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认真。
「这个可是」
为什么现在才又做出这种要求?这是我第一个念头。如果想和他单独相处,那先前印南要那样做的时候,她不要表示反对不就好了吗?
老实说这个疑问到后来马上就有了解答,不过这时候我却对她难以捉摸的思维感觉如鲠在喉。今早她那复杂的表情,也在我心中化为一丝疑惑缠绕着。
既然已经确认案发时间是在中午以后,现在理应不能怎样。暂且分开一下,自己一个人去确认剩下的线索也可以比较有效率。但是
「好吧。」我答应了下来:「諡哥。」
「嗯?」
我拿出没有收到来电的手机:「凛凛子她们叫我,所以我先过去她们那边了。」
「好。」他没有什么怀疑地点点头。
「那冰鱼也待会见罗。」
「嗯」
我一个人先定出房问,在走廊上走了几步。
不过我马上就又回头,打量着刚走出来的「M号房」入口处。
走廊上光线昏暗。要看清楚伸手可及之处是没有问题,但是加大范围,看起东西来就有些不太可靠,隔得更远以后,就更难看清楚什么东西了。何况楼内人也多了,只要抓好距离,应该就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了吧。
他们俩走了出来,往与我所在方向相反的走廊北侧定去。那边应该已经既没有临时店,也没有展览之类的了。
我在讶异中跟着他们,然后一线白光从那个方向射入走廊。似乎是他们俩打开了走廊北端的门。原来如此,门后是外面阳台。那里应该有屋檐,所以不会淋到雨。
(是要说什么不想被别人听到的话吗?)
楼内也有咖啡店,可是他们却特地选择阳台那种地方,可以想到的理由就只有要避开人群,说些不想被别人听到的事而已了。
阳台不是「房间」,所以就算只有他们俩在那里,冰鱼应该也没有遭到攻击的危险。
因为有点担心,为了慎重起见,我才做出这种跟踪般的行为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吧。
我正准备脚跟一转
「?」
蓦然一种格格不入感袭向我。
他们俩打开门,正要走到外面去。整体说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应该是这样的。冰鱼用左手握住门把、推着门。但是因为门颇重,她开来有点吃力,諡从后面帮忙推开门
我猛然省悟。为什么先前会没有注意到呢?对,在那场梦中
左手握住右边门上的握把
一转,拉开门
被害者是左撇子。而在她们五个人之中,就只有冰鱼是左撇子。
门关上了,昏暗又回到走廊上。
(被害者是冰鱼?)
没有确切证据,但是那个可能性极高。
我蹑手蹑脚地接近门边。虽然有些抗拒感,还是蜷起身子,把耳朵贴在门上。在落雨声中,可以勉强听到他们俩的说话声。我屏着呼吸,用心倾听他们的交谈。
(对了,听印南说你加入摄影社了。)
(啊,是的。)
(今天有把照相机带来吗?)
(那个,呃因为我怕要是我拗不过她们,难保不会把丢脸的模样留下来,所以)
像在苦笑的声音是諡所发出的,他随即开口说话。因为隔着一扇门,听不太出来细微的感情分别,不过却彷佛可以感觉到是种感慨万千的声音。
(你们五个人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咦?)
(虽然只有半年不见,但是你们毕竟也升上大学,环境与高中之前截然不同,所以我本来以为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化成不同于之前的样貌。不过实际上却几乎完全没什么改变,怎么说呢,有种安心的)
(我们五人没有改变的事让諡哥安心,是吗?)
(是啊。)
(对諡哥来说,我果然始终都是不变的五人之一呢。)
()
在片刻之后,冰鱼说话了:
(老实说,我目前正在考虑出国留学。)
我抬起脸,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八成连另外四个人也都不知道吧?
(当然还不确定是不是真要那样做不过如果要去,就会去三年,因为我想尽量长期连毕业所需的学分也全都在留学的学校那边拿。)
虽然嘴上说还不确定,但是那个具体的展望,已经显示出她并不是临时起意随便想想而已。要去三年希望待长期也有直接选择在那边大学毕业不回日本的可能性吧?
(我们也不可能永远都在一起。)
在门的另一头传来某种动静。从冰鱼接下来的话,可以知道是諡拿出了香烟。
(你抽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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