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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撑下去,注意到鲜血气味的静华一定会来救他们的。
——在妈妈来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你碰冬马哥哥一根寒毛!
就在由花举起左右双掌,准备再次用雷光攻击青年之时,四周突然变得一片昏暗,一道奇怪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由花抬起头,双眼不禁瞪大。
一只巨鸟张大了翅膀停留在空中。
「——!」
由花连仔细看一眼那只巨鸟的时间都没有。她抱起冬马准备往旁边一跳。
——来不及了。
就在她为了要抱起冬马而准备弯下身的那一瞬间,烧灼般的剧痛划过左肩。
「我有说过我不会放你们逃走对吧?」
青年的剑刺穿左肩。
「你……」
由花的表情扭曲。青年嗤笑着抽出剑身后。随即改把剑刺进由花的右大腿内。
「由花!」
冬马的叫声响起。
由花想要踩稳地面撑过去,但胸口被青年一推,让她无法继续撑下去地而倒下。
「由花!」
「不要叫,好吵。」
青年伸手一把抓起冬马的头发。
「放开我——!」
青年用鼻子哼了一声,撂倒不断挥舞着双手的冬马。
被打到地面的冬马太阳穴着地,身体动也不动。
「冬——」
上空的巨鸟拍动翅膀、形成强风,毫不留情地打向正要出声大喊的由花。
被青年狠狠踩住的指头像是被放了一把火似的灼热。
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四只指头全数折断。
在由花倒下之后,青年仍旧持续挥舞着他的剑。
四肢被刺穿了好几次,背上也被划出好几道伤痕。
但除了最初贯穿下腹的那道伤之外,其它的伤口都没有太深,只是这样一来,由花不仅无法战斗,就连动都没有办法动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瞪着这名青年。
「我腻了。」
青年像是毫不介意由花视线般地低语。
「我也来让那个孩子尝点苦头吧。」
青年的话就像一个冰冷的物体刺进由花胸口。
「住……手……」
由花用尽全力移动无法动弹的手,但青年无视她的动作,迈步走向冬马身边。
巨鸟正在仍旧失去意识的冬马身旁悠悠然地顺着翅膀。
——救命!
由花紧紧闭上因泪水而濡湿的双眼,在心中大喊。
——救救冬马哥哥!
不管她再怎么叫,都没有人能听到她心中的声音。
——救救我们……!来救救我们……!
但由花还是不断在心中叫着。
——救救我们……!妈妈……!直纯……!
就在由花在内心不断呼喊着的时候,她的意识不知何时坠入了黑暗之中。
「师父。」
在常去的烟店前被叫住。
静华转过身。看见一个被晒得黝黑的青年站在眼前。
「是直纯啊。今天来得真早啊。」
「因为今天难得可以准时离开。」
静华回过头,拆开刚买的烟。
她拿出一根烟,用指尖亮起火焰点燃。
「在大庭广众之下请用打火机。」
「没差啦。又没有人在看。」
静华挥了挥手,迈开步伐。
直纯跟在她身边。
这条路上两侧排满了公寓和透天厝。
在静华刚搬过来的时候,这里还有许多做为农地使用的空地,但在八年前的大地震之后,住宅一户户地盖了起来,空地就这么消失了。
「这条路上每到这个时间都会传出咖哩的香味呢。」
直纯低声说了一句。
「那是刚田家传出来的味道吧。他们家每到周末必吃咖哩。」
静华用烟指了指街角的一栋平房,直纯微微歪过头问说:「那样……不会腻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顺道一提,今天我们家里的晚饭是高丽菜卷和沙丁鱼排。两道菜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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