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这样是为了避免附在自己身上的概念被解除吧。这恐怕也是《混乱》的影响问题在于那时候从这个房间走出来的扇谷,之后却在大厅那里随着光如烟雾般消失。在现在的状况下,只有那件事我也完全没有头绪。」
「」
印南就是被附身者,这个事实叫我无法判断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如果被附身者是她,就代表我并没有被概念附身。关于失忆的事,也可以用外力撞击脑部造成的暂时性失忆症状来合理交代过去。但是
因为太过于叫人眼花撩乱的发展,让我本来已经忘掉了,但是这时候一意识到,那个感觉果然至今仍然在我脑内像是忘了很多事的那种感觉,如同一团迷雾翻翻腾腾盘踞不散。
我忘掉了什么
有着想不起来的事
(是什么?我到底忘了什么?这个失忆真的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吗?)
就在这个时候。
「各位。」
小比类静静地举起手,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身上。「请问,我可以说一件事吗?」
「什么事,小比类?」
「是这样的,因为我想提起这种事可能也没有建设性,所以之前一直隐忍未说。但是考虑到目前的现实状况,觉得还是应该把它说出来」她的脸上浮现让人感到她下定某种决心的表情:「我要说的是,我的魔器为什么会发动,召唤出概念的事。」
「那是什么意思」
樋野回问,而在她回答以前
「小比类。」涛川以有些尖锐的语气简短地说道:「别提那件事。」
我的视线栘向涛川被一种奇妙的似曾相识感禁锢着。对了,这么一说,之前在小比类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也是他出言打断。那时候她说的是什么呢对了,记得是衣笠责备她为何要把那么危险的魔器带过来,而她的答覆是这样:
『原本理应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因为我们绝对』
她想说的是「绝对」什么呢?
「涛川学长,请让我说。」小比类的视线转向涛川:「魔学是实际而有逻辑的。不去正视现实,就不可能找到解答。」
「」
小比类把视线从沉默的涛川身上转开,这样说道:
「衣笠同学。」
「做什么?」
「你在不久前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要把那么危险的魔器拿过来,对吧?」
「啊,是啊,我是有说过那种话」他环抱起双臂:「但是那又怎么样?我可不觉得自己有哪里该受到指责。事实上,要不是你把那种东西带过来,也不会出这么严重的事」
「是,关于那点正如你所言。我对各位尤其是莲见学姊即使道歉再多次都不足以弥补。所以那个也许这像是个藉口,然而我之所以会把那个魔器拿来这里,是因为在我的认知中,我并未将它视为召唤危险概念之物,我根本想不到它会发动。」
「根本想不到?这不对吧?你明明就把它拿去佐杏老师的研究室实地监定过了吧?那时候老师就告诉过你,说它还能使用。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耶?」
「是,这点我确实承认,但是我所指的并不是那个意思。我根本想不到的意思是指,我没想到会有够发动那个魔器的人存在原本我是认定,没有能够发动那个魔器的人存在。」
「为何?你凭什么敢这样说?」
小比类略顿了顿,才回答衣笠这个问题:
「因为只有法术师能使用魔器。」
整个场面都冻结了。
「你说什么?等等,那难道说?」
「是,能够发动魔器、开锁的人只有法术师。除了法术师以外,没有其他人能够发动魔器。」
「你说什么?」
大家都说不出话来了。
那么
这就是说即使印南真被概念附身了,可是让她被概念附身的法术师也就是真凶还另有其人罗?
「可、可是等一下,小比类。那就怪了吧?这样一来就会变得跟『结界』时一样,犯人不见了。」
现今世界上仅存六位法术师。虽然其中之一的佐杏老师在城翠大学魔学系担任教职,但实在想不出她有做出这种事的动机。如此一来,就变成要从剩下的五人之中去找出犯人了。但是另外五个人现在应该都待在伦敦的奥兹本部
「真、真希,该不会」
喵子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道。
那种感觉从一个人身上传到另一个人身上,令推研的人纷纷绷紧了脸。
「大、大家这是怎么了呢?」
不知所措的凛凛子问道,但大家都只是以不安的表情面面相觑着,没人回答她。
没多久以后
「亚历斯特克劳利三世。」
小比类的这一句话贯穿在场所有人,使众人为之冻结。
「亚历斯特克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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