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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拉维斯看向瑟蕾丝。诺特也看著瑟蕾丝。瑟蕾丝露出困惑的表情东张西望。
「这样啊。」
诺特这么说,像要射穿似的看著修拉维斯。
「可以相信你吧。」
王子坚定地深深点了点头。
「我跟你约定。」
两名处男交换著热烈的视线。诺特大大吐了口气。
「我知道了。我会继续与王朝的协力关系。只要那边不背叛我们。」
叩咚──响起了船到达栈桥的声响。
看来我们总算回到了尼亚贝尔的港口。
在朝东的尼亚贝尔,拂晓的薄雾被温暖的朝阳照耀,酿造出幻想般的氛围。下了船的我们在栈桥上与一脸凶狠地站在雾中的人物面对面。
可以看出解放军三名干部的表情瞬间变色。
「为何没有联络我?荷堤斯。你该不会是搞砸了吧?」
国王马奎斯居然亲自到港口来迎接我们。他将头发往后梳理整齐,一身以深紫色为基调的高贵服装。
「大哥……」
应该一直熬夜监视著暗中活跃的术师的荷堤斯,一脸疲惫地与国王面对面。
「我按照约定歼灭了送行岛的北部军。并没有搞砸。」
「暗中活跃的术师呢?」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荷堤斯开口回答:
「抓住他了。」
「抓住他了?怎么回事?」
荷堤斯将手高举,于是立方体牢笼从船上缓缓地飘浮过来。荷堤斯慢慢移动手来诱导牢笼,放到马奎斯旁边。被套上发黑的银制项圈的老人正躺在牢笼里熟睡。
「我们失去了契约之楔。我迫不得已,用耶稣玛的项圈封印住他来代替。应该盘问的事情都问完了,所以目前是让他吸毒熟睡。」
是吹起了风,还是有其他事物发挥了作用呢?周围的雾迅速地消散了。马奎斯的眼神凶狠无比,空气中飘散著令人难以承受的紧张感。
「为何他还没死?契约之楔怎么了?」
不巧的是这时巴特正好从船上走下来。发现在栈桥上停下脚步的我们,巴特也停止动作。
马奎斯冰冷的眼睛看向巴特,然后移动到诺特、瑟蕾丝身上。
停顿了一段时间。
「整理一下重点吧。」
马奎斯低沉的声音带著怒气,彷佛会轰隆作响一边。
「你们虽然为了杀掉暗中活跃的术师带走契约之楔,却为了无聊的小丫头用掉那样至宝。结果最关键的术师没死,在这里熟睡。就是这么回事吗?」
「无聊的小丫头?」
诺特将手放到双剑上,走上前去。
「愚蠢的家伙,我会不由分说地杀掉反抗我的人喔。」
马奎斯因为朝霞而闪耀著锐利光芒的灰色眼睛瞪著诺特看,他接著说道:
「跟说好的不同。你们并未完成任务。只能请你们负起责任了。」
「大哥,一切责任都归我──」
「你拿掉耶稣玛的项圈这件事要另外算帐。」
马奎斯突然将右手伸向前方,只见巴特与瑟蕾丝彷佛被抓住脖子似的往上浮起,被送到马奎斯前面。无力的少年与少女被粗鲁地丢向地面,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事情实在过于突然,我们完全无法应对。
「就是这个少年把楔子刺进这个耶稣玛体内是吧?我要正式处死这两人。」
「父亲大人!」
修拉维斯走上前去,像要包庇两人似的挡在他们面前。
「就算处死他们又有什么意义呢?这实在过于愚蠢──」
马奎斯紧紧抓住修拉维斯的脖子,强硬地让他闭嘴。
「愚蠢?你是要我放过他们擅自消耗掉这场战争的关键武器,而且是最后一个的梅斯特利亚至宝,导致要杀害暗中活跃的术师这件事变成不可能的罪状吗?」
马奎斯怒气冲天,滔滔不绝地这么说道,修拉维斯的侧脸在他面前逐渐充血。脖子被紧紧勒住。这出乎意料的事态让荷堤斯僵住了。
(马奎斯大人,修拉维斯什么也没──)
我正想这么传达,侧腹便遭受到强烈的冲击,我被撞飞了出去。
「猪先生!」
洁丝奋不顾身地接住我。但她无法支撑猪的体重,我们一起掉入海里。
正当我在海水中拚命挣扎时,洁丝牢牢地抱著我浮上水面。
我们立刻从海面探出头来。
「猪先生,您有没有受伤呢?」
虽然觉得好像有几根骨头骨折了,但不知何故已经不会痛。
(我没事,洁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