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七话 钥匙一样的存在

件确实是破格的没有问题——但是这是建立在那个是真的的基础上的。」

  「……」

  「对我来说,你说的话全部都是假的,是个陷阱的可能性——也必须考虑才行。」

  「真是——慎重呐。」

  「当然——喽。要是对你们的话全部都说是,到头来却失去一切可不行。失去到目前为止所达成的一切。」

  「唔——但是,就算你这么说」

  水仓键歪了歪头。

  「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证明手段呐——但就算这样,要您把我们的话全部囫囵吞枣的接受也是强人所难——真伤脑筋呐。」

  「……有可以证明的方法。」我说,「你们作为有系统的组织——究竟有没有能够将世界授予我供牺创贵的能力——如果能用我接受的方法证明的话,总之,就可以了。」

  「这话怎么说?」

  「来做个简单的游戏吧。」

  我盯着水仓键——继续说。

  「然后如果你可以胜过我的话——供牺创贵就成为你们的友方。赢不了的话,这些话就作废。」

  「……作废。」

  「因为我是不会借用比自己还弱的家伙的力量的——那样不就成了『棋子』了吗?要我接受那些话的必要的最低限度条件是,你们比莉丝佳和系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强力——这样。明白了吗?」

  「唔——」

  水仓键叹气似的附和着。

  「原来如此——真是容易理解的方法。」

  「我就喜欢容易理解的东西。」

  「——游戏的题目,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无所谓。」

  特意的,这才毫无迷茫的样子,轻松地接受了我的提案——水仓键把屋里的物品一个一个的,转头盯着检查。貌似是在寻找游戏用的材料。嘛,突然说出这种话来,酒店的房间里面也没有正好合用的东西,虽说是让水仓键决定也无所谓,最后也都是把他引诱的比智力类型的游戏上而已。不,等一下,现在,这个房间里——

  「就用——那些骰子吧。」

  水仓键——用手指着玻璃茶几上的四个骰子,说道。

  「用那里的骰子——这样的话,也没法作假了呐。」

  「……作假。」

  「请放心。我说过的吧?我不是魔法使——供牺先生。您看起来目光敏锐,脑子转得又快——但是就让我来证明,您连这种单纯的比赛都赢不了吧。」

  证明呐,水仓键是这么说的。

  「用骰子——做什么?」

  「嗯。确实呢,我也不喜欢晃盅那种古臭的玩意——既然我们都是小孩子,比较孩子气的游戏会玩的开心一点呐——四个……四个,骰子——对了。」

  水仓键看上了紧挨着骰子的便签本。

  「对了——玩宾果游戏怎么样?」

  「宾果游戏?」

  「你知道的吧?宾果游戏——在五乘五,二十五个格子里面,填上数字——横着竖着斜着凑齐某一列就行的,那个游戏哟——虽然长崎原来没有这个游戏,但是幸运的是,我知道最低限度的规则。供牺先生呢?」

  「当然——宾果游戏那种东西,知道是知道——」由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我把话尾说的有些暧昧,向骰子那边望去,「用这种方法可以吗?不觉得有什么对你有利的地方——」

  「因为是比赛,所以我想公平的进行。」

  「……公平,呐——」

  「哎嘿嘿嘿。」

  浮现出好像是难为情的笑了的表情,但是公平什么的,那种话从头开始就不能相信。这种局面、这个地方、比什么都合用——今天早上确实还没有的四个骰子,将这些凑在一起的时间点上,哪里谈得上是公平,除了异常以外什么都不是。不过——

  「好吧。」

  我这样说道。

  「用你那两只脚站起来,到这边来。不是要比赛吗?来比赛吧,赌上存在的正正经经的胜负,堂堂正正的来吧。」

  ★★

  几天前——在为了讨伐『六个魔法使』而从佐贺县河野市出发之前——我参加了一场比试。比试的对手是——佐贺县警的干部、实质上掌握着佐贺县警的男人——而且还是我的父亲,供牺创嗣。是赌上暑假中自由行动权利的比试。用扑克牌进行的简单的、没有装饰得比试,但是正是因为它的单纯性——让它成为了困难的比试。胜负本身是在一瞬间决定的,而且我赢了——但是实质上,胜利的实感一类的东西,完全感觉不到。应该说是供牺创嗣的威严胜利了——真是可惜。但是,事到如今那件事,那件事本身必须成为我后悔和反省的对象的部分是,这次的情形和以往不一样——我的父亲相当频繁的向我提出那种比试。不,并不仅仅以我为对手——不管以谁为对手,都马上会提出以游戏决胜负。对付异性的追求时,这甚至可以说是常用的套路手段。因此——在这里,今天在这里,以水仓键为对手,我提出用游戏决胜负——就是因为这个,没有别的原因了。但是——明明应该不知道这种事情的水仓键却,仿佛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个比试。而且,茶几上还有骰子——这种发展趋势里面,若干违和感是确实存在。但——由于比试是我这边提出的,除了把那周围的违和感吞进肚里也没有别的方法了。不,虽然以违和感为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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