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到御堂巽的儿子御堂缘的事,也提到了深雪被缘劫走的事。
「你为什么没能保护姊姊?」
真矢一听到深雪被劫走就立刻踩过桌子抓住冬马。
他把冬马压倒在地板上,抓住冬马的胸口坐了上去,不断摇晃冬马的身体。
「我、我选择相信你的!因为你是我姊姊喜欢的男人,所以我才试著去相信你!结果结果你居然没办法保护姊姊!你居然不帮我保护姊姊!」
真矢白皙的睑颊染上红潮,怒气冲天。
无法反驳的冬马只能任由真矢打骂。
当真矢举起拳头时,鹰秋上前抓住他的手。
和先前一样,鹰秋抓住真矢的领口把他拉离冬马。他用的力道似乎颇大,真矢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
接著鹰秋的手伸向冬马胸口。
硬被拉站起来的冬马鼻梁上狠狠吃了一记重击,整个人被弹开。他还来不及做出回避姿势就撞倒在地板上,不断呻吟。这一记就像是被铁棒殴打一样沉重。
「」
冬马一边擦著鼻血一边坐起身,眼神和鹰秋交会,鹰秋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眼中却泄露出他深沉的怒气。
冬马是已经作好被真矢揍的觉悟,但他没想到会被鹰秋揍。
意料外的情况让冬马愣住。
被吓到的不只是冬马。跌坐在地板上的真矢一脸呆滞,相马则是无言地看著三人。
即便鹰秋什么也没说,他的眼神和拳头都告诉了冬马他对深雪抱有什么样的厌情。
原来是这样鹰秋也对她
冬马一边想著被揍也是当然的,一边按著鼻梁站起身。
「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说了。我们现在就来想接下来要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把深雪救出来。」
鹰秋讲完後便咚的一声坐到沙发上。
「你也赞成吧,真矢?」
真矢无言地点了点头,坐到鹰秋身边。冬马也跟著坐下,拿起面纸擦拭鼻血。
「很痛吧?」
被相马嘲笑的冬马一边揉著染血的面纸一边点头。就很多层面上来说,鹰秋的铁拳都非常痛。
「那御堂巽的儿子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可是,在那之前」
冬马对鹰秋的问句摇了摇头,看向父亲。
「老爸,请你说明你这两个月去哪里做了什么,还有你是怎样取回变身能力的。」
在冬马的问句之後,相马隔了一会儿才以微妙的表情点了点头。
十二年前,月森相马在与宿敌御堂巽的战斗中失去了变身能力。
为了回报亡妻,相马一直希望自己能阻止化身为复仇者的巽,守护自己的孩子。但对毫无战斗能力的相马而言,他什么事也做不到。
最後,打倒巽的人,是冬马。
在巽死後,相马心里某根紧绷的弦被切断,他迅速地老化。
孩子们都长大了,巽也不在了。
「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他甚至有了这种想法。
他以为冬马失去变身能力後就能过著和战斗无缘的日子,曾经一度为之安心。
但冬马再次被卷入战斗,而且在战斗中取回了变身能力。
「强大的力量一定会带来战斗。我一直觉得这是无法避免、也无法改变的命运。拥有强大力量的人若是要活下去,他这辈子便得不停战斗。所以我不想达到妖术的最高境界。我不需要强大的力量,我只要有能让奈津美幸福的力量就够了。」
很久以前,在诗织和奈津美都还活著的时候,巽曾经这么对相马讲过。
拥有强大力量的人逃不出战斗的手掌心。不战斗,便无法存活。
「冬马也逃不开战斗的命运吗?」
难道生为黄金狼就必须一辈子战斗下去吗?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相马只希望冬马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下去。他希望冬马能得到平凡的幸福。
失去生存目的的相马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代替冬马,为他挡下所有未来将会洒落在他身上、名为战斗的火花。
这需要力量,需要黄金狼的力量。
冬马已经证明了力量不是绝对回不来。不过他不能等到力量自然回复。相马和冬马不一样,这十二年来,他从未有任何一丝力量回复的迹象。
因此相马去找橘春海,在他的协助下寻找取回失去力量的方法。
然後他找到了取回力量的可能性。
「这是我还在修行的时候从师父那里听来的,虽然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听说在香久山那边,有一个被改造过的古坟,名叫《悠久之室》」
橘一边搔著满头乱翘的头发,一边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