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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秋手还扣著真矢的脖子问道。
「当然是现在就去接她,我跟她约定好了。」
冬马一脸平静自然地说道。
「我也要去。」
真矢用手拨开鹰秋扣住脖子的手,边说边抚著被掐到痛的脖子。
「算我一份,我非得要狠狠揍那无礼的小鬼一拳不可。」
鹰秋无畏地笑道。被真矢拉扯过的脸颊上还残留著清楚的爪痕。
冬马向两人点头後转头看向相马,相马沉默地点了点头。
父亲对缘抱有什么样的想法呢?冬马一边思考著一边看著父亲的脸。此时,客厅深处的纸门被打开了。
「由花。」
清醒过来的由花小跑步穿过相马身边,抱住冬马。
由花的眼睛红肿,小手紧紧抓住冬马的衣服。
「冬、冬马哥哥我、我你」
她大概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吧,小脸都哭花了,声音也不断颤抖。
「由花」
冬马相当同情、爱怜这个心灵深深受创的少女。
他弯下身来,把视线调到与由花同高的角度,两手捧著由花的脸颊,拇指有些笨拙地抹去在她眼角闪烁的泪滴。
「那个人说的全部都是骗人的,我没有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
「真的吗?」
由花一边哽咽,一边用她大大的双眼看进冬马的眼里。
由花是个聪明的孩子,只要被她的眼睛一看,谎言就会立刻被拆穿。
在谎言被拆穿之前,冬马继续说下去:
「大家都知道我是个非常单纯的人,超级不会说谎。由花你也知道的对吧?」
「恩。」
听到由花也承认自己是个单纯的人,冬马苦笑著紧紧抱住由花。
「我没有生病,我也不会死,所以由花你不需要责备自己喔。」
冬马低声在由花耳边说道。由花在冬马怀中安心地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要去把深雪接回来,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你要乖乖地等我们回来喔。还有,这件事也不能跟你静华妈妈讲喔,知道了吗?」
放开由花的冬马像是在说教般说道。
由花抿起嘴点了点头。看著眼前这个什么也不问就完全相信自己的少女,冬马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由花的两颊染上些许嫣红,像是只撒娇的小猫般眯起了眼。
「走吧。」
冬马站起身来,相马、鹰秋和真矢三人对他点点头。
缘指定的公园里被施放了隔离人群之术。
察觉到术的人是鹰秋。冬马虽然不知道他和真矢究竟进行了怎样的修行,但和以前相比他们察知气息和气味的能力有了飞跃的进步。
姊姊大人也说过鼻子很难闻到隔离人群的术啊。
冬马看著身前鹰秋和真矢的背影,感到非常可靠。
即使是像这样把他们一起卷入危险,但能有伙伴和自己并肩一起战斗真的让人很高兴。
「喂,月森。」
和真矢一起站在入口侦查著公园里动静的鹰秋转过头来叫道。
「什么?」
「没想到你这家伙居然是个花花公子啊。」
「花、花花公子?」
鹰秋坏心地笑著,冬马则是一脸迷惘。
他是一直被别人念说晚熟、没用、不可靠等等没错,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是花花公子。
「你看看嘛,不管是深雪还是那个叫做由花的小女生,每个都死心塌地地相信你耶!」
「」
「很庆幸自己是个男人吧。」
「不、不会、怎么可能」
「喔喔,不用害羞啦。我跟真矢都是相信你的。」
收起笑容的鹰秋和旁边的真矢点点头。
「我们决定让你处置那个叫御堂缘的小鬼。如果你不想杀了他,我们也会尽量办到啦。」
「谢谢。」
道完谢的冬马向鹰秋询问一件他打从见到鹰秋便很在意的事:
「包在布里的是什么东西?」
「恩?啊,这个喔。」
鹰秋肩上扛了一个包在老旧麻布里的大型物体。
「这是五堂大叔给我的。」
鹰秋把麻布拉开,从中现身的物体反射著路灯光线,映照出光芒。
「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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