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cksters D 第二幕 in the 「D」aylight 2

sp;许多人东奔西走忙着准备工作,为节庆揭幕逐渐逼近的那一刻做最后冲刺。其中大多数的人都穿着印有「吾辈乃城翠节执行委员会是也」标语的蓝色工作人员夹克,看来他们就是负责主办这个城翠节的学生们了。

  附近已经涌入了数量惊人的人潮,都快要从广场上满出来了。在舞台前面以及广场入口等地,有拿着扩音器的执行委员在维持秩序:「距离开幕式还有三十分钟」、「请不要推挤,很危险」

  突然

  「咦?喏、喏。」凛凛子手指着某个方向说道:「那个不是老师吗?」

  「咦?」

  她这样一说,我的视线就转往她所指的方向特设舞台上。

  有位身材高挑的女性正双臂环胸站在那里。

  那人有着充满知性的端庄面容,搭配上缕缕分明的蓬松发型,唇上抹着红色口红,自左耳垂下一条长长的银制链型耳坠。身穿缀着皮草的气派白色大衣加皮裤,手上也戴着时尚的薄皮手套。在不认识她的人眼中,多半会把她当成模特儿或是摇滚乐团的主唱吧。实际上在周围也有诸多写着「那个美女到底是什么人?」之类的好奇目光,藏也藏不住地集中到舞台上的她身上。

  但是

  那个美女到底是什么人呢?

  如果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大部分的日本人应该都会不解地歪起头,或者会以为是开玩笑的一笑置之。因为她的真面目既不是模特儿也不是乐团主唱,而是货真价实的法术师。

  虽然隔得有点远,不过那确实是佐杏老师没错。

  「老师是在做什么啊」

  看起来她像是正在与一位男性执行委员交谈的样子。

  这时候老师突然「嗯?」一下抬头往我们这边看过来。

  为谨慎起见,我还是先把话说在前面,我们之间的距离粗占也有六十公尺以上。而且周遭又笼罩在一片喧嚷之中,这边的声音根本没有理由会传到那边去。我们发现老师的事、老师抬头的事,没有任何因果关系,完全是个巧合。这样想应该比较妥当。

  但是呢,据说一流的武术高手光是被位于高楼大厦上的步枪瞄准,就可以感知到狙击者的杀气。所以绝不能否定老师也具有同样本事,可以从我们的视线察觉到我方动静的可能性老师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她彷佛无所不能。也许可以说光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压倒性的、是超凡的。

  话说回来了,这样的发展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我这个人在有不好预感的时候,几乎总是很准。

  果然不出我所料。

  「唷!好久不见啦!」

  本来以为老师是要叫我们过去,结果她突然从舞台上往底下的人群纵身一跳(所以说很危险啊!)直往我们这边冲过来。原本她就已经吸引了多不胜数的视线,这会儿再加上大叫声和大动作,引来更多不必要的注意,而且还一路把那些注意力往我们这边引过来,我都快昏了。

  结果是理所当然的,在老师抵达我们这里时,大量好奇的视线也波及到我们身上。不用多说也知道这种感觉糟透了,再加上

  (那谁啊?)

  (天知道。)

  还可以听到诸如此类讶异的窃窃私语声。事情已经这样,也不能就此逃之夭夭。我按住太阳穴,凛凛子则无力地「啊哈哈」苦笑几声。

  当然老师本身对那种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

  「哎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对,这确实是『好久不见』。两个月不见的『好久不见』怎么样?我的日语越来越像样了吧!因为来日本都半年了嘛,会像样点也是当然的。不,以我的场合来说,说是必然也不过分,因为再怎么说我也是每天都在学习的嘛。人类的脑袋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是为了学习、记忆、思考而存在的。帕斯卡(注:BlaisePascal,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宗教哲学家)也说过,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那不会思考的人就只是一根普通的芦苇罗?也就是植物罗?哼哼,不对吧。植物还可以行光合作用,把能量还给大自然。相对的,人类却连光合作用都做不到,所以已经连植物都不如了,只是把地球资源坐吃山空的害虫,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所以要是不想成为害虫,就要尽可能让脑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全力运转、多思考一成、一分、一厘,知道吧啊?思考什么?那种东西自己想啦!」

  「老、老师您很high耶」我在气势被压倒之余提出问题:「您在舞台上到底是在做什么?」

  「呼哈哈哈哈,问得好,周!这才配当我的学生!」老师往我一指说道:「原本我该说的是自己去想,不过看在我现在心情超好的份上,就特别给个答案吧!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啦,因为我要在城翠节的舞台活动中以特别来宾的身分出场,所以在进行排演!」

  「啊?」出场舞台活动?老师吗?

  「阿周。」

  凛凛子拉拉我的袖子。我跟着她的视线一看,看到周围的人因为老师大喊大叫起来,而讶异地议论纷纷。不妙,再这样继续引人注意下去,先别提什么尴尬不尴尬的问题,难保不会真的有人报警。

  「呃那,老师,我们先走了,舞台活动请加油。」

  我留下这句话,脚跟一转

  但是一只手马上伸出来勾住我的头颈,以虎口钳般的臂力紧紧箍住。不用多说,当然是老师干的好事。她把脸凑近我的侧脸,勾唇露出一个微笑。

  「喂喂喂喂,怎么怎么?明明就好久不见了耶,怎么这么冷淡啊?和我一起度过的那四个月只是一场游戏吗?啊啊,是喔是喔,原来是这样喔。我好伤心,好伤心啊。结果周的目的也只是我的身体而已是吧哼,反正我是法术师嘛,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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