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人都这么说了啊!怀疑什么的不是很失礼吗!折断右手!」
啪嚓——的,从塔齐利亚那里,传来了轻轻的,没有实感的声音。不用想……塔齐利亚的右手被折断了吧。……和这家伙意见一致除了是件讨厌的事以外什么也不是,不过我也觉得那不是预知能力,但是……好像没必要说些多余的话……。
「唔……唔嘎啊啊啊啊!什么啊为什么!明明能在这个『世界』里使用魔法的应该只有我才对!」
但是,该说是不愧是『六个魔法使』中的一人吗,还是应该看成是最后的挣扎而已呢,到底是怎么样呢——塔齐利亚,不畏折断的右手站了起来——向连接着走廊的门,走去。
「啊……等一下,想逃吗!」
将要追出去的我——系将我制止了。将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肩上。必然,也就是说我认为绊已经将塔齐利亚无法逃出去这件事『预知』到了吧——但是,塔齐利亚,打开了门,想着那个方向消失了。
「……怎么回事?」
「唔嗯。」
「什么啊。」
「预知落空了。」
「哈?」
「因为正确率是,百分之六十。」
「…………」
「这也,没说过来着?指望一直成功是不行的哟。三回里有一回落空是理所当然的计算吧。」
「…………」
这算什么啊!装什么帅啊!那么这就不是该折断什么右手的场合吧!这样,不像我的,全神贯注全心全意这剩下这个念头了——对但是这样的我,绊这次用手指指了指嘴唇,制止住了。
「没关系哟。先听一下。」
「听一下是——听什么?」
「大门打开的声音。」
「……?」
一时间没明白的那个意思——我马上察觉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拿着这个家的大门的钥匙的只有三个人……我,绊,然后还有一个人,不用说——
「我回来了,你们。」
供牺创嗣——到家了。
「……创嗣——先生。」
我的……父亲。白色的衣服,总之是白服——全身雪白,西装。彻底上彻底的,没有任何问题的白。只有领带略带红色。用岂止是锐利简直是尖利的眼睛,轮番看着我和绊——还有,用单手,以抓着胸前的形式,像行李似的拿着的塔齐利亚……看了。
「嗯,啊啊,是吗。也就是说这是某人的梦里吗——真是无聊。有趣。总觉得风格很差劲。有趣。无聊。推测一下——是你们中的某一个人的吗?但是这种情况,不是老婆的吧——那,是儿子吗。哈恩,真是小人物啊,你。」
突然登场,突然把握到全部的事情,突然痛骂我——是和平时一样的供牺创嗣。
「要什么时候才打招呼啊,你。偶尔也说些把我吓一跳的奇怪的事情吧。我会听的啦。」
塔齐利亚——虽然还没有气绝,但是好像连呼吸都很痛苦的——喘息着。明明只是被抓住了胸口,却完全的——全身都到了极限一样。
「欢迎回来。」
绊说道。
「哦。」
生硬的,供牺创嗣点了点头。只是这样而已。
「很香的味道呢——咖喱吗。是甜的吧。我可不承认辣的咖喱什么的哦。喂儿子。」
叫着我的父亲。
「这是你的梦对吧?」
「……是的,是这样的。」
「是吗——真是的,原来如此那。那,姑且,试试看吗……喂,老婆。」
「什么啊?」
绊已经,不是什么时候,坐到了椅子上。好像在说,自己该做的事情在这里已经没有了似的。
「这家伙是。」
将塔齐利亚稍稍拎高了一点。
「坏蛋吧?」
「唔嗯。」
绊马上答道。
「欺负我们孩子的——坏蛋。」
「啊是吗。」
好像完全不在意的回答着,供牺创嗣——将塔齐利亚,按到墙壁上——然后,挥起抓住塔齐利亚胸口的那只的另一边的手——
痛打了塔齐利亚的脸。
感觉是震破耳朵,撕裂空气似的轰响,然后只一瞬间——塔齐利亚被轰飞了。不不仅仅是他——他和,他背后的全部的全部,被彻底的轰飞了。墙壁也好、庭院也好、邻居也好、小道也好、大街也好、都市也好、陆地也好、大海也好、什么也好——都被轰飞了。从故事的趋势来说,应该先将原子弹或核武器什么的在作为比较对象在这里列举一下,加上各种修辞手法、rhetoric之类的东西吧,但是这种让小聪明的行为显得无比空虚程度的……压倒性的爆缩性的冲击,供牺创嗣——只一拳,将地球的一半左右,不留任何情面的,迎面削走了。然后,那个破坏的小小的一部分,仅仅作为那个破坏的一个要素——『六个魔法使』、『白色暗黑的埋没』——塔齐利亚也,被削走了。从他做出来的,作为他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