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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真搞不清楚这是在干嘛,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我也……」
索利乌歪过头。
两人同时看向坐在塞拉多那背上的娇小少女。
她可爱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而且他那贯彻始终的无表情脸庞格外引人注目。
那莉亚·巴利斯。
自称『平凡的村姑』——当然绘其诺和索利乌现在根本不相信这种说法。他们大概知道那莉亚是<教会>派来的人。不过犹豫他没有进行任何暗杀行为,也没有向<教会>报告奈奈公主一行人的行踪,目前的们只是监视其行动而已。
「……什么……」
那莉亚躲着看向自己的视线说道。
她的语尾没有抑扬顿挫,语调里也不带任何感情。
「……什么也不知道吧……」
「对<教会>的人而言,他不过就是个道具而已吧。」
没有饲主会把新的内容告传信鸽。
而且——也不会有人向自己的剑说明为何它必须被挥下。
「…………」
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待这两个叹息的男人……那莉亚一语不发。
绘其诺靠在车厢壁上说道:
「对教会而言,有一两个奇怪的公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才对啊。然而内部居然还分成主张杀了公主断下的一派以及反对派。」
「就是说啊。」
对以禁欲和节制作为教义的<教会>而言,沙久巴斯是非常碍眼的存在——他们以为这就是理由。
米利欧非兰姆教会曾经以『非人类』的理由,镇压过俗称为『亚人种』的种族——例如精灵和矮人这种拥有特意外形及生理构造的人种。因此,就算教会想要镇压沙久巴斯,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只是……就算决定要这么做,也没有把事情牵扯到国家。
更何况,知道奈奈公主是沙久巴斯族的人应该不多,在加上只剩一个人的特异种族根本就无法动摇<教会>的教义和权势才对。
多以他们不明白<教会>为什么坚持要取奈奈的性命。
「我真的不懂,他么为什么要送这么多暗杀者过来,更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放出那种怪物来杀公主殿下。如果要用这种理由的话,那妓女和有婚外情的人早就贝全部被杀光了吧。」
「是没错。」
索利乌耸肩说完后——脖子歪得更斜了。
「可能我们一直把焦点放在<教会>身上,或许原因出在公主殿下的身上?」
「家里闹分裂,或是抢夺继承权这种事还蛮常见的——」
「可是公主殿下根本就是沙久巴斯人!」
「是这样没错。」
基本上她和阿比亚斯王族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所以不会有家庭分裂或是抢夺继承权这种事发生。
她原本就不具有继承权。她只是刚好占着王位继承权第一顺位而已——事实上,阿比亚斯王族比较像是像国民这些『客人』披露名为『政治』这种技艺的艺人,所以并不会期待附随王位而来的权利或是享乐。
老是说,奈奈之所以会在王位继承权的第一顺位上,纯粹只是因为其他的贵族和王室关系者不想继承王位这个烫手山芋而已。
因此,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家庭分裂这种事。
「话说回来——<教会>跟阿比亚斯的家庭分裂扯上关系又有什么好处?」
「你说的没错。可是如果说,公主殿下其实是某处贵族的私生女呢?」
「……我说你啊。」
绘其诺受不了地说道:
「谁教你乱编故事的?」
「的确。」
索利乌耸了耸肩。
虽说,私生子这种话题常有,也是吟游诗人们爱用的题材——不过就算事情真的如此,绘其诺也不懂<教会>干嘛要跟这种事扯上关系。
即使许多贵族和王族对<教会>都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他并不觉得<教会>会为了他们派出<炼金天使>这种怪物。
「我实在搞不懂。」
「真是让人搞不懂呢。」
然后两男人又叹了口气。
不过——
「哎,去了就会知道吧。」
「公主殿下的做法也真是鲁莽啊。」
冲进敌人阵营和对方一决胜负。
<教会>威胁他们若不到巴古拍高原来,就有人必须牺牲——不过一般人通常是不会照做的。
「一脸理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