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攻击的冬马全身麻痹、眼前逐渐模糊,但冬马仍然不采守备姿态,继续进攻。
他坐起身,射出裂光之剑。
裂光之剑分裂成十数只小型的刀进射。
阵内一惊,知道躲不开的他用双手护住颜面。
裂光刀刺进阵内全身上下,将他打向后方。
冬马趴着、阵内则是脸朝上的倒下,两人的背和胸口都不断剧烈起伏着。
「唔」
「呃」
两人呻吟着站起身来。
「不要再打了。」
冬马按着被血濡湿的胸口,眼底渗进了忧心的神色。
「我们或许已经没有战斗的理由了。」
「你不要现在还在讲这些没意义的事,要理由当然有,就是无限的强大力量。我为了无限的强大力量」
「小夜」这个名字让阵内野兽般的笑容消失,斗气有如拍上岸后退下的海浪一般瞬间消退。他的反应告诉冬马那个少年说的是事实。「你记得这个名字吧?小夜是你的」「闭嘴!」阵内低声说道。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眼睛显示出他的愤怒。「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拜托你听我说,你」「我拒绝。」阵内把两手的中指放入耳朵。他接下来所采取的行动让人难以置信,让冬马战栗。鲜血自阵内的两个耳朵里喷出。在一旁看着的深雪捂住嘴巴发出哀嚎。阵内甲牙用指头戳穿耳朵,自己毁了自己的耳朵。他完全地疯了。这样就不用再听你的废言,我也可以专心战斗了。」阵内的脸上满是汗水,他一边粗重地呼吸着,一边任疯狂的笑闪过嘴角。「你在做什么」明明就有好多事要告诉他,明明就有好多事要问他。
「并不是你自己想要追求无限的强大力量啊,再打下去的话,你会死的。」
冬马苦涩的言语并没有传达到阵内毁坏的耳里。
阵内紧咬住露出的獠牙,将大剑的尖端笔直朝向冬马。
听到小夜名字时所消失的斗气开始大量膨胀。
「我们非战斗不可吗?」
冬马重新放出裂光之剑作好准备,眼角像是为了要忍受痛苦般扭曲。
阵内自己注意到了吗?
他的肉体正迎向极限。
「鬼族的转生是削减生命的行为。」
原本只是个推测,但推测在战斗中化为事实。
鬼族并不是无限的一族。
只要他们变得越来越强,他们的生命就会被削减,作为变强的代价,他全身上下完全没有要愈合意思的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明。为了要救深雪而受的掌伤至今仍滴着血。
「我要让这一切结束了。」
阵内挥下大剑,有如饥渴的野兽般突进。
「该死!」
冬马在口中小小咒骂后,迎向阵内发出攻击。
黄金狼的身影重复交叠。
在双剑相抵对峙时,他的眼前就开始一片朦胧。
出血停不下来,再生能力也完全消失。
他可以戚觉得到生命的火焰正随着流出的血慢慢虚弱、变小。
大概是因为把耳朵弄坏了吧,头非常地痛,而且也有反胃的厌觉。
得到强大力量的代价居然是生命啊。
阵内发现死亡正张开双手等待着他。
看来这就是最后的战斗了。
这样的话,那就尽全力战斗吧。
只有战斗是无上的喜悦。
可是有个东西正阻碍着喜悦,拿着红色花朵的少女无法自脑海中挥去。
看来月森冬马知道有关小夜这个少女的事,而且他拼命试着传达。
但他不觉得他想知道。
知道的话,他就会无法战斗。
所以他毁了自己的耳朵。
不能不战斗。
只有战斗才是鬼族最后的战士阵内甲牙的一切。
鬼神和黄金狼咆哮。
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放出斩击,激烈的冲击把阵内和冬马弹开。
速度虽然相同,但阵内的腕力较大,即使两个人都被弹开,但阵内只有姿势稍微改变,而冬马则是脸朝上的倒下。
阵内随即开始下一个攻击。他朝向倒下的冬马伸出手。
似乎连天空都可以烧焦的巨大火柱燃起,但冬马在火柱燃起的前半秒离开原地。他不是向后躲开,而是向前砍上。
阵内两手握住大剑迎击。冬马挥动双手,投出裂光之剑。裂光之剑分裂成十数把刀进射。
阵内虽然以大剑挥开裂光刀,但他没能挡下所有攻击,仍有数把刀刺进他的身体。
虽然每道伤都不深,但划过手指的裂光刀将拇指砍断,剑也因而落下。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