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一定可以治好,所以在那之后才能够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事情的谜底上头?当然了,这也有可能只是我把老师想得太美好了。
冰鱼略微——即使她已经相信老师真能把凛凛子的伤完全治好,不过显然依旧认定老师的态度有失庄重,所以毕竟只是「略微」——放松了严肃的表情。
「凛凛子的伤真的治得好吧?您会帮忙治疗吧?」
「是啊,不然我写张誓约书给你好吗?」
「……不,不必了。」
冰鱼总算得回平时的冷静。在镇定下来以后,她像是在反省着刚才的发言,直朝着老师鞠了一躬。
「老师,我刚刚说得太过分了些……我很抱歉。」
「我没放在心上。因为要比失礼,我们是彼此彼此嘛。」
老师爽朗的态度使得冰鱼身上的严峻气息又消退了一点。
「好啦。」老师站起来:「我要去个地方……怎么样?如果有兴趣,也陪我一起走一趟吧?」
冰鱼和我面面相觑。
「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屋顶。」我一问,老师就露齿一笑,十足名侦探风范:「我刚好心血来潮,正想去现场搜证一番呢。」
3.
在通往屋顶的楼梯前,拉有「禁止进入」字样的黄色胶带。应该是警方用来阻止一般人进入的吧。
「嘿咻!」
但是老师不当一回事地钻了过去。
冰鱼和我再次面面相觑起来。
「怎么了?快过来啊。」
「老师,您要进入这里的事,有先得到警方的同意吗?」
对于冰鱼的问题,老师理所当然地摇摇头。
「谁管他那么多。好了,走了啦。」
老师对我们非议的视线视若无睹,自顾自往楼梯上走去。
冰鱼的表情呆住了,不过她随即也豁出去了似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胶带之间钻过去。我也跟在她后面——当我这样做的时候,蓦然有个东西掠过我的视野范围之内,所以我的视线便朝向它射去。
那个东西是设置在走廊天花板上的监视器,它那圆形的镜头始终盯着楼梯前附近的走廊不放。从监视器的位置来考量,要走上屋顶而不被它拍到应该不可能;但是攻击凛凛子的凶手却并没有被它拍到……
我一面粗略地观察着监视器,一面跟在老师与冰鱼后面走去。
屋顶上已经有三位先客在了,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子就是昨天负责在医院向我们问话的须津黎人警部,因此另外两位应该也都是刑警吧。
他们正以深思的表情在讨论着。
「……那就是说,监视器果然没有拍到凶手的身影罗?」
「是的,久远。我也检查过两遍了,所以我想不会看漏。再加上我的部下也确认过次数,录影带都已经快被我们看到刮伤了。」
「哼哼,因为实际上的记录媒体并不是录影带而是影像档,所以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会有刮伤这种事的喔,须津。」
「……那真是抱歉了,暮具兄,毕竟我是旧时代的人嘛。」
「你们俩够了喔,我们杀人课三杰自己人要好好相处啦。」
「那个,久远,我之前就很想说了,可以请你不要使用那种奇怪的称呼吗?」
「没错。虽然我无意和须津一个鼻孔出气,不过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我与他算是意见一致。」
「为什么啊?听起来不是很威风吗?」
「……会很威风吗?」
「……天知道。」
须津警部像脸皮抽筋般的苦笑着,另一位男性则耸耸肩。
老师快步往他们三人的方向走去。
发现到此事的须津警部瞠圆了眼睛,另外两人也转头望向这边。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禁止外人进入的耶!」
「没什么,只是来做点现场搜证。啊,对了,我会自己动手,所以你们不用理我,继续聊你们的就好。」
老师把手插在大衣口袋中说道。
「不,就算你叫我们不用理你……」
可能是因为老师表现得太处之泰然了,须津警部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旁边的女性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道:
「须津啊,这位是?」
「啊、啊啊,呃,是在被书者参加的专题研究中担任讲师——」
「我叫佐杏冴奈,请多指教。」
「……佐杏?」在听见老师名字的时候,那位女性脸上掠过一抹讶异,然后马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请问,您该不会就是那位从奥兹来的……?」
「是我没错。」老师给予肯定的答案。
「果然!那么您就是真正的法术师罗!」她整张脸亮了起来,拿出自己的警察手册:「——抱歉还没有自我介绍过,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部久远成美,欢迎您来到日本。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