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里过来的吧?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知道耶。』
『比方说,大量使用狗来进行动物实验之类的。』
『我完全不晓得。』
『……你还真是派不上用场耶。』
『…………』
我最后那句话似乎惹毛了儚,她接下来便不再作声。
不过我说的也是实话,因此当下决定不用理她。
「怎么了,恭一,你在说什么悄悄话啊?」
这样子对话果然很不自然,只见由宁一脸不解地往我们这边窥探。
「没有啦,说到藤浦,我爸之前待的研究所不就在那里吗?既然昨天高杉先生把那只狗带回研究所了,我猜想这次会不会又是同一只狗闯的祸。儚好歹也是天贺的员工吧?所以,我想她或许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真怀疑自己到底是哪来这种才能的啊。竟然很顺地就随口说出了这样模糊焦点的话来。
「啊,原来如此。」
如我所料,由宇一下子就接受了我的说词。
心情因此好转的我决定:既然如此,就拿俘开刀来做个总结好了。
「可是,这个人却什么都不知道耶。超没用的,该不会是被嫌弃了吧?」
「恭、恭一……」
由宇或许是看不过去吧,马上就出声警告一不小心说过火的我。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于是转头看向身后的儚——
(咦……?)
根本来不及逃。
儚顷刻问便已经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她的嘴角挂着复仇女性特有的那种要命的笑容。
(呜哇……她该不会是在发人火吧?)
该说是果然还是什么呢?总之,儚跟那种一被别人抱怨就沮丧或哭泣的角色完全不一样。
直觉这下不妙的我,脖子马上使力,试着要挣脱儚的手指……
「我的确是什么都不晓得,不过——」
「咦?」
儚双手还摆在我的脖子上,她喃喃说出了这句话,让我瞬间松懈了下来。
而那个破绽,让她成功地趁虚而入。
「至少我知道掐人的技巧,来,就像这样。」
血管突然遭到重力压迫,我的意识再度倏地坠入深渊之中。
——我同意。
——你的确是掐人冠军。
***
(……果然还是睡不着。)
至今仍无法适应过早时间就寝的我,在被窝里苦战了一个钟头左右,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噢……!」
在我起身的瞬问,立即戚到一阵轻微的晕眩。
「头还在晕啊。混帐,居然真的给我掐下去……要是害我以后没事就晕倒,你打算怎么赔我啊?」
我朝儚投去怨恨的视线。映人眼帘的,是早早就睡在霸占而来的铁床上,大作「哔唏~噗唏~」怪异鼾声的儚。
就在几小时前,我毫无招架之力,当场失去意识。似乎是这家伙把我挟在腋下,像在搬货一样,搬进房里来的。
等我清醒时,看到美树本妈妈准备好的料理就摆在桌上,只见早将自己那份一扫而空的儚还想染指剩下的那份,于足我赶紧开动。据说这顿饭是由宇她们拿来,顺便来探视情况的。那两人想必是觉得事有蹊跷吧。
至于儚,或许足由宇妈妈美味的料理让她心情彻底好转吧。只见她还是像平常一样喝喝果汁、看看电视,偶尔眺望一下窗外,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并准时在晚上九点要求熄灯。
「哇……这家伙,搞什么啊。」
此时,棉彼已经彼儚整个踢开,露出身穿T恤配短裤的模样。她撩起了上衣,用手指扣着小腹。不仅如此……
——噗。
(又来了!这家伙!)
这个女人若有男友,只要看到她这副德性与美貌之间的落差,就算是百年的恋情肯定也会瞬间冷却吧。我敢打包票。
(……求你饶了我吧。)
从小渴望至今的母亲——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儚,还真是卯足了全力在演出『现实生活中的老妈』应有的中年女性生态(?),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拜托你也替我想想啊。
在她修长的脚下,棉被有如麻糬一样被捣成一团。那个半透明物体【Another】就像浮游灵一样地在那里徘徊。
「抱歉,麻烦闪开一下。」
凭着长年来早已熟悉的感觉操纵【它】,将之栘到不碍事的位置去之后,我拉起棉被盖到儚的肚子上。
时间才刚过十点。
在儚没赖在这里之前,这个时候的我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