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要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够了。」
老太太看着信,这次流下了欢喜的眼泪。
送信过来的见习修女在一旁看了,为自己不必成为带来坏消息的角色而放下一颗心。
「哎呀~看来今天举行葬礼的对象全部平安无事呢。」
负责葬礼仪式的司教也因为得以卸下肩头重担而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是南亚尔提斯的圣女大人……」
「是圣女大人的安排……只要待在收容所里,就不必再上战场了。」
接着,这样的对话突然传入了司教的耳中。
「圣女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司教指着那群正在分享喜悦的民众,询问见习修女。
「这个,就算司教大人问我,我也……」
但是,她似乎也个知道原因何在。
「这表示……这是圣女人人带来的奇迹吗?」
于是,不清楚详情的司教便作出了这样的解释。
第二天,有关那些信件送抵西亚尔提斯的消息,也传到了帝都沙库拉斯。
「你是说,那些被西亚尔提斯政府公布为战死士兵的家人,陆续收到了来自南亚尔提斯的报平安信函?」
「是的。目前只有电报方面的消息,因此还不太清楚详细情形……」
一名年轻的贵族议员,正在向坐在窗边大椅子上的超肥胖男子作报告。
这里是帝国议会议事堂内的干部议员休息室之一。房间的主人是终身执政干部议员克利普顿爵士,也就是坐在窗边椅子上那位脑满肠肥的男性。
其贵族全名为巴隆·梅克里欧·帕莱纳·德·克利普顿·艾尔阿尔提斯。他是将近三十年前的桑克瓦德事件中的英雄,现在则是担任修复人类与山脉龙族关系的全权大使,同时也是西亚尔提斯的代表议员。此外,此起贵族全名,他更喜欢像个平民般的自称为马克·克利普顿。
除了年轻的贵族议员之外,克利普顿爵上的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三名议员。他们全都闷不吭声地看着年轻贵族议员作报告。
「那么,西亚尔提斯政府又有什么应变呢?」
「这方面还没有……不知道是尚未收到消息,或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年轻贵族议员这么回答,一阵风从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
直到昨天为止,沙库拉斯还冷得像冬天一样。清晨时,沙库拉斯背後的苍之山脉仍妆点着一层白雪。但随着太阳缓缓高升,空气中巳满溢着暖和的春意,山上积雪消融的部分渐渐裸露出地肌。
此时由窗口吹进室内的风,在本地称之为『吞雪』,是春季的温暖南风。
在清晨时明明还冷得必须穿大衣,但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已经全部脱下大衣拿在手上。
「克利普顿爵士,我们该怎么做呢?」
一名议员站了起来,征询克利普顿爵士的意见。
「克利普顿爵士,现在正是发起革命、将比兹马思爵士与其同党一网打尽的时候!」
「没错。市民对政府的不信任与不满与日俱增,此时正是绝佳良机啊。」
其他议员也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
「唉~这事不急。南亚尔提斯不是才刚展开反击而已吗?」
克利普顿爵士如此回答,这时有人敲了敲休息室的大门。
「唔,进来吧。」
克利普顿爵士朝着房门大喊。
一名穿着黑色修道服的见习修女走了进来。
「克利普顿叔叔,南亚尔提斯又发了封电报过来。」
进来的是雷吉娜。她走到克利普顿爵士面前,将手中长长的纸带递给他。
「『预定收复日为二月二十六日。下个目标是诺尔德先生』……」
克利普顿爵士接过电报浏览了一下。
「雷吉娜,这是什么意思?」
「南亚尔提斯会在三月二十六日前收复所有被西亚尔提斯侵略的土地。接下来,他们要朝北方(诺尔德)进攻……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克利普顿爵士听了雷吉娜的解读之後,将纸带交给那名年轻贵族议员。
「克利普顿爵士,时候到了……」
「嗯,看来时机终於成熟了。」
克利普顿爵士这么说道,缓缓挪动庞大的身躯站了起来。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前往南亚尔提斯直接谈出结论吧。表面上,我们要用向南亚尔提斯致敬的名义,以我为大使组成使节团。即刻选拔同行人员。」
「致敬使节团!?克利普顿爵士,即使你是执政干部议员,也不能擅自……」
一名议员听到克利普顿爵士的指示,插口表达异议。
「我并没有独断独行。我已经和大司教与阿奇罗凯巴斯爵士商量过,并取得他们的同意。毕竟打从南亚尔提斯以联邦共和国统一以来,帝国一次也还没有正式访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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