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我打,但如果是刚刚那种发飙后把我打烂的力量,就刚好可以拿来试试我的力量。」
「真的是你自己想要追求无限的强大力量吗?」
阵内的眉毛微颤,眉间则皱起了深刻的纹路。
在来老家的路上挡下自己,那个拥有金褐色头发及瞳孔的少年说过
[那个男人』封住了阵内甲牙过去的记忆,灌人了一个强迫的意念。
如果那个少年所言属实,那他的对手就不应该是阵内甲牙。
「阵内甲牙,你」
在冬马开口的那一刹那,阵内压抑着的斗气如决堤般一口气爆出。
铿铿铿铿铿。地表发出声音,强风狂啸。
阵内的头发剧烈地飞舞着,衣服的下摆扬起,从他身上喷发出来的惊人斗气震动了整个山头。
我曾经戚受过这么强大的斗气吗?冬马只能张大双眼和嘴巴。
「奸像大海啸逼近的戚觉」
深雪用指甲抓住冬马的肩膀,发出颤抖的声音。
「鬼神」
冬马无意识地说出这两个字。
没错,鬼神。阵内甲牙已经超越了鬼。
「月森冬马,这是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要和那女人活下去,就用尽全力和我战斗,然后毁灭我。」
阵内的脚轻飘飘地离开地面。
得要阻止他,冬马的双拳颤抖。
我得要确认那个少年所言是否属实。
不过,我能够阻止他吗?
斗气指的是将斗志和力量合而为一后放出体外的东西。
如此庞大、如纯水一般毫无杂质的纯粹斗气真的有办法阻止吗?
但事到如今,不管他再说什么,阵内甲牙应该都听不到了。
所以,只剩下一个手段。
「以战斗阻止他。」
为了阻止战斗而战斗,听起来或许非常不合理,但这是冬马目前唯一可行的手段。
冬马睨着右手的无名指睨着[久远之月』。深雪紧紧握起他的手,盖住[久远之月。
她的眼里交杂着不安、责备、疑问各式各样的戚情。
冬马抚着她如绢般的长发,在她耳边轻语。
「没问题的。」
只说了这一句话。
是的,没问题的。
他再也不会放弃活下去的念头,只要他还活着、只要深雪还在,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
会继续努力活下去。
就算生命被戒指削去,就算强敌挡在眼前。
虽然不安、责备、疑问都没有从深雪眼里消失,但更强烈的安心戚浮现。
冬马用力地点了点头站起身,高高举起散发着虹色光辉的[久远之月],从灵魂深处发出
咆哮声。
冬马全身放出让人遗忘夜色的炫目光芒,完全没注意到右手的无名指上发生了什么事
[久远之月』上出现了龟裂。
金色的光芒划过寂静的月夜。
闪电自四面八方划过天空,如箭般落在阵内身上。
阵内高举起一手,闪电像被吸住一般聚集在他的手掌上,凝结成一个小小的光点,阵内轻
而易举地将之捏碎,随即露出獠牙。
虽然招式这么快就被人破解,但冬马却毫不动摇。
「半吊子的攻击似乎对你没有什么效用,这样的话」
冬马将双手交叠在胸前,发出裂帛般的声音后,炫目的刀刃自交叠的双手中放出,刀长约有一公尺半的双刀长剑。
这原本是哥哥静马将雷电结晶化的招式,冬马把御剑的雷电换成光,创造出裂光之剑。
冬马的理想是在无伤的状态下结束战斗,但和阵内打的话,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得先做好手脚可能会被砍断的觉悟才行。
下定决心的冬马将裂光之剑放低。
「要用剑来打吗,有趣。」
阵内高举的掌上卷起火焰的漩涡,一把巨大的剑出现在他手里。
阵内抓住剑柄,将大剑往斜下一挥,焰的漩涡飞散消失。
单刀、弯曲的剑身比香沙雉的长剑还要大上两倍。它的柄也很长,混着红色及黑色的斗气从剑锷、剑柄、整把剑上冒出。
两人以刹那都不足以形容的极快速度逼近对方。
裂光之剑和巨剑激烈冲突,清脆的声音响遍四周,由于声音频率实在太高,连在远方观战的深雪都捂住了耳朵。
冬马紧咬牙根,以快折断双手的力量压着刀刃,但阵内却动也不动。