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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我觉得恐怖的,就只有没给她备份钥匙也能擅自闯入我家换壁纸的女性,和姊姊大
人你而已。」
「不要拿我跟那种女人比。」
静华来到身边,转头看向燃起的天空。
「看来我们两个都在开场戏就输了呢。」
「是啊,不过看来冬马那边已经完全结束了喔。」
即使这边离老家还有一段距离,但由于他们位在下风处,所以能以气味判断冬马还活着。
明明就已经告诉冬马说要他待在家里,讲都讲到嘴酸了,结果他还是跑来凑热闹。深雪和由花的气味也跟着传来。
「啧!这算是满壮烈的开场戏嘛,算一算这是你今年第二次丢了手喔。」
静华拉着静马摇曳的袖子说。
「是的,虽然我可以在『院』里接受治疗,但我已经不能这么做了。」
从香沙雉桂那时开始,他就已经连续违背了『长者』的意思,去『院]里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他有可能会被当作污秽者通缉,或者有可能早就已经成了被通缉的污秽者了。
「那你要怎么做?」
「虽然有点麻烦,但我要去京都拜托橘先生。」
「也只能这么做了,好啊,你现在就去京都吧,我等会再打电话跟他解释。」
静华讲完后走向逃生梯,对静华边走边摇着尾巴的动作厌到好奇的静马忍不住问道:「有什么开心的事吗?」静华回过头来
「我要好好教训由花和深雪,我要让她们刻骨铭心地记住,让姑奶奶我担心会有什么下场。」
红狼轻轻地扬起嘴角,如果她现在是人的姿态,那个笑容看起来一定很狡猾。
「唉呀唉呀。」
静马微微的苦笑,戴上从大衣口袋里拿出的眼镜。
黑暗散开。
磷身处于只靠黑暗形成的空间里。
没有地板、没有天花板、没有墙壁,有的只是黑暗。磷坐在黑暗里,用双手覆住水晶球,水晶球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样,散发出无数的淡淡光
辉。
磷苍蓝如天空的瞳孔认出水晶球里的两名青年。
一个是月森冬马,他抱着深雪和由花目送着化成灰烬散去的鬼之战士。
另一个人是香沙萝桂,他在石道延续的河边,紫色的眼里布满血丝,不断用拳头殴打着大
石头。拳头破开,每殴打一次,鲜血就随之进出。
「伤了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啊」
淡淡的担心在苍蓝眼底摇曳。
香沙薤桂总是用满溢着悲伤的紫色双瞳凝视着自己,这是为什么?
当他的眼神和自己的眼神交会时,总有一道痛楚划过胸口深处,为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啊,磷?」
一道清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磷并没有动,只是转过了头。
『长者』站在那里。
空间中的黑暗在刹那问发出如风般的唰一声,染成鲜红。
那是与[长者』的头发及瞳孔相同的颜色。
[长者』是一个美丽如画的男人,他穿着和磷相似的衣服,肌肤则是可称为纯白的白皙。
「『长者』」
「余爱磷,磷可直称余之名。」
樱的白皙手指抚着磷褐色的脸颊。
「是的,樱大人」
樱。这就是叼长者』的名字。他并没有所谓的姓。
磷牵起樱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过了一会后,樱的手轻轻拉起磷的手,磷像是被引导似的站起身,樱将手环上磷的腰,将她拉近。
「阵内甲牙,灭亡了吗?」
樱把双唇靠近磷的耳边,低声细语。
「是的,他没能拥有您所期望的无限。」
力量虽然强大,但他们不需要这个为了得到强大力量而失去生命的肉体。
「是吗,鬼的力量和生命也是有限的啊,那对余而言就毫无意义了。」
樱的吐息搔着耳朵,他的唇抚着耳垂,磷发出了小小的声音。
「香沙蕴桂也思没能拿到『最后之月』。」
樱轻轻咬了磷的耳垂,磷的身体瞬间僵直。
「余在鬼身上寻求的无限化为泡影,香沙萝桂的力量也无法觉醒最后毫无结果,多么令人悲伤啊,悲伤到余的眼泪都快落下。」
樱震动着声带发出和他的言语相反的笑声,不断吻着磷的颈项。
「但余有磷,有余爱怜的磷。余所爱的磷啊,崭新的未来是否映照在你苍蓝的双眸中?」
樱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