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行展开了调查吧?」
我瞬间跟著转过去望向薰子小姐。
薰子小姐也瞪大了眼睛,然后重重地点头。
「最近饭纲家的行动很古怪,在担任了数十年当主的现任当主将武大人病倒人院之后这几年,饭纲家有些诡异又显眼的动作。」
薰子小姐粉拳紧握放在大腿上,掐得青白的手指颤抖著。
「本来应该是我们为诹访部的各位先收集好情报,然后报告给诹访部的各位,让各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
因为赖则那白痴做了蠢事,使得甲贺在宵见里的发言权威暴跌,闹到甲贺一族此时也变得不敢进言。
「也就是说,薰子小姐觉得是饭纲家为了陷害甲贺家,才煽动赖则的吗?」
「是。我想他们或许是害怕甲贺近年的增长,害怕甲贺势力扩大才会……」
「——不对,说不定真相比我们想的更加恶劣。」
勇太低声插嘴,薰子小姐眉头轻皱,望向勇太。
「您知道什么其他情报吗?」
「不,只是单纯从现状推演出来的结论罢了——我想,赖则的事件对幕后主使者来说并非『目的』,而是『手段』吧?」
「什么意思啊?」
「我认为,赖则的事件,是为了让里的情势变得不安定而被人利用的。」
也就是说——最近的事件全都是饭纲家在底下操作的是吗!?
勇太用有些同情的眼光看著愕然不语的薰子小姐。
首先煽动对里的现状有所不满的赖则,使里陷入危险。
于是赖则的事件让不安的长老们在危机威驱使之下,引起这次的相亲骚动。
「就是这样,看穿日奈的个性后加以挑拨,让不服输的日奈不断前进直到抵达门扉前——这么想颇为合理,你们说呢?」
的确很合理。
我有种预感,勇太的推测有相当高的机率完全正确。
所以,我必须承认自己完全被饭纲清纯,抑或依附在饭纲清纯身上的饭纲家族之人给算计了。
勇太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地盯著我看。
「日奈,不要丧气。」
「我没有丧气啦!」
「……不不,你一脸铁青、满眼泪水低著头在那边发抖,说自己不丧气也没有任何说服力啊!」
「勇太,你给我跪下!」
我的声音让勇太瞬间跪到地板上,低头看著回过神来用恨恨的眼神看著我的勇太,我一口气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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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我的自尊心是被打得七零八落,我是非常生气没错!但是,身为主人的我都说没丧气了,那就是没丧气!」
我忍住泪水,握紧拳头,双手擦腰站著望向勇太和薰子小姐。
「这次的事件我一定会全部解决!开什么玩笑,我一定要让饭纲家后悔惹我生气!洗好脖子等著吧,饭纲家……!」
看见我发誓挽回名誉,勇太和薰子小姐一同拍起手来。
有种自己很悲哀的感觉,算了,先忍忍吧!
「……实际上,问题不在饭纲家,也不在追兵上,而是洗脑的效果。」
清纯的『愿望』充满宵见里,所造成的记忆呵改变』,效果非常的大。
不管是去痛殴饭纲一顿,还是想让里恢复原状,只要没有先找到战胜那种强力洗脑的方法,很有可能刚踏进去就被洗脑了。
——如果讨伐到一半变成夫妇吵架的话,狐狸学长一定会笑翻在地吧!
「所有的洗脑,都可以利用疼痛或类似的刺激来减轻效果。」
「啊,这个我知道!像是拿苦无刺自己大腿那种对吧?」
薰子小姐连连用力摇头。
「真的实行那个方法的话出血量会很大,而且还会发热发肿,这种方法现在除了甲贺一族外,我不推荐使用。」
「……你曾经做过?」
薰子小姐眼角一红,闭上美目。
「小时候曾做过那么一次。」
看她这个反应,当时一定引起了发生一次就很超过的骚动吧!
「那薰子小姐你是如何抵抗洗脑的?」
「我从小就接受过控制感情的训练,拥有『关键』。」
「关键?」
「就是心灵创伤或重要的回忆。将深深埋在心里的感情或发生过的事情当作『关键』,然后转换成对抗精神侵蚀的武器。拥有关键,就很容易反弹回去。」
关键……我低声重复了一次,薰子小姐点点头,无声地站了起来。
「那么,我差不多该回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薰子小姐,你要走了?」
「是,我不能浪费任何一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