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的名片。只是上面印刷的名字和移动电话号码不一样。
登美子死命地捏紧那张被塞入手心名片,而后展平,放入钱包。
坐在回家的电车上,一路都像心口放了块大石般沉重。
☆
到家之后自然少不了重雄的抱怨。
爬上二楼,理惠子伶俐地说道:“爸爸真是的,妈妈一不在就寂寞得很,连话也不会好好说了。”可是现在登美子想到更多的是广田的孤独,她没能对理惠子的话想得更多。
登美子如果不在,重雄还有康生在,有理惠子在,奈奈也在。而且还有从小玩到大的几个老朋友在。
准备完酒铺子里的活,重雄也爬上二楼。经年的老屋,木造的楼梯被踩得嘎吱嘎吱作响,听这脚步声沉重的,就知道是重雄。
登美子一边哄着奈奈连头都不用回地问道:
“老公,要是我不在了,你会怎么样?”
“嘿。整天只知道东游西逛的老太婆一不在,哪会有什么变化。康生也越发有出息了。”
“——是啊。我要是不在的话,家里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也不会有人觉得难过。我能做的不过是看护奈奈而已。”
原本以为会被恶狠狠地顶回来的重雄听到这番话不由得讶异地问道:
“……怎么了,你发烧了吗?”
“没什么。”
登美子背对着重雄,继续哄着奈奈。
★
清一独自在挥剑练习时,道场的门被打开了。
“果然在这里。”
祐希边说边往里张望。
“干嘛,真稀奇啊,你是要做傍晚的练习么?”
“不是不是,晚上还要打工呢。有话跟你说。”
“现在?”
“可以的话。”
清一把竹刀立在墙壁上,祐希也走进道场。
“干嘛,在这里就可以了?”
“在道场更好。家里有奶奶在……我只跟你说。”
到底要说啥,清一往地上一坐,祐希也跟做坐下。
“嗯,我今天……和早苗到市中心的时候”
“等一下,你干嘛跟早苗出去?”
“一起去看阿则老伯的衣服啦。早苗说她不太会选男人的衣服……”
祐希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道,继而又大声说道:
“这也要问啊,和认识的人一起出去很正常吧,有什么好奇怪的!和她慢慢讲的话不如一次跟她去买完,省得以后还麻烦。”
反正就一起去商业区了,祐希强行把话题转回来:
“然后,早面先看到了,……阿重老伯的太太,认识吧?”
“登美子嘛”
“我们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人还是认得的。那位太太和一个不是阿重老伯的男人站在车站。”
祐希尽量说得比较随意,顾虑到可能给清一带来的打击。
“我只是看到什么说什么啦。那时他们大概正要各自回家。对方和阿重老伯完全不同类型,是个和他身上高级西装极相称的一个男人。而且看得出来那位太太也很用心在装扮上。所以,很明显两人应该是互有好感的吧。”
“出轨……吗?”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说出来而已。再说了花心的定义也是因人而异的。比如有那种在约会中看了几眼别的女人就被叫做花心的极端,也有那种只要没有发生性关系就觉得没关系的,还有人认为虽然没有发生性关系但已经动了心的就算。”
“你能不能含蓄一点啊,孩子!”
看到清一脸都臭了,祐希敷衍答应了几声,继续说道:
“阿重老伯的太太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万一以后他们夫妻吵架你这个当朋友的去安慰他心里有个数。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坏的结果。不过,你想他们见面都要到市中心去也是为了避人耳目吧,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要不是心里有鬼在这附近见面不就好了。”
“你和早苗也是这样?”
“哇,我好心给你提供情报,你倒反咬我啊!”
祐希一脸不耐烦地把身体后仰:
“早苗不是蛮可爱的嘛,要是和她在附近逛街,一不小心被我同学看到的话,我肯定会被他们烦死的。喂,现在讨论的是阿重老伯吧!?不要管我的事啦!”
祐希及时转回正题,使清一不由得沉默下来。他说的在理。
“虽然挺不好意思问的,不过爷爷你们那辈人的花心是不是也会到发生性关系那步啊?我蛮难想象的耶。”
“鬼知道!那种事情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的吧!”
“也有那种对配偶热情不了但是对情人就完全不一样的人吧?”
祐希并不算认识登美子,所以说起这种话来是事不关己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