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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两件案子中三名嫌疑犯的不在场证明与动机
不在场证明①不在场证明②动机①动机②
朱诺L史密斯克莱恩○
千田川公平○△△
五百藏十○○○
※第一件案子与第二件案子的不在场证明分别标记成「不在场证明①」与「不在场证明②」,动机方面也一样。
※不在场证明、动机为「有」时记成○,「没有」时记成,有条件的「有」记成△。
「哎,大致上就这样了吧。」警部把原子笔放到桌上。
「这样一看」凛凛子说:「两边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果然只有朱诺小姐了耶可是朱诺小姐又没有要对赛门先生下手的动机。」
是的。可是说起在两个案子中都有动机的所长与教授,他们在第二件案子中都有可以成立的不在场证明,这样一来就没有凶手了。
这会不会是因为推理的前提就错了呢?
我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这会不会是因为把两件案子当成同一个凶手做的,才产生了矛盾?」
「也就是说,第一件案子与第二件案子不是同一个凶手做的?」
「是的。如果把第一件案子与第二件案子分开来看,整体流程就会变得单纯多了。在第一件案子上有动机和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教授,或是被教授指使的所长是凶手;在第二件案子上有动机没不在场证明的朱诺小姐是凶手,或者」
「或者?」
「或者第一件案子的凶手就是神室先生。」
「啊!」凛凛子一拍手:「对喔,也有这种可能性耶。」
「嗯,不过这也许毕竟是我想太多了。因为神室先生随时都待在赛门先生身边,所以他并没有特地挑选这种状况下手,让自己也成为嫌疑犯之一的理由,他应该可以再观察一阵子找更好的,下手机会」
但是果真是那样吗?我反问自己。
一直待在法术师身边,是否就真能找到杀害法术师的机会呢?法术师身边常有大批护卫跟着。要突破他们杀害法术师,应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吧。相反地,就算会让自己为嫌犯之一,但是只要能够确实地置法术师于死地,而且还能再找到可以布置成自杀场面的魔术手法,这不就是所谓的「大好良机」了吗?
至于动机,他也说过叫人在意的话。他说因为世上想要得到法术师遗体的人反而还更多,负责解决掉那种人也是我们的工作。
但如果奥兹实际上也跟那种人是同类呢?不,即使奥兹并非如此,不过神室本身是的话呢?
法术师是他杀害的事,也许有可能。
还有。
如果在第一件案子发生后,朱诺就已经察觉到那些
没错,而且这样一想,像赛门之死看起来完全是自杀,但是神室出事时本应没上镇的主控锁却锁上,叫人一看就知道是他杀,这两件案子在本质上的矛盾就可以解释了。
「原来如此不过要把第一件案子与第二件案子分开来看,那第一件案子中的赛门之死,还是当成自杀会比较好解释吧?」
警部似乎仍然对那个方向难以割舍的样子。
「嗯」不过我歪着头。如果这样想,确实不只是被怀疑者的动机、不在场证明的矛盾会消失,就连第一件案子中的密室之谜都烟消云散了。以状况证据而言,这样想也是最妥当的。我也明白这点,但是
「可是须津警部,这样就会不知道赛门先生自杀的动机喽?」凛凛子提出反驳。
「呃,不,所以说还是因为实验失败的打击」
「警部,老师也说过,八成不是那个理由。」我说道:「再怎么说,赛门也是一位出色的魔学者兼法术师,一直以来多少应该有过实验失败的经验。再加上在那个实验中演术的术谱也不是赛门先生制作的。所以实验失败会沮丧还有道理,不过会到要自杀的地步就难以想像了。」
「唔,嗯既然大家都这样说,那应该是这样没错吧」不过警部看起来还是不能心服的样子。因为警部对魔学并不熟悉,所以警部也许很难理解这部分的微妙心理。
「可是如此一来,剩下的问题终于到密室的魔术手法了耶。」凛凛子看着我说:「只要能够解开它,就能破案了吧。」
「结果还是这个啊。」
对,一切都在于那个密室是「如何做的」。即使可以从不在场证明推理出「是谁做的」,从动机验证推理出「为何做的」,但是解不开这个就没有意义。
不过
我有种预感。
相对的,只要能够克服那个密室是如何做的,案件多半自然就会迎刀而解了。
但是在我们之间横亘着沉重的沉默。
有种完全走投无路的感觉。
到底是有哪里不对呢?为什么无法前进了?是有漏掉什么线索吗?是没有收集到解谜所需的所有拼图片吗?但是现场已经没有遗漏的情报,除此以外的事应该也全都调查过了。可是为何会这样?有哪里不对?是我的脑袋太差了吗?不,虽然说这很有可能,但是
还是说
这件事的真相早已经水落石出了?
凶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