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有知识或记忆这点是正确的没错,因为你不是连洗手间都不知道吗?」
「洗手间?」
「就是厕所。」
「喔喔,厕所啊。就是那个上下部可以冒出水来喝的东西嘛。」
「那不是拿来喝的。请问你方便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啊?」
「方便?」
「……算了。总之,这个话题先保留吧。」
早在这个女的放屁的时候,就已经不可能期待她像某某偶像那样是「不●便」神圣存在。再继续吐槽下去也毫无意义,于是我决定改变话题。
「还有就是……羞耻心也几乎等于零。」
我一边回想昨晚床誧被夺的情况,一边撂下这句话。那模样实在是太过淫靡、刺激、最重要的是不雅到了极点。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恭一知道我所欠缺的东西啰?」
「大概感觉得出来啦。」
「嗯,果然来这里是来对了,那我就再继续多打扰一阵子啰。」
「……不会吧?」
虽然已经有所觉悟,但没想到果真如此,我心中微微感到一股失望。
我当然是在忧心今后的生活。与她一起生活,怎么想都觉得问题堆积如山。
不过,另一方面,我也觉得收留这个麻烦人物,也算是对她的一点小小补偿吧。
(真是折腾人……)
看看话题也差不多告一个段落了,于是我伸手打开了床边的窗户。
刚才室温算是相当地高吧。在接近夏季的这个时节,格外宜人的夜风吹进了屋内,买饮料附赠的廉价风钤随之发出了让人觉得清凉的声音。
彷佛就连她排出肠内瓦斯而停滞(说不定)的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
我直接坐在窗缘上,朝着正在喝麦茶的停说着:
「不过,我终于懂了。」
「懂什么?」
「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掐我脖子。」
「喔……那时候真是抱歉啦。我一想到你是那家伙的儿子,就忍不住动手啦。」
「什么忍不住啊。」
那毫无悔意的语气让我不由得露出苦笑。
她真的是个怪人耶。
「不过……我也要向你道歉。」
「嗯?为什么你要道歉?」
「没什么啦,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爸任性妄为嘛……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哼嗯……」
儚停顿一下,喝了一口麦茶。
「恭一真是个怪人。」
接着这么咕哝道。
「你才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咧!还有那个给我。从刚才开始就自己一个人暍个不停。我也渴得得要命耶。」
我朝儚伸出手跟她要宝特瓶。
「拿去。」
没想到她连瓶盖也没盖,就直接把瓶子扔给我。
「呜哇,你这猪头!」
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总算是勉强接住了。不过——
「别担心,我已经全部都喝光了。」
「这种事早讲嘛!」
果然。我把空瓶子往地上一扔,颓丧地垂下肩膀。
「怎么啦?渴了去厕所喝不就好了?建议你喝上面的。」
「我求你闭嘴。」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我直接跪倒在地。
她的确不再说话,但却从她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类似衣物摩擦的声音……
「咦?……哇、喂!?」
那的确就是衣物的摩擦声没错。
抬头一看,她已经脱掉衬衫,露出穿着内衣的酥胸。不只如此,她的手继续伸向裙子——转眼间就已经拉下拉链,脱掉裙子了。啊啊,就连丝袜也……
「这、这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事要开始了……?)
难不成这是儚看到我那么失望的样子,而激起的母爱表现吗?
此时,只觉得皮耶·巴修雷(PierreBachelet)的『*艾曼妞(Emmanuelle)』在脑中萦绕播放着,停朝着蹲在床边的我慢慢走来……(编注:改编自同名小说的法国情色电影配乐)
(呜哇……呜哇哇……)
她经过我面前,一个人钻进了被窝里。
「……咦?」
「咦什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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