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上来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么说我的你又如何呢?」
索利乌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
「因为我是公主殿下的近卫士兵啊。」
索利乌的视线抬起来,越过镜框,像是在搜索什么似的看向绘其诺。
「嗯?」
绘其诺困惑地回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柯林小姐说你们一直都在一起。」
「…………嗯,因为我是她的近卫士兵啊。」
「听说巴尔提利克国王把你们当成一堆兄妹来养育。」
「嗯……因为我是她的近卫士兵啊。」
「…………」
「…………」
微妙的沉默横互在绘其诺几索利乌之间。
「哎呀,这样也是不错。」
「怎样啦?」
「我只是在整理一下登场人物之间的关系。」
「你不用在装成吟游诗人啦。」
「不不不,魔导士只是我可以派上用场的嗜好之一。」
「…………您说的是。」
绘其诺皱着脸说道。
●
并没有什么事物改变。
大致上——教皇的一举一动和以前一样。
他总是以满溢着慈爱的笑容看向修道士和信徒们,进行传教。
听教的人露出陶陶然——甚至是接近恍惚的表情,听着从教皇嘴里编织而出的话语。
并不是因为内容特别出色。
事实上,教皇所讲述的内容和其他米利欧非兰姆教会的人所说的并没有太大差异,若是写下教皇所讲述的逐字搞,就会发现内容其实和教典里说的没什么差别。当然,这对教皇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教皇自己绝对不可能说出违反教典的事——光看记录下的逐字稿,基本上是无法有新发现的。
重要的是声音、语调、视线和包含这一切的态度。
用理所当然的词句叙述即为理所当然的是。
传教就是如此单纯,但教皇说话时却拥有异常高度的说服力。
应该所是制御了现场的气氛吗……只要教皇站在教坛,气氛便瞬间改变。哪怕嘴里说的是一模一样的子句,但声响就是完全不同。
就算教皇在说的是相声,恐怕也会有人惶恐到哭泣也说不定。
教皇身边的人也无法明确地之处究竟是哪里不同。
然而就是有些不同。这些经由普通人口中说出只会称为笑柄的空话,经他的口中说出听起来就像是事实。信徒们从教皇淡淡的语调里窥见焦点中所讲述的天上乐园——在眼睛里清楚地看见——而流泪。
很多人都以为这都是源自教皇的『德行』。
在严谨修行后多修成的品格让教皇只需罗列语句,便能使其升华为具有灵魂的对话。
只不过——
「…………」
一名教皇身边的修道士站在修设于大圣堂深处教坛的一旁——以舞台来说就是准备区——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教皇的传教依旧精彩,这点毋庸置疑。对于总是在教皇身边听着传教内筒的他而言,这点相当不可思议,是个不可解的谜团——也是一种奇迹。他不知道教皇为什么能够以这种方式演说。,如果自己能像他那样用压倒性的说服力来慷慨陈词的话,那该有多好——他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梦想。
只是……
常年呆在教皇身边服饰的他才会懂得,
似乎有些——不对劲。
恐怕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吧。不过今天的,不,是这几天的教皇说话的语调和平常不太一样。不只是语调,还有些细微的动作也是……太不对劲的感觉。
像是别一人一样?
不——不对。
就像是他一直以来维持的完美面具剥落了……
「…………」
修道士不断颤抖。
自己竟然想着这种僭越之事。
但是,心中一点浮现这种不对尽的感觉时,这种质疑便无法消失。
教皇绝对和以前不一样。
这想法在修道士的心中产生绝多的肯定。他偷偷瞟了一旁的修道士们和<教会>上层人士,发现他们也不时以困惑的表情看向教皇严谨的脸。
他们也注意到了。和教皇亲近的人也注意到了教皇的异常。
异常?
那原因……是什么?
「……看来总大祭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