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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对很多事都抱有懂憬,有着多不胜数的梦想,还说这些秘密都只告诉我一个人。
她卧病在床无法起身的时候,还有在诉说梦想的时候,总是笑得很开心。她还说总有一天要实现所有梦想,所以在那之前非得努力活下去不可……”
优介的表情非常温柔,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至今仍未痊愈的深深哀痛。
美梦的心也痛了起来。
打从出生就被宣告活不久的妈妈,或许是以编织、倾诉快乐的梦想,来寄托对将来的希望。
优介一定是以温柔的表情倾听妈妈的梦想,陪伴在卧病在床的妈妈身边,用笨拙的字体努力写下妈妈想实现的愿望。
没问题的。
你的愿望全都会实现。
你的梦想一定可以成真。
等到你奸起来,什么梦想都可以去做了。
可以不撑伞在雨天漫步。
可以在方格攀爬游乐设施上倒立。
可以吃下一整个蛋糕。
可以去加拿大扮演红发安妮。
我们要两人一起尽情地享受你至今没有享受过的事!
想必爸爸一定是面带笑容地对妈妈这么说……
(妈妈想做的事……应该也是爸爸想为妈妈做的事吧……)
(爸爸有好多、好多、好多……想要为妈妈做的事……)
但是,妈妈已经不在优介身边了。
身体虚弱的妈妈,在美梦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妈妈是因何疾病而过世,美梦并不清楚。
说不定……根本不是病死的。
优介没有对美梦说过详细情况。
优介什么事情都藏在自己的心中。
或许等到美梦再大一点,优介就会告诉她了吧。
她希望到那时候自己不管听到什么,都已坚强得足以承受所有事态了。
(没错,我一定要变得更坚强,因为我要保护爸爸。)
美梦抬起头来,笑着说:“爸爸,妈妈那份‘想要做的事清单气就让我跟爸爸一起去完成吧。在爸爸找到喜欢的人之前,我会代替妈妈陪着爸爸的。”
优介惊讶地看着美梦。
然后,就像是在灿烂阳光之下溶化的蜂蜜糖果一般,他露出了无比甜美的笑容,在马背上紧紧抱住美梦。
“美梦;;爸爸好高兴喔—就算美梦有了喜欢的男生,爸爸也会一直一直一直—一直陪伴在美梦的身边喔—!就算爸爸变成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老爷爷了,还是要继续帮美梦做早餐、晚餐、点心还有便当喔!”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哎啃,爸爸,快点放开我啦,很丢脸耶—!”
虽然美梦想要挣脱,优介仍然更用力地抱住她,还情不自禁地用脸颊摩擦着。
雏乃老师和弥赛特看到这个景象,都很羡慕地指着他们大叫:“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查达许也扛着摄影机走近.
“讨厌啦;不要拍这种画面啦~~~~~”
“什么嘛;闹成这副德行,还真愚蠢;”
少年混杂在群众之间,一边看着在马背上吵闹的父女两人,一边喃喃说着。
他“呼”地深深吐了一口气,耸耸肩膀。
“算了,也好啦,毕竟我看到了传说中的左拳,也发现了阿勒曼德的弱点……说是这样
说,其实一开始就看得出来了……走吧,宾士。”
“啾;”
黑绒鼠和少年一起消失在人群之中。
“够了啦~~~~~~!你也有点分寸好吗!爸爸!”
“美梦~~~~~~~~~爸爸是专属于美梦一个人的白马王子喔~~~~~~~!”
父亲对女儿单方面的亲昵举动,还在马背上持续上演。
隔天,圆城寺家的客厅里堂堂推出了这天查达许拍摄的录影带播映会,而美梦因此生
气,又想在家中进行绝食抗议的事,优介依旧一点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