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cksters L 【第一天】(2) Case of rebirth 密室法术实验

msp;「什么?喂,难不成」

  「对。年轻人为了保护两位记者,一个人挺身而出。」

  「净是些白痴。」老师哼了一声。

  「确实如此。不过理所当然了解野生规则的原住民年轻人,为什么会采取挺身而出的愚昧行为呢?是为了拯救人命?当然这也许是部分的原因,不过我认为更重要的,应该是他要完成被交托到自己身上的使命。当记者的向导是部落族长交给他的工作,那恐怕是种绝对性的命令。相较于自己的性命,他要优先保护部落的骄傲。」

  赛门说他并不讨厌这样的生存方式,老师也没说什么,是因为故事还没结束的关系吧。

  「两名记者与年轻人的遗体被部落回收,部落中的人为年轻人之死而悲叹。这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女人,出现在部落中。」

  「女人?」

  「是啊。这个女人向部落中的人询问事情经过,在弄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居然开口说要让年轻人复活,还命令众人把年轻人的遗体放到她自己准备的『箱子』中。当然没人相信她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说在场的所有人都照她的命令去做了。年轻人的遗体被放进『箱子』中然后在第三天晚上,某个人打开『箱子』的盖子,复活的年轻人就从里面出来了。部落中的人当然惊喜交加,不过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这回女人说要复活攻击年轻人一行的狮子。」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狮子也遭到保护记者们的年轻人反击,伤到了腹部。因为那个伤的关系,它在攻击过三人之后也咽气了。女人甚至连那头狮子都复活,放它回草原但是最后并没有再复活记者,就这样直接消失了身影。」

  「你的意思是,出现在那个故事中的『女人』就是那家伙?」

  「根据向部落中的人打听来的女人长相,与她外表的特征一致。所以当时奥兹的搜索网,才会以非洲为中心向外搜查。」

  「那么换句话说,那个『箱子』就是『瓦瑞安帖之棺』罗?」

  「如果那个故事是真的的话,不过我认为这已经充分具有讨论的价值了。最重要的是,你难道不觉得在只复活年轻人与猛兽,却不复活两名记者的部分,可以隐约看出她特有的行动方针

  确实如此,我在心中暗暗点头。

  两位记者之死,以及年轻人与狮子之死的确同样都是死,但是也可以依不同观点,把这两者的状况分开看待。纯粹基于兴趣上的疏忽所招致的报应,以及名为骄傲的人类理性,对上野生动物生存本能的冲突所导致的结果。

  与是人是动物无关,对前者见死不救只救后者这种行动的确可以说是很符合那个凶手的的作风。

  「你怎么想,席娜?」

  对于赛门的这个问题,老师的回答很单纯明快:

  「哼,无聊。」非常冷淡的口气:「这种罗嗦而已的事算什么根据。」

  老师要说的应该是说说而已的事吧嗯?这个以前好像也吐槽过了

  「会吗?基本上这可是来自奥兹保安委员会第三室是现今实质上的搜索队了的情报喔。他们自豪的搜索网在迅速确实方面,也是世界首屈一指。以她的实力来说,这十几年来甚至没有人能够掌握住她的可靠行踪,所以这个故事确实不是可以照单全收的情报,不过这也不能表示它只是个说说而已的故事」

  「不对,不是那个啦。我才懒得理那个『女人』怎么样我想说的是,谁能肯定那个『箱子』真的就是『瓦瑞安帖之棺』。」老师一面说一面吃掉对手的棋子:「没想到你会相信那种东西的存在呐。」

  「那么你的意思是『瓦瑞安帖之棺』并不存在罗?」

  「我会说它存在才叫人讶异吧,至少你刚才说的那个故事还不足以让我相信。细节部分太过于含糊,怎么看都像是捏造的。把尸体放进『箱子』里过三天就复活?真白烂,又不是泡面人。」

  「这样说也没错。不过你一直很想要的那把『帕拉塞尔苏斯的魔剑』它在过去也曾经因为机关部分的超次元史瓦兹旭尔得问题始终是个解不开的诡论,而被怀疑是否真实存在,不过后来确认了其存在。说不定『瓦瑞安帖之棺』也是相同的状况。」

  「那是两回事。魔剑的存在有被它的制造者帕拉塞尔苏斯写在手记中,还有几张临摹的设计图、工房的制造记录、助手的证言它有着这类确切的根据。至于『瓦瑞安帖之棺』只不过是在文献上找到几个类似描述建立起来的理论上假设,这已经不是魔学者,而是文学者的工作了。还有啊,说到机关部分的史瓦兹旭尔得问题,也已经被麦斯威尔解开了。只要现代链金学的水准能追上全盛期,应该就有可能制造魔剑了。」

  「你说反了吧,之所以能够解开史瓦兹旭尔得问题,是因为在帕拉塞尔苏斯的工房遗迹挖出魔剑本体,再经由奥兹研究之后才解开的吧?」

  「不是这样吧,本体的研究终究只是为解法提供了证明而已。解开问题本身是在那之前就在法国」

  老师与赛门的讨论越来越白热化。不过最重要的内容我却完全有听没有懂在这段时间中,棋盘上的棋子也逐渐消失。看来分出胜负的瞬间接近了。

  「哼,算了,反正不管那玩意存在或不存在都与我无关。」老师从上衣口袋中拿出香烟与打火机,把香烟叼在嘴里点着后吐出一口烟:「不过赛门,看在我们是西洋棋棋友的情面上,我怎么也要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你是逮不到那家伙的,绝对。」

  「根据呢?」

  「很简单。」老师露出一个简直像是魔兽露出利牙般的凶暴笑容:「因为我都没能逮到那家伙。」

  「原来如此。」赛门把手架在沙发的扶手上顶着面颊,就像是在反刍着老师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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