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心虚不已地转到他的方向。
「好久不见了。」
「啊,是。」冰鱼垂着脸,声如蚊蚋般的回应:「好久、不见。」
「嗯。」他打量着打扮成女仆的她大概五秒以后才又开口:「连你都打扮成这样了啊。」
之后,冰鱼一张脸在转眼间涨个通红
逃之夭夭。
「呜、呜哇!小冰子!?」「喂、冰鱼,等一下!」「冰鱼,会摔倒的唷!」
理惠、千里、凛凛子三人也马上追着往昏暗走廊跑掉的冰鱼而去。
「太过分了,哥。」印南吐出这几个字。
「哪里过分?」他回过头来。
「你不必用那种方式说话吧。」
「哪种方式?我只是在直述自己的感想而已吧事实上冰鱼是很少打扮成那样子啊。」
「但是也该选一下说话方式。」
「什么说话方式不方式的,我的发言有哪里会使人感到不快?」
「不理你了,哥是笨蛋。」
「你在生什么气啊?」
该说是「有妹方知兄难为」吗?諡对着把头扭过去不理他的印南大皱其眉。
他再一次把视线送向冰鱼跑掉的北侧走廊,不过很快又转回这边。
这使得原本好不容易已经恢复有条理思考的我,不禁又重新紧张与混乱起来。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果然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会错。虽然现在并没有穿戴着面具与法袍,而是一身便服穿在外面的,是附腰带的浅褐色长大衣气质一也不同,但是他确实就是梦中戴着面具的那个人物。
(印南的哥哥是犯人,而被害者在她们五个人之中?)这是怎样?这表示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对了,印南。」
「做什么?」
「佐杏老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吗?」
「嗯,老师好像另外有事。」
「这样啊,本来是想怎么也要问候一下才行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
她噗哧一声笑出来,腼腆地说:「很失望吧,哥。你是想向老师打听四月和六月时的事对吧?」
「我是那种人吗?」他说道:「我倒是比较担心你会不会像这个样子给老师添麻烦对侦探有兴趣是没关系,但是要有分寸,印南。」
「哼,不管。我会对侦探有兴趣也是因为哥的关系耶。」
「别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諡把手放在印南头上一按,印南就夸张地发出「好痛好痛」的惨叫声抗议起来。但是她的脸上却面露笑容。
看着他们兄妹俩的模样,我在心中「啊」了一声为什么之前会没有察觉到呢?我之所以会觉得他的脸似曾相识,会不会是因为我把妹妹印南的面貌重叠到他身上去了呢?
(不。)
不对。
虽然那恐怕也是原因之一,不过除此以外还有其他原因存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如此确信。
「那个,印南。」我做好心理准备,对她开口:「这位就是你哥哥?」
印南对着我乖巧地点点头,抬头看他:「喏,哥,我在电话中跟你说过吧?这位就是天乃原周。」
諡转向我的方向,我也看着他,我们的眼睛再次对上。
「你就是你好,舍妹蒙你照顾不少我可以直呼你的姓天乃原吗?」
「啊,请。你好。」我回了一礼:「刚才失礼了。」
「不,那没什」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像是发现到什么似的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视线落在我脚边。
跟着他的视线一看,有只黑猫在那里,照旧在用它那副冷淡的神态直直回望着他。
「啊,呃这是老师的使役魔。」我慌了一下。
「使役魔?」
「对。只是因为老师想了解我们这边的情况,才叫我把它带在身边,请不用管它。倒是我可以冒昧请教一件事吗?」
他眉尾一挑:「视内容而定,什么事?」
「呃」我说道:「諡哥应该没有双胞胎兄弟吧?」
他极为理所当然地皱起眉头。
「不好意思,我只有一个妹妹而已。」
「我想也是不好意思。」我在脑中给犯人双胞胎论打了个。
「?」他的眉头挤得更深了。
印南轻轻笑着说道:「喏,哥。阿周这个人很有趣对吧?」
「是啊,看来是那样没错。」
印南,虽然很感激你的支援,但这实在是叫人高兴不起来。
忽然
「对了,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