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我赶紧把收拾好的资料装在了信封里并站起身。赶紧向着玄关走去,在他们按门铃的同时打开了门。
“您好。”
是不是被开门的速度吓到了,一时间什么都没说。
“失礼了。我是刚才给您致电名叫山村的人。现作为浅海的代理人拜访您。”
我的记忆中有着山村的身影。他是之前给铃香小姐做保镖的那个人。
在他的背后,站着三个身穿黑西装体格健硕的男人。
“就像电话里说的,我们是来取资料的。可否请您将原件连同复印件和笔记一同交给我们呢。”
虽然说的话是敬语,但是语气中却吐露着一种习惯了强取豪夺的气势。
虽然并没有被强迫什么,但是却感到十分不快。感觉不是在请求,而是被人命令。
“刚才我也向您请求过了,一旦开始翻译了就像把它翻译完。钱并不重要,能不能请您让我翻译完呢。”
“十分抱歉,由于是未发表的作品所以需要慎重处理。敬请谅解。”
果然还是不行啊。对于委托人而言,我只是接受委托罢了也不能强求什么。
我放弃了这份工作,将厚厚的一沓纸交给了对方。
“谢谢您。薄礼敬请笑纳。”
递出的信封里面装着不少的现金。我没能掩饰脸上的表情,向山村问道。
“这是什么。”
“抚慰金。”
“……对于未完成的工作我并不想收您的钱。”
“不是报酬,是抚慰金。请您笑纳。”
在鞋柜上放下了信封。
“那么失礼了。”
山村到最后都保持彬彬有礼的态度关上了门。
脚步声顺着楼梯远去。发动机的声音终于停止,车子驶向了远方。
“不管是行动还是眼神,都不像是正经工作的人啊。”
“表里不一。加装了风压可倒式的辅助设备,不管怎么说多少都会跟黑道有点关系。”
隐藏自己气息的两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两个人毫不隐藏自己的厌恶之情。虽然我也是同样的表情。
“风压……什么?”
“风压可倒装备。是车速过快以后防止号牌脱落自动挡住号牌的设备。最后被当成了超速驾驶防止被照下来的设备。当然在公路上是不能使用的。虽然前面的人会被照下来,但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那种东西。而且买那玩意起码要十万日元,他可攒了不少钱呢。”
将信封拿起来看看里面,元斗眉头紧锁起来。
“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打个赌吧?以后肯定还有不得了的事。”
“算了,就随它去吧。我只是和那首诗无缘罢了。谢谢你们俩。”
虽然没能翻译完成那首诗,但还是不要耿耿于怀了。
当我整理好心情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真忙啊。这回是谁?”
“……又是不知道的号码。但是,和刚才的号不一样。”
再按了通话按钮,将手机放到耳边接听的时候。
“喂!!原件还在你手里吧!?”
由于过大的音量,不由得把身子远离手机。
听到了即使不用凑到跟前便能听到的话后,弗莱斯特和元斗对目而视。
“……是铃香小姐么?”
“是啊。这些都不重要。话说回来原稿还在你手里吧?”
“刚才自称是你的代理人的山村刚把原件拿走了呢。”
我感觉到对方顿时沉默了。
啊啊,又来了。
就在我将手机远离耳朵的同时,比刚才还要巨大的声音从听筒里爆了出来。
“傻瓜!!你为什么要交给他啊!!”
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同时点了点头。
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围绕着那个稿件。肯定还会发生什么。
◇◇◇
和电话里的声音成正比,躺在病床上的铃香小姐十分的健康。
怎么说呢,是由于发怒而显得健康。
“啊啊真是气死我了!原件被人抢走了,事务所四散的那些复印件也被拿走了,怎么想都是计划犯罪啊!”
明明是新宿的大学医院病房,却一点都没有病房应有的气氛。
在宽敞的房间里摆满了探病人送的花,由于是独立病房所以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作为入院患者的铃香小姐,伴着她胳膊上缠的绷带而来的却是响亮的怒骂声。
坐在椅子上的我和弗莱斯特还有元斗,暂时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