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一遍一遍不停重复的时候的感觉似的——这是……既视感?既体验感?还是说——
「水——水仓。」
「……哎嘿嘿。」
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继续微笑着的键。
「讨厌啦,供牺先生,你忘了吗?喏,就是莉丝佳姐姐的妹妹哦。去年来我家的时候,不是还键酱键酱的,一直疼爱的叫我来着吗?」
「……」
那个……是这样吗?水仓——确实,姓氏是一样的——但是,假名的可能也……不,应该没有自称这种假名的必要,而且说起来,从我明明还什么都没说,就知道水仓的名字这一点上看来,是真的吧。我和名叫水仓的同级生认识这件事,如果是偶然在这个公园里碰见的小孩儿的话,应该是不知道的情报才对。不记得曾经自我介绍过,却也知道我的名字……。这样看来,是我稀里糊涂的,把这个孩子的事情忘了而已吗……。
(……忘了而已?)
(我……?)
(……忘了而已?)
(把什么……?)
但是,初次见面什么的刚才,说……没有说。
「啊啊……确实。是键酱……呐。」
「对,是键酱哦。」
听了我的话,似乎很高兴,发出仿佛要腻住鼻子的甜美的声音,浮现出毫不做作的笑容的键。天真无邪,本身就充满撒娇的态度。好像比我小两三岁吧……但是我想我浮现出那种笑脸之类的,我想大概一次都没有过吧。这么想着,胸中涌起了嫉妒似的感情……那个,什么来着……。
「……但是,不愧是供牺先生呐。明明是普通的人类,明明应该是普通的人类,面对这个状况——面对这个『世界』,好像还是发现了不少违和感——该说是恐怖的意志强大还是别的什么呢。哎嘿嘿,还是说,是拜支配这个身体的一半以上的水仓莉丝佳的血液所赐?」
「哎?」
「我什么都没说哟。」
「……」
什么——都没说。对了,这孩子,键……什么,都没说。一句话都没说——笑嘻嘻的,只是自然的,微笑着而已。
「……键……酱。你在做什么?在这种地方……一个人玩,不是很微笑吗。虽说是平凡的郊外的街道,最近不太安定——」
「你在担心我吗?哎嘿嘿,能让供牺先生在担心我真是高兴——是呢。专抓少女的绑架犯啦,只是看一眼就会死的『魔眼玩家』啦,这种家伙都出现了,真是不得了呐。」
「……啊啊,不得了吧。」
什么啊……有什么很奇怪,有什么不自然的——但是,即使这样,是什么奇怪,根本不知道——对这种自然的状况觉得不自然的自己,对什么感到奇怪的自己,觉得才是最奇怪的……但是……。
「……『名付け親(Naming)』……」
【*译注:名付け親:Naming是注音的ネイミング。之前水仓键的称号只出现过片假名的『ネイミング』,『名付け親』是第一次出现。『名付け』是命名的意思,『親』是父母、祖先,或是庄家一类的意思。作为称号也不太好翻译,就原样摆在这里吧。】
「哦呀?想起我的事情了吗?供牺先生。哎—,呼—嗯,那真是高兴呐——」
「……键酱。女孩子,自称为仆什么的,不可以哟……因为给人奇特的印象这种事,意义什么的……根本没有。」
「哎嘿嘿——是呢。做不到吗。这也没办法呐——嘛齐利亚的魔法,不是那种凭运气和性格就能想出办法的种类呐——」
「你在听吗?键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话——」
「虽然没有在听的是供牺先生才对——嘛算了。呐,供牺先生。站着不好说话,如果不嫌弃和我说话的话,怎么样,到那边的长椅上坐一下如何?」
「……」
键手指指的方向,有一张木制的长椅——没有拒绝的理由,我点点头,从广场的中央开始移动。键伸出了手,我握着那个手,仿佛被那手引导着似的一起走过去。小小的手。
「那么——首先,我必须对供牺先生道谢才行,是这样吧。」
「……」
坐在我旁边,键说道。
「拜供牺先生所赐——应该说,是拜供牺先生的聪明才智所致,莉丝佳小姐前进到了下一个阶段——嗯,就和供牺先生察觉到的一样哦。『泥之底』蝇村召香是为了让莉丝佳小姐觉醒的棋子呐——绝对不是平白无故的追逼你们。当然,供牺先生向我们投降的话,那也是次佳的结果——但是最佳的是像现在这样的形式哟。我们的『方舟计划』,这样就又前进了一步——何止如此,简直是前进了千里之路。」
「……键酱是,哪年出生的来着?」
「想知道我的年龄吗?我现在八岁哦——虽然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接受义务教育的话现在是小学三年级呐。只就人生经验来说,由于某些原因,有两千年左右。嘛,不过,道谢归道谢,感谢归感谢——既然供牺先生没有投降,我们还是敌人,你们——在这里的你们是指,供牺创贵先生、水仓莉丝佳小姐、系场依朵千小姐三个人——你们突破了蝇村之后,马上就移动到了下一个攻击上。『六个魔法使』的第四人——『白色暗黑的埋没』塔齐利亚。」
「这样啊……唔嗯,下周是,校外授课吧。要去长崎哟……那个,因为是水仓同学的妹妹的话,键酱当然,也是长崎出身的吧。长崎的,佐世保……」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