定会用上有些卑鄙的手段」
我一直到梢后才知道她这番话的涵意。
克劳利三人像普通客人一样走出门外。
因为他们的模样太普通了,让我差点以为方才发生的事是作梦或幻觉,连忙跑到玄关打开门看了看当然那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人的人影了。
我有气无力地回到室内,往桌子上一趴。
但是一打开手,那里果然有着她交给我的戒指,如实述说着方才发生的事既不是作梦、也不是幻觉。
「」
好累。
超累的。
自从城翠节开始以来的这两天中,事件与纠纷就像暴风雨般接连而来,结果最后的压轴是这个吗?
(来接我啊)
我该拒绝吧。那是当然的,事情的规模未免脱离日常太远。如果是老师就算了,但不是我这种货色可以一个人去参与的规模。
可是
(天乃原同学。妳不想知道吗?不想知道魔学与法术是什么?还有自己法术师是什么吗?)
老实说我心动了。
正如她所说。
我以前曾经在某个事件中,害母亲身受无法挽回的伤害。
原因就是出在我的法术。因为我是法术师,所以母亲才会受伤。
之后我诅咒着自己的法术才能,然后思索着为何我会具备这样的才能。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恼了又恼、恼了又恼
但是找不到答案。
所以我严格告诫自己,把自己的法术封印起来。把自己身为法术师的事实丢进心中的那扇「门」里面,上锁。
可是就算一直把它丢在心中的那扇「门」里面不管,它还是在那里,不可能会消失。「门」也不可能永远都是关着的。
至少我的状况是如此。
进入魔学系就读、遇上老师、经历各式各样的事件然后是昨天,在某个纠纷中,让我清楚地自觉到自己是个法术师的事实。
(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和别人不同?为什么会继承了这样特异的才能出生?)
在这点上,我们的根源确实相同。和伤害了母亲,追问自己法术才能那时候的我相同。
「」
当然我无意全盘信任她的话。如果只是这样,这半年来发生的事也未免太多了。但是,即使如此
跟着她走,可以找到那个答案吗?
「」
我拾起头看着不算太高的天花板,然后就那样往后一仰,躺在地板上。
好想就这样放弃一切思考睡死算了,可是已经连一丝睏意都没有残留。
放在地板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慢吞吞地拿起来一看,是有人来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