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由花听到这一句话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夜,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喔。」
由花蹲在阵内身旁,用双手握住阵内如炭般的手微笑。
「对不起爸爸,没能守护你。」
「不会的,没有这种事,没有这种事的。」
由花微笑着摇了摇头。虽然阵内没办法听到由花的声音,但他一定还是听到了吧。
当做是小夜的声音。
「坚强有一天,你一定能变得跟那朵花一样坚强」
,
「思,我会变得坚强的,变得和那朵花一样坚强。」
「小夜」
从阵内眼角落下的泪水染进他焦黑的脸颊。
慢慢地,最后的鬼族阵内甲牙闭上双眼。
在他的生命气息消失之后,他不再转生。
孤挺花正摇曳着。
响忍一边抓着一只手一边哼着歌。
他的眼睛虽然眯起,但眼神并没有在笑。
不知道哼着歌的他是不是真的心情很好。
响走在车站后面的寂静道路上,这边只有空地和没有人使用的杂草茂盛的荒废网球场而已,没有半个人影。
如果有行人经过的话,大概会被响吓到软腿吧。
他赤裸的上半身上满满的血,手上还拎着一只被银色体毛覆住的断手。
冷风咻地吹起,响颤抖了一下。
他解开绑起的头发,异常烦躁,发量多的自然卷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不过那家伙真的变厉害了啊,只砍下他一只手而已。」
原本打算断了他双手的。
静马招式的锐利度及威力和六年前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六年前,静马的御剑和响的合刈交错时,闾刈一瞬间就削断御剑,压倒性地强。但在刚刚的对决中,不管阎刈再怎么和御剑冲突,都无法劈断御剑。
看来六年来的实战和在飞鸟的修行让静马的兽气更上一层楼了。
「真是惹人厌啊。」
响按住侧腹皱起脸,被雷刀砍到的伤发热地抽痛,虽然他已经用兽气覆住伤口、止住出
血,但他仍旧无法抑制痛戚
「我还是不要随便跟他打比较好,只要一打,就忍不住想杀了他。」
响对静马并没有真正的杀意,至少现在没有。
杀了静马,麻里会生气的。明明就是个小矮子,但麻里生起气来却非常恐怖。
反正他都已经完成了任务,[长者』和磷应该也不会有意见吧。呃就算有意见也不千他
的事了。
「只杀了他一个人的话没有意义。」
束手旁观麻里被杀的,就是静马。但真正杀死麻里的,却是别人。
响举起静马的手,滴下来的血让他戚到嫌恶。
真是不知分寸啊,响想着。他扭曲眼角。
「血的颜色和人一样,可是」
他把手丢在贩卖机旁的垃圾桶里。
「我不要了。」
没错,他不要。
二这样的血我才不要。」
响忍看着濡湿手的鲜血狼人族的血,丢下这一句话。
静马靠在篱笆上看着火焰在夜空中散开的那一幕。
他立刻知道这是宣告战斗结束的光景。
静马现在仍站在和响对决的废弃建筑物上。
变身已经解开,身上穿着大衣,但右边袖子里是空的。他的手从手肘处被响切断带走,右脚也被刺穿了。
虽然已经用兽气暂时止住出血,但他还是动也不能动。
修行奸不容易才有了成果,不过在实战中还是派不上用场啊,但御剑没有输给响的阁刈,这样应该就够了吧
在飞鸟所进行的修行主要是为了强化攻击力。
和响之间的战斗以剑技决胜负,他的剑技比六年前更难看穿。
从修行时代开始,静马就从来没有在比剑技时赢过响。
看着身上的伤,看来这次也是败北。
「接下来呢,要是被姊姊大人发现我一直在这边打混的话就恐怖了,我还是赶去老家那」
「你说谁很恐怖?」
静马皱着脸试着站起身来,有个人从旁边出声。
一匹红狼站在逃生梯前,它似乎受了伤,一边拖着半边身体一边往这里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